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你又在说什么蠢话?”他白了我一眼。

“难道叫窝金?还是西索?你有没有其他名字?”我努力在记忆里搜索流星街里面记忆中有点靠谱的人,富奸很色盲,上色都是靠老婆的,还和动画版制作人员吵架过,未必他漫画里想的颜色就是动画里面的颜色。

“……我不认识他们,也没有其他名字。”莱尔纠结了。

“库洛洛?”这个貌似有点差异……

“……以前十三街街长的儿子叫这个名字,不过十三街街长被人灭了,他也死了吧……你在哪里听说的?”刚出门的查路好奇地问我。

“……”我纠结了。

(插图:两地三人,一夜无眠)

作者:邓小南

插入书签

作者有话要说:

才几千字的文章就有人肯看,而且热心地给我留评语,非常的开心,谢谢大家了。

其实这个文章已经写几万字,只是我总喜欢写写后面,又回头修修前面,所以不确定的章节不敢一下子放出来,但更新速度还是有保障的。

这一章比较短,所以晚点还会再放一章出来。

今天检查时,发现自己写了一点上帝视角的东西……所以赶紧改了……

杀人与被杀(有插图)

杀人与被杀(有插图)

由于流星街的狗都喂人了,所以我只好把穿越大神撕成17块丢去喂老鼠。

不撕成18块的原因是,他给我挑选的这个身体,质量非常优良,而且附带格斗技使用说明,为我日后的生存提供了有利的保障,这点让我对他有稍稍的感激。

但即使如此,想让一个天才的孩子从幼儿园直接跳升进入大学,还是有困难的,因为他们就算精通了各种知识,在实际操作方面还是非常生疏,心理也未能成熟。

在流星街第八街和九街的交界地,我们幸运地刨出了一箱刚过期的牛奶和几包火腿肠,还有几个部分坏掉的土豆,往回走的时候,几个毫无收获的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没有任何话语,一个满是钉子的棍棒向我头上砸了过来,我反射性跳开后摸出了奇奇的匕首和飞刀,心里感到一阵阵恐慌。

“杀!”莱尔的拳头和他的话语一样有力,直袭对方而去,瞬间搁倒了一个,又和另外两个拼了起来。

查路也摸出了小刀,和对方一个比较瘦的女人缠上了。

只有我不停地在棍子袭击中腾来腾起,虽然看出了对方很多破绽,匕首也将他划出了很多伤痕,但就是无法将手中致命的飞刀丢出去。

原因很简单,让一个从小到大都比较好脾气,奉信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女孩子,突然拿刀子去杀人,任谁都没法下得了手。

理论和实践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第一次面对血肉横飞的战场,小腿肚有点颤抖,真的很想逃跑。

不远处的莱尔看见我蠢蠢欲动想逃跑的样子,投来了一个凌厉的眼神:如果你敢跑,我就杀了你。

对手看出了我的退缩,棍子更加舞得密不透风,步步进逼,我跃到旁边将心一横,虚晃一刀,再改变方向狠狠地在他腿上上扎了一个窟窿。

“好!”刚刚解决掉对手的查路蹲在旁边看我战斗,只差手里没有拿可乐和爆米花,他喝了一声彩:“姐姐加油,别死了呀。”

大腿受伤的男人感觉自己被耍,更加愤怒起来,挥过来的棍子更快更猛,招招致命。心中暗暗叫苦的我,猛然发现一个瘦小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潜到了查路的背后,手中的刀子亮出獠牙,看热闹看得正高兴的查路似乎毫无察觉。

“小心!”莱尔大叫一声,想冲过去救援已来不及,没有多想,我手上的飞刀射出,正中那个影子的咽喉,带钉子的棍棒趁机打中了我的腰。

剧痛袭来,脑子几乎一片空白,在生死瞬间反应过来的查路立即冲上前,用刀子为我挡住了接下来的致命一击。

倒下前第二把飞刀出手,刺中拿棍子的手臂,查路轻松地将刀送入了他的心脏。

这时莱尔也解决了战斗,飞速来到我的身边。

腰上的肉被钉子勾得血肉模糊,左侧肋骨也有轻微裂缝,疼痛难当,更让我受刺激的是旁边几具死去的尸体,血腥味呛入了鼻子,身上染满了红色的星星点点,我拖着受伤的身体慢慢地爬到一边,吐了起来,吐完后就开始哭起来。

查路愣愣地在旁边看着我,他不知道为什么赢了后要哭泣,也不知道一个人的眼泪,为什么可以有那么多。

莱尔没有指责或安慰,只是默默地开始打扫起战场,他将食物和对手身上的生活用品、武器收拾好,交给查路拿着,又将站不起的我拖了起来,抱着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我的眼泪沾湿了他的衣襟,点点滴滴;他温热的胸膛和平稳的心跳声渐渐缓和了我的恐惧……

回到住处,莱尔拿出两卷绷带、棉花和一小瓶酒精,再用一条很粗的锁链将我双手缠了几圈绑在床上,撕开了上衣。在我又羞又愤地一脚踢过去的时候,一直沉默的他开口了:“不要乱动,伤口要清理。”

接着他在箱子的底部翻出了一把用干净纱布包着的银色小刀,将它丢进烧开的水里煮沸,再用酒精洗了一下,递给查路:“我按住她的腿,刚才的钉子有锈,已经陷入肉里了,你将那部分刮出来。”

奇奇的速度比莱尔快,但是莱尔的力气比奇奇大。在我还没来得及挣扎和逃跑的时候,双腿已经被按得牢牢的,查路将一团布条塞进我口中:“姐姐咬住这个,小心自己的舌头,不太痛的,别怕。”

小时候曾经和人讨论过,三国里面的关羽不用麻醉刮骨疗伤,面不改色,真英雄也。没想到今天自己也做了一回英雄,只是脸色变得厉害。

查路的手很稳也很熟练,他小心翼翼地将我腰部密密麻麻的伤口一点点挑开,用刀子将被生锈钉子刺到的受感染地方割掉,有几个伤口已经深入到肋骨,刮骨的感觉痛得我想立刻死掉。

汗如雨下,面色如纸,伤口流出的血和汗混在一起,浸湿了背后的床单,被锁链栓着的手因剧烈挣扎已磨得血迹斑斑,毫无感觉,每次痛到晕过去,查路都会用冷水将我浇醒:“不要睡,睡着了会死,你忍忍,很快就好了。”

不知道在这种凌迟般的煎熬中度过了几个小时,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查路终于放下了刀子,将酒精一点点倒到伤口上,好像做菜的慢火突然开到了猛火,剧烈的疼痛让我全身抽搐了起来,感觉过了几个世纪才慢慢地消退。

其实被生锈的钉子扎伤,只要打一针破伤风就好,只是这里是流星街,我们什么都没有。

莱尔将我口中的布条取出,解下了手上的锁链,用绷带将伤口包扎了起来,冷冷地说:“不要哭,其实你本可以不用受伤的。”

“我知道的……”力气耗尽的我连抬手擦擦眼泪都做不到:“我早就知道的……”

莱尔眼神突然温柔了起来,他轻柔地给我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和汗迹:“以后不要随便受伤了,酒精和绷带已经快用完了,这些东西,很难弄到。”

门再次被推开,查路捧着一大碗蜂蜜水进来,用小勺子慢慢地灌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