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不自禁地搂住男人的粗脖子,双腿盘在他的熊腰上。两人耻骨紧贴,男人卷曲的阴毛磨着须奕光滑雪白的皮肉,两个黝黑囊袋搭在他柔软的会阴处。

钱总摸清了须奕的脾性,这小美人表面清纯,实际身体淫荡得很,被男人肏一肏就服。

他将身体往前倾,埋在美人体内半勃起的鸡巴亲吻上刚被贯穿过一次的宫颈口。须奕果然泄出一丝呻吟。

男人继续重复这个动作,让龟头一次次卡在那块环状软肉上。由于腔道里过于黏腻,发出了的类似接吻的声音,比他们上面两张嘴分贝还大。

鸡巴越来越硬,他一边缓慢而坚定地撞击,一边问人妻:“我和你老公谁大?”

“唔……是钱总……”

“结婚之前有没有和其他男人做过?”

“呃嗯,没有,老公是我第一个男人……”

“结婚之后呢?”

“也没有的,你是第二个……”

乖巧的美人有问必答,湿漉漉的眼睛还是不敢看他,男人仔细端详,越发觉得这美人清水出芙蓉,美得不可方物。这等容貌身段,嫁入豪门不成问题,不知怎的竟委身于一个要啥啥没有的中年人。

开价开得低了,钱总想。赚大发了。

他捧起人妻的脸,狠狠嗦上几口,熊腰陡然发力,硬挺的鸡巴就又撞开圆嘟嘟的宫口,结结实实地堵在宫腔里。

人妻的子宫内还留着之前高潮的阴精和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滑溜溜的全是水,将他的小腹都胀大了一圈。

男人就着丰沛的汁水,用力地抽送起来,大开大合地在软烂的穴腔里捣杵,深怼一记就退出宫口,再顶进去,将娇嫩宫颈磨蹭得又胀又热。

须奕之前就因为宫颈口太敏感泄了,他禁不住这样肏弄,那里的软肉被摩擦得太麻了,让他止不住地想尖叫。

他彻底沦陷在这个男人带给他的快感中了,仿佛回到了高中那会和吴寿才在学校各处偷情的时候,刺激又满足。

他一方面不想沉沦在这种背德的快感,一方面实在无法抗拒,他觉得自己裂成了两半,令他又痛苦又快乐。

连绵的爱液不断从穴腔里涌出,被粗硬肉棍捣得四溅,穴肉随着快感的叠加越来越柔软燥热,蠕动着讨好不断加速的鸡巴。

须奕整个人都被罩在身下,被强劲的冲力顶得有节奏地耸动,两条长腿像挂不住似的交叉盘着,莹白脚趾蜷在一起,柔嫩的大腿内侧被男人的衣衫蹭得破了皮。

男人速度越来越快,到最后须奕有些受不了这迅猛的攻势,脆弱的穴腔黏膜被高速摩擦得像要起火,数百下后他克制不住地呵气呻吟着,身上香汗淋漓,眼神涣散,睫毛上不知是汗珠还是泪水,亮晶晶地闪烁着。

“夫人,我要射了!”钱总喘着粗气,忘情地挥舞着肉棒,在别人伴侣的宫腔里又胀大几分。

“嗯啊~射吧,都射给我……”即将被极致的欢愉抛上顶点的人妻什么也顾不上了,他迎合着并不熟悉的男人,忙不迭地耸着腰送上自己的贞节。

一股又一股不属于老公的精液射在宫壁上,须奕仰着头,感受着和丈夫不一样的射精频率,整个人亢奋地挺成一张反曲的弓,纤白四肢牢牢缠住身上的男人。

太激烈了……和丈夫做爱截然不同的感觉。

可是好舒服。他舒出一口气,餍足地放松四肢,陷进柔软被褥里,眉眼变得更加柔和娇媚。

“避孕药在抽屉里,自己记得吃。”钱总一边拔出软下来鸡巴一边不忘嘱咐须奕吃避孕药。

他是很喜欢这个乖巧可人的小东西,家里的那位知道他喜欢在外面胡搞,只要不搞出人命跟她儿子争家产,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嗯……没关系,我怀不了孕的。”须奕迷迷糊糊地抱住男人。他本能地喜欢做爱后的温存,想从与他欢爱过的男人身上获取安全感。

钱总听了更觉省心,心情愉悦地将人搂在臂弯亲嘴。在这方面特别小心,但双性人分能怀孕的和不能怀孕的,他自然以为须奕是不能的那一类,便没有盯他吃药,并在之后的每一次性爱都放心地射进了子宫。

【作家想说的话:】9.18 彩蛋大修,修完3700字左右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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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是的哦,小奕你这种双性人就是为了做爱而生的啊。”

听到吴寿才这么说,须奕又抗拒起来,撑起身子向后挪:“不要做爱好不好,这不是夫妻之间做的事吗?”

吴寿才捉住他腰,将人重新拖回来,阴茎重新抵在翕张的屄口,蓄势待发:“小奕,我们只是提前做快乐的事,你的身体都已经准备好了,不要再拒绝老师了!”

说着,那根鸡巴不容抗拒地顶进湿润的花缝。须奕紧张地喘息,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两人紧贴的地方。他的花穴,真的能吃进这么大的东西吗?

吴寿才确实有些吃力,他的龟头对于未经人事的处子屄来说太大了,他本来想温柔一点,但他磨了几下没能进去,便失了耐心,直接猛一下挤进了屄口。

“呃!”须奕吃痛,叫了一声。

只是进去了一小截阴茎就已经叫屄口周围被撑得发白,穴腔发胀。紧致温软的媚肉像按摩似的挤压着龟头,顶端则紧紧贴着一层富有弹性的肉膜,只是那膜已经被顶得凹陷,有些支撑不住了。

吴寿才作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授课模样:“老师教你点课外知识,现在我的阴茎正顶在你的处女膜上,一会破了会出血,小奕忍一忍好不好?”

须奕咬着唇点点头。他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

阴道里的肉棍动了,伴随着一阵锥心的钝痛,须奕猛地曲起腿,脚趾蜷紧,小脸煞白:“好痛!”

“恭喜小奕,成为我的女人了!知道失去了处女膜意味着什么吗?”

须奕没有回答问题,眼眶里拢着疼出来的泪水:“我是男生,不是老师的女人……”

大约男人对拿了一血的对象都是有占有欲的,吴寿才听了他的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用力挺腰沉胯,把身下的少年顶得痛呼:“你这样被我肏着屄不就是女人吗?被我破处意味着小奕已经不纯洁了,以后只能跟我做,如果再跟别人做的话,就是是破鞋,二手货!”

他阴森森地笑了笑,接着问:“小奕,我的好孩子,听懂了吗?”

“听懂了,”少年被老师的表情吓到了,他忙不迭地点头,“小奕不会跟别人做爱。”

吴寿才这才软化了表情,放缓了动作。须奕惨白着脸,咬着唇,看着老师在自己的蜜处进出,额上清出细密的汗珠。尽管男人的动作比刚开始轻了很多,但对刚开拓的狭窄蜜穴来说还是太粗鲁了。

他这个年纪要尝试性爱还是有些早了,如果非要做,也应当好好做足前戏,用手指扩张扩张,再缓慢轻柔地进入,安抚对方,给他带来安全感和满足感,他应当被疼爱,被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