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耶没有关注到伏?的状况,目光只集中在他的两腿之间,一手牢牢地捂着他的嘴,一手狠狠地把第三颗佛珠挖出来。不等伏?喘气休息,他又接着去挖肠道里的第四颗,伏?的腰微微地颤着,直到第四颗也掉了出来。等到取第五颗时,没想到第四颗和第五颗之间隔了这么远,连两根手指也不够用了,需得三根手指才行,洞口卡住了指根,指尖堪堪能摸到第五颗佛珠的边缘。伏?喘得比刚才更厉害,腰都挺了起来,玉茎直直地贴着小腹,青筋也显了出来。
三根手指在狭窄肉道里与佛珠来回较劲,佛珠挤到某一处时,伏?蓦地挣扎起来,发出呻吟,津液顺着指缝往下颌流去,腰和腿都在不住地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第五颗佛珠终于在洞口处冒头,那原本狭窄逼仄的肉道也已开拓得软烂,休说三根手指,就是四根手指也能轻易进去。这时,那罗耶才终于看了一眼伏?,只见对方正在瞪他,眼眶红着,金眸里盈满了泪,轻轻一晃,泪珠就能从眼角滚落下来。
那罗耶缓缓地松开捂住伏?嘴巴的手,津液与指间牵出了丝,伏?喘着气,还没来得及张开嘴说话,埋在他股间的手又动了起来,那肉道已经被搞得软烂,几根手指动的自如得多,推开,往着比第五颗还深的地方探去。
伏?的嘴巴是松开了,但是他咬住了牙,呻吟声闷哼着。他也没想到欲莲莲子能把他变得这么敏感,他以为那就只是剧毒而已,但是比毒更猛的恰是它逼人发春的效力。第五颗佛珠已是够深了,第六颗佛珠则是用指尖都很难碰到,那三根手指在软成泥的肉洞里摸探,指尖每不经意地刮一下,肉壁就敏感地绞紧,淌出更多的水来。
如此,是不可能把最后一颗佛珠取出来的。
那罗耶将手指抽了出来,伏?以为他会作罢,没想到他擦净手上的水痕,又把手指送了进去,三根手指在那肉道里狠狠撑开,把洞口撑得很大,用力地向里去找那最后一颗佛珠。
伏?忍着这手指的摸索,扬着脖颈,颈下已经红了一片,好似一片火烧云。他抬起一条腿,踩向那罗耶的胸膛,转而脚心被那罗耶捞在了掌中,温热地握住了。与此同时,那罗耶的手指终于摸到了最后一颗佛珠,只是那佛珠滑得很,手指一拨,佛珠在原处打了个转,粗糙不平的表面滚在脆弱的肠壁上,伏?登时浑身剧颤,溢出几声呻吟。
好在那罗耶的指尖夹住了那颗佛珠,一点点地往外抽,伏?不出声,眼睛直直地看着头顶的木板。可那佛珠抽到一半的时候,又停住了。先前几次佛珠就是碾过此处时,身下的人就会反应剧烈,像是想要印证般的,手指带着凹凸不平的佛珠压上了那个地方,果不其然,伏?的腰立刻跟着抖起来了,身体失控,声音好似狐狸叫春,被握住的那只脚也忍不住乱动。
只是他越动,对方怕那佛珠因此脱手,就将佛珠按得更紧,快感便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浸得伏?浑身都湿透了,眼睫上都挂着水痕。
待那最后一颗佛珠终于取出来时,身下之人的白精不知何时也已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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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车5000字都写不完,先发这部分出来。
第165章 165.万里无云万里天
伏?怀疑书里是骗他的,或许这莲毒压根儿就不能解。
他的身体越来越烫,汗如雨下,团丝薄被经他搞乱了,像个没蒸好的包子皱成一坨,底下的金丝褥子紧黏在他的身上,整张床就像是一个火炕,要把他在这床上活活烧死。
伏?把余光瞥向那罗耶,开口道。
“我觉得……”
那罗耶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万一我真的死了,你不如把我带回罪渊,就当我是在那摔死的。”
伏?开始交代后事。
那罗耶没有说话。
不过,那罗耶经他祸害不浅,佛衣落在外面的地上,中衣不知何时掉在枕边,胸膛还有一处明显的淤红,伏?回想了一下,好像是他刚才给踩的。
他的话音滞住了,眼芒徐缓掠过对方,从对方胸前泛红的印记往下,落到裤中鼓起的那一处。
他倾身靠近那罗耶,第三次吻上对方的唇,一只手拢在对方颈后,流连那细腻触感,长腿跪在对方的髋间两侧,窄腰挺起,脖颈垂着,与其唇舌相接。
