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的小腹鼓出了一粒粒圆润凸起的形状,陆谈难以置信地摸着:“坏掉了,这里坏掉了……”
龟头终于触到了子宫口,里面被珠子填得严严实实,寸步难行。
“放松,让我进去你的子宫。”
“好涨……真的吃不下了……”
“怎么会呢,你这里不是还要怀孩子。”
“那不一样的……”他啜泣着说,“我也不想怀孕。”
“听话,子宫长着不就是用来生孩子的吗?”
陆谈不说话了。男人把他屁股折起来,变成花穴朝天的姿势,而他自己则扎着马步,死命往子宫口怼。珍珠被他龟头顶得往两边挤开,宫袋被撑得挤压变形。
“呜……疼……”陆谈高抬下巴,秀丽的玉颈伸长得如濒死的天鹅一般。大红棉被他攥得皱成一团,而他上半身被肏进棉被里几乎消失不见。
终于,黄真旭的鸡巴整根都塞了进去。粘稠浊液混着珍珠带给他从未体验过的奇异快感,他急抽浅插起来,每一下都让他啧啧称奇。
“你是不是蚌精变的,嗯?怎么藏了这么多珍珠还这么能流水?”黄真旭把他从棉被里拉起来,掐着他的柳腰挺动胯部。
“呜……我不是……好奇怪……”陆谈也被这怪异的快感打败了,他软软地抱住男人,弓着腰啜泣,“不要了,快拔出来吧……真的要坏掉了……”
黄真旭不管不顾地挺腰顶胯,陆谈的小腹像是被由圆形组成的怪物盘踞着,顶一下就变换一个形状。
他想象着陆谈大着肚子凄惨地生下一个小怪物,兴致猛地高涨,加速鞭挞他敏感脆弱的宫腔。
陆谈突然颤抖着抱紧了黄真旭,两人胸腹紧贴,两只乳房被挤成了柿饼。他头埋在男人颈窝,双腿高举着痉挛了。他从没和男人贴得这么紧过,高潮时鼻腔里都是他的味道。
肉腔挤压着珍珠一阵阵挛缩,黄真旭也到了极限,在珠子缝隙中释放出来。
鸡巴抽出来以后,有不少沾着粘稠白浊的珠子随之滚出屄穴,在红棉被上显得格外扎眼。
他推开挂在自己脖子上抽搐的陆谈下了床,回头看了他一眼:“好好享受你的新婚之夜吧。”
周围的男人在屋外早就看得兽血沸腾,在得到黄真旭默许后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挤进屋爬上了婚床。
陆谈绝望地向黄真旭伸出手:“不……别丢下我……”还没碰到衣袖他的身躯瞬间被壮汉们的肉体淹没,大红婚床咯吱咯吱地晃了一整夜。
第六章 怀孕 拉扯子宫吓哭孕夫 顶胎射精出奶 傻大个怒肏孕夫
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受孕的,总之陆谈被大夫确诊有了喜脉。他的“丈夫”对他宝贝得很,乐得做孩子父亲,一有空就抱着陆谈不撒手。即使是发泄兽欲,也是怜惜地用他的菊穴。
陆谈任他每天像猪一样在自己身上拱来拱去,只在被弄疼的时候轻哼几下。有几个下人有时会在趁着傻大个不在偷偷地来搞他,陆谈毫不反抗,反正怀孕了,反抗也没有意义。他死鱼一样的反应让男人们觉得无趣,渐渐也不怎么来光顾了。
陆谈一开始想弄掉这个孩子,但没能找到机会下手,等月份大了,他感到肚子里的生命已经成型会动,便有些舍不得。
黄真旭最近鲜少到他这儿来,据说他二房夫人也怀孕了,正好生陪着。
不知为何陆谈听到的时候心里有些不舒服,连带着身体也不适起来,他捂着嘴干呕,最后直呕得脏器都要吐出来。
傻大个吓得去找大夫,大夫只是说孕夫反应大了点不碍事。
后来陆谈就越来越嗜睡,一天到晚躺在床上,东西也吃得很少,人越发憔悴。
黄真旭来看他的时候陆谈正在酣睡,他侧卧着蜷成一团,一只手搭在隆起的腹部,胸腹随着平稳的呼吸上下起伏。
长而密的睫羽上下掀动,像振翅欲飞的蝴蝶煽动翅膀,不知做着什么梦。
瞧见他睫尾上挂着泪珠,黄真旭鬼迷心窍地伸出手擦了一下,却见陆谈已经睁开迷朦的桃花眼,眸子里全是雾气,他抓住脸颊上的手像猫儿一样轻轻蹭了一下,轻轻道:“阿胥?”
黄真旭为自己方才的举措懊恼不已,他猛地抓住陆谈细颈,把他上半身都扯了起来:“你好好看清楚,再说一遍?”
“主人……”陆谈像是不知所措的孩童,怔怔地看着他。
黄真旭黑着脸,直到陆谈发出一阵难受的咳嗽才把他松开,然后拂袖而去。
陆谈捂着心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地说着什么。
当天夜里陆谈侧躺着正睡得迷迷糊糊,不知什么时候身后压上来一个人,在他身上乱摸乱亲。
一开始陆谈以为是傻大个,直到那人手指探进他湿润的女穴,他才发觉不对。
“你是谁?”陆谈试图推开他,但到底体力不如以前,那人纹丝不动,“我丈夫就在旁边,快滚出去。”
傻大个今夜安静得有些怪异,但陆谈来不及多想,他听见那人嗤笑一声。
陆谈猜测他大约是哪个胆大的下人,只好咬着牙说:“我月份大了,你不要乱来。”
那人无动于衷,继续用手指在他花穴里抠揉。男人似乎对他的敏感点很熟悉,几下就顶着他的花心,把里头抠得汩汩冒水。
“咕叽咕叽”的插屄水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屋里清晰可闻,陆谈耻于被一个“采花贼”弄得爽出了水,羞愤地并紧了腿。
男人抽出了手指,直接抬起陆谈上面的那条腿,换成了圆钝炙热的东西顶在了屄口。陆谈对它再熟悉不过了那是男人的龟头,正试图插进自己怀孕的穴腔。
那根粗壮鸡巴几乎刚插进来他就软了身子。男人适应了一下他许久没拓宽过的穴腔,挽着他的腿窝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陆谈不再挣扎,像是为了确认什么,他有些吃力地转过上半身,双手摸索着攀上男人的脸,凑向他颈窝。
是他。
男人身上浓厚的雄性气味,胯下鸡巴的形状,似乎深深刻进了他的身体,叫他一下就认出来了。
黑暗似乎给了他别样的情绪,令他柔顺地打开身体让男人畅通无阻地进入。
男人顺势往下亲住他秀颈,口水胡乱地涂在他颈间和下巴上。好半天才找到那双香唇,如狼似虎地啃咬上去。陆谈还捧着他的脸,青涩地伸出舌头给予回应,倒像是他在主动索吻似的。
男人紧紧贴着他的背,侧卧斜穿,鸡巴连根尽没,漆黑的小屋里充斥着上下两张嘴亲吻的淫靡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