“没什么,我哥,已经谈完了,我们回去吧。”方晚熟稔地挽住男人的手臂,女人轻柔的力量带过,年九逸顺势而为跟着她转身离开。
年九逸的车停在门口,几个黑衣人在那里等着,见他们来了才开车离开。
年九逸上了她的车,方晚将车开进小区内。
镜子里,方展仍然站在原地,直到她渐行渐远。
她家在十六楼。
进门,她蹲下身体打开鞋柜拿出一双男士鞋,再起身为他拿下外套,挂到房内的衣架上。
一室一厅一卫,很简洁的空间,没有乱七八糟的颜色和多余做作的气味。
年九逸松了松领带,岔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那纤细的背影在厨房忙碌,不一会儿就给他带了一杯热牛奶出来。
“要洗澡吗?”她问。
年九逸“嗯”了一声,打开手机,瞄了一眼信息,端着牛奶进了书房。
他还要继续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方晚去给他放水,疲惫的一天,他会需要泡浴缸来缓解疲惫。
洁白的浴缸,被她刷的干干净净,年九逸有洁癖,他喜欢干净,就连挑女人,都得是处女。
她不是。
方晚用手试温,看着水液在里头荡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随着浴室内的暖光而晃动,晶莹涟漪。
她一时间有些出神,身后已经贴上了炙热的躯体。
暗哑的声音传来:“你在想什么?”
一只手探入她松软的薄毛衣内,嫩乳被握住,方晚微微侧头,刚回了句“没想什么”就被他强势又霸道的吻住,清冽又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涌入,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口腔内搅动。
年九逸将她剥了个精光带入水中,妖娆的躯体洁白如玉,波浪长发在水内如同海藻散开。
温热的水包裹着两具交缠的身体,滑腻的液体在手心内流动,方晚挽住他的脖颈,面色薄红,媚眼如丝,男人的两根手指没入她的体内。
指腹上略显粗糙的茧子在崎岖不平的肉壁里搅动风云,将它变得更为多汁可口,香甜的蜜液是蜜蜂采集最深处的最娇嫩的花朵所酝酿出来的结果,湿哒黏稠地沾满他的手掌。
待湿润度足够后,炙热粗长的性器便一挺而入。
方晚蹙眉闷哼一声,里头还被挤入了水,本就涨的不行,此刻更是难受。
年九逸在性事上一向是主导地位,犹如他三十岁的人生,从来都是被奉于高位。
性器在她体内毫不怜香惜玉地进出,一双乳被他痴缠,牙尖嘴利,偶尔下了点力气,方晚疼的吸气。
穴内的肉一缩一缩的,箍着他的粗长,严丝合缝地翻转贴合,温暖如春的肉壁,连绵不绝地分泌着春水潺潺。
方晚呻吟婉转,娇媚不堪,她放纵自己沉醉在肉欲内,双腿紧紧勾住他精壮的腰,漂亮的脚丫子因为被一次又一次顶到脆弱敏感的花心而蜷缩起来。
乳果被吸住拽动,她的身材不似小白花的女人那样单薄无趣,有胸有屁股的,很软,抱着也很舒服。
年九逸很喜欢她这一双乳肉,一手掌握,任由他揉搓,指点江山。
她的体内也很紧,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没变过,年九逸自认把她养的还不错,总比刚开始那个落魄样子要好许多。
年九逸入得又深又重,在水中也是沉闷的声音极速溢出,勾带出一波一波滑腻的水液,嫩红的穴口被撑得极大,深红色的性器肆意的抽出又插入。
龟头划过每一处敏感点,再顶入最深处,方晚呜咽着,快感直冲大脑,爽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突然,年九逸捏住她的下巴,冷眸看向她:“那个人真是你哥哥?”
声音是警告的冷,不见一丝耽溺于情事的嘶哑。
尽管如此,他仍然蛮力在她体内冲刺,每一次都尽根抽出又全部没入,砸在她柔软的颈口。
“嗯……轻点……”方晚坦然。
年九逸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确认她没有任何心虚的神情才松开:“最好是这样,如若你胆敢骗我,我就让你被那些你最讨厌的人轮奸再扔去喂狗!”
他已经原谅她一次,绝不能有下一次!
快感在叠加,方晚迷醉地点头,交合的部位酥麻爽快,肆意不绝的啪啪声激荡着水,直到他砸开那扇门,深深地射了进去才了结。
0003 情妇
她不是年九逸的妻子,亦不是女朋友,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情妇而已。
当然,年九逸并不会同时进行多个情妇的行为,他有过不少女人,但不会有什么正式的名分,他对所谓的爱情也嗤之以鼻,一旦那些女人从最初说好的“各取所需”到“得寸进尺”,他就会终结这段关系。
他对自己的女人很好,样样不缺,很难不让那些初入社会的小女孩们不动心。
索性,方晚不爱他。
六年,真是漫长的时光。
方晚并不在意“情妇”这个身份,于那个时候的她而言,能够平安顺遂地活下去才是最要紧的。
早晨下了一场小雨,外面笼起清雾,若不是地上湿滑一片,谁也发现不了。
昨晚闹得太久,浴室不过是开胃小菜,到了卧室后,方晚几乎被年九逸折腾的死去活来,最后一场,她女上,已经浑身无力,尖端毫不留情地刺入,与颈门花心交叠爱抚,快乐到浑身哆哆嗦嗦的,长矛攻城,迅速而又猛烈,很快她就陷入性爱的高潮中长眠。
仍然是七点起来,为年九逸准备早餐。
他吃不惯外面的,而那个时候恰好为了讨好他,方晚什么都试着学,被烫伤起几个泡那是常有之事,因为口味不够被年九逸毫不留情的嫌弃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