此吻不知持续了多久,连舌根都有些麻了,他的体温越来越烫,细汗越出越多,湿淋淋的,黏糊糊的。
欲莲莲子的毒烧身亦烧心,四肢百骸无不陷于热潮,那是一种近似于濒死的感觉,好似要烧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使他如此软绵绵地融化在这里。
他的大腿越来越软,软成了薄被里絮的棉花,那金丝褥子的表面又滑,膝盖很难跪得住,肉洞里似乎还淌着水,淋在腿根,佛珠粗粝滚动在肠壁的感觉挥之不去。
不知不觉间,他坐在那罗耶身上,那臀丘压在孽茎上,一者屹若孤峰,一者湿若幽谷,起伏之中嵌了个刚好。腰臀只消轻挪一下,孽茎就跟着弹动。偏这孽茎的主人看起来寡淡无欲,硬也硬了,脱也脱了,吻也吻了,却不知是因为他天生了寡淡无欲的眉眼,还是佛道早把他心里的欲全都灭光了。
伏?坐在那罗耶的身上,两股雪白浑圆,孽茎被这软绵绵的肉丘压着,想立也立不起来,压得色泽都胀红,青筋虬结。
伏?想知道,如果佛坏金身,会是什么后果。而如果他想要得到一个答案,最好的方法就是亲自试一试。想知道天有多高,就飞到天的尽头去看一看,想知道惑佛如何,就身自为之,把毒莲都吞了再步步勾引。
无论如何,都要色授魂与、颠倒衣裳,先亲手把这个孽因种下再说。
伏?往身下摸去,扶正了臀下的那根孽茎,能感觉到青筋在他的掌心轻跳。那罗耶抬眼看向他,眼神平静中有些凛冽,伏?回看他的眼神却坦然挑衅。
就在这对视之中,伏?明目张胆地把那根孽茎逐寸吞了进去。
那罗耶的尺寸于他而言太过,即使肉洞并不干涩,动作也在吞下阴头后就艰难起来,那洞口被撑得连褶皱都平了,粗硕异物一点点地挤开狭窄的肠道,往肉洞里面侵占。
那罗耶的双眉轻微地皱着,眸光向下,手掌放在他的腰上,分明掐得很用力,似乎想要动手把他推开,又似乎在挂怀着他的那些话,迟迟没有动作。
他笑:“你佛慈悲,原来还可以到这个地步。”
这句话似乎触怒了那罗耶,他按在伏?腰上的手顿了一下,转而沿着腰窝往下摸去。伏?以为他会推开自己,结果他却掰开下头那软如馒头的臀丘,虎口掐着厚实的肉,将洞口也顺道掰开了。
那罗耶的手劲很大,半点儿没留情,伏?将牙一呲,只觉得两股间的洞口快要被撕开了,疼得直发烫,那滞停在他身体里的孽茎一用力,一股脑地推开狭窄肠道,在软糜红肉中直直地捅到了底。
伏?的手按在那罗耶的肩上,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两腿软得打颤,好似有一道霹雳从他的中枢猛烈划过,泛着一阵阵强劲的酥麻。
捅进来的这玩意儿远比佛珠厉害得多,不止要把他的肉洞撑坏,就连他的肚子都要被撑破了,他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肚子,当真见到薄肉之处微微地鼓出来了一个包。
那罗耶按着他的腰又往下怼了半分,他才发现竟然还没到底,现在,那肚子上的包又鼓起来了一些,好似要把他的身体捅穿。伏?难受地抬起屁股,那鼓包才渐渐地消了。
他等到缓过来一些,揽住那罗耶的脖颈,撑起发红的膝盖。
那罗耶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眸光仍然是向下的,定定地看着交合的那一处。
没有人知道那罗耶在想什么,是把所有佛经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还是一本佛经都没想,只是想着面前这个过河拆桥的混龙。
伏?的股间裹着勃然的孽茎上下磨蹭,冠状阴头从肉壁缓缓掠过,边缘擦着层层叠叠、起伏不平的甬道。他的动作很慢,倒不是在刻意折磨谁,只是他还没吃消,肉洞里火辣辣的,像被生生地用阳具劈开了一条道。
那罗耶的呼吸随着他折磨的动作而渐重,他的眼眸越来越凛冽,也越来越灼热,仿佛那莲毒也蔓延到了他的身上。
渐渐地,那吞吐的动作越来越顺畅,孽茎入得越来越深,肉洞里也不再是火辣辣的撕碎感,而是一种彻入骨血的快感,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伏?的金眸狭长眯起,发出喟叹,显露出一种风流的愉悦,享受在层层包围的快感里。他的乳首也由于情欲而充着血,鼓胀得满满的,绯色乳尖立着,因为盈着汗而透出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