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儿,今天晚上大家都是你的老公。”下一个壮汉走了上来,他的鸡巴早就硬得不行,“噗叽”一下就插进了被肏得水光潋滟的嫩屄。
宋柯含被插得满满当当,说不出话来,任由“老公”们把他的穴肏得乱七八糟。
不知过了多久,工地上还在上演淫乱戏码,那些泄了火的男人也不愿离去,竟三三两两开了啤酒一边喝一边围观。
此时小少爷被摆成跪趴姿势,被又一个陌生男人掐着屁股猛肏。他已经被搞射了好几次,到后来可怜的肉棒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软软垂着。
几乎每个男人都会肏开他的子宫口,在他生育宝宝的房间里面撒下自己肮脏的种子。
李叔……老公会生气的吧?宋柯含想到这里,害怕得掉下串串泪珠,不知为何阴道也跟着绞紧了,只听背后男人一声低吼,饱涨的小子宫又满满吃下了一个人的精液。
那人拔出鸡巴,一松开掐着屁股肉的手,宋柯含就撅着涂满浊精的屁股倒在了地上。有人上前看了一下,发现他只是累的,正吐着舌头哈着气。
宋柯含以为来人又要肏他,强撑起上肢,往前爬去,企图爬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众人哄笑着看小美人像狗一样爬行,湿屄里的浑浊液体随着大腿根一前一后摆动一股一股地喷射出来,在泥地上留下一串深色的印子。
有人恶作剧地上前,一脚踹在他的屄上,小少爷重心不稳,以头抢地,又摆出了屁股朝天的姿态。当他挣扎着想从尘土里抬头,撑起手臂时,又有人乐此不疲地踹他的屄,看着他一次次把头被迫埋进沙子里,以此取乐。小少爷被 整得哇哇大哭,一张口就吃进沙土,想吐掉又被踹得脸贴地,一不小心就咽了下去。
“呜呜……李叔……老公……”小少爷后悔了,觉得比起这群人,李叔待他也不算太坏。
不一会,宋柯含的屄就布满了鞋印。鞋底上的沙石泥土和阴户上湿滑的黏液和在一起,变成深色半固态的浊物,糊得整个屄都是。小阴唇的褶皱,甚至翕张的屄口也含进去了一点泥土混合物,掉进了阴道里头。
“反正都这么脏了,要不给他把屄洗一洗。”有人提议道,“就拿啤酒给他洗。”
男人们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反正骚屄已经脏得下不去屌,这样还可以再玩玩。
马上就有人拿着喝了一半的啤酒往宋柯含被抓的通红的臀肉上倒,突如其来的冰冷液体使得他打了个寒颤。阴道里抽缩一下,软肉们裹挟着泥土混合物滚得更加深了。
“直接插进去给他通通屄!”一个男人新开一瓶啤酒,淡黄沫子还在往外冒,就被他一下子刺入宋柯含的屄口。
“呀啊啊”少年哭叫一声,被冰凉的玻璃瓶口和汹涌着的液体激得缩紧了全身肌肉,阴道死死含着酒瓶。
男人感到受到了阻碍,原本捏着瓶身的手移到瓶底,手掌张开用力一推,酒瓶就又被小骚屄吃进了一截。
之后每推一下,屄口就被越来越广的瓶身捅得越开,直到半个瓶子都没在宋柯含的下体,松开手也不会掉出来。
此时他阴道含住的尺寸已经超过了正常男人鸡巴的直径范围,瓶口紧紧抵着子宫口,一坨软肉被卡得鼓出来,圆嘟嘟地张开一条口子看着瓶底。里头的酒水只灌进去三分之一,剩下的随着宋柯含抖动的身体在瓶子里来回晃荡。
不知哪个男人用力一脚踹上瓶子,宋柯含惨叫一声,他透过肚皮去看自己的肚子,已经看不到瓶身了,因为整个酒瓶已经进了他的肉腔,墨绿的瓶底卡在屄口里。
子宫也被这一踹吃进了瓶口。瞬间冰冷起泡的液体灌进幼小胞宫,小少爷吱哇乱叫起来,鼻涕眼泪糊得满脸都是,沾上尘土后变成了一个大花脸。
男人们固定住宋柯含的身体,把他屁股托得更高,使他膝盖离开了地面,于是不敢乱动。随着“吨吨吨”的灌水身,宋柯含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
他害怕地哭叫:“小含的子宫要爆炸了呀!快住手!呜呜,怀不了宝宝了!”
男人们敷衍地说着:“别乱叫!这不很能吃么?”
等差不多酒液全被吃进了胞宫,宋柯含才被放下了身子。他双腿大开,像一只青蛙似的趴在地上。
蠕动的穴肉想将墨绿酒瓶排出来,宋柯含努力地运动盆底肌,花脸涨得通红,不时发出便秘时的“嗯嗯”声。
围观的人们看了半天没见酒瓶底出来,于是将他翻了个面,几只脚对准他圆滚滚的小腹踩了下去。
宋柯含惨叫一声,酒瓶从雪白下体里火箭似的发射出去,在几米开外的地上炸成了碎片。屄里的酒水随之倾泄而出,形成黄澄澄的一道水柱。
这场闹剧已经接近尾声,天边翻起鱼肚白,大部分人都散开回宿舍争取睡个一两个小时出来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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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包工头把满身泥泞的小美人抱起来,带着他去了工地的公共浴室。
临时搭建的建筑十分简陋,看上去就是几块铁皮粘在一起的盒子,低垂的白炽灯一闪一闪,发出微弱的电流声,好像随时都会坏掉。
宋柯含早就昏死过去,直到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才悠悠转醒。
他从没见过这样穷酸的浴室,连浴缸都没有,只有一个莲蓬头在顶上喷洒,还不能拿下来。包工头把两人都脱光了,坐在一个小板凳上,用一块坑坑洼洼的肥皂在他身上打着沫。宋柯含被放在男人胯间,满是汗毛的腿夹着雪白的小屁股,热乎乎的鸡巴和杂乱茂密的阴毛紧贴着他诱人的臀缝。
小少爷嘴一瘪就开始哭哭啼啼:“我要回家!呜呜呜……”
男人不耐烦,一巴掌打在他雪白腿根上:“你不是离家出走吗?”
“你!你们都是坏人!”
“那就更不能放你走了,万一你回去报警怎么办?听话,不好好洗洗你的屄会烂掉。”
后半句话吓到了宋柯含,他马上合紧双腿,双手放在膝头端端正正地坐好,像个安静听课的小学生。
湿滑的肥皂不轻不重地在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肤上擦出泡沫,包工头的大手包住肥皂,贴在在少年破皮的乳尖上来回打转。
宋柯含感到身体又变得奇怪了,发出了小猫似的呜呜低叫。
包工头暗笑一声,真骚。然后伸向少年被蹂躏了一晚上的下体。肥皂一碰到肿大的肉蒂,宋柯含就身子一软,倒在男人怀里。
男人将那处擦出泡沫,就继续往下,用肥皂上下擦洗着阴唇瓣和阴蒂头。快速的摩擦让宋柯含生出了丝丝快感,不知不觉他的腿自己分开了些许,小鸡巴微微翘起,女穴深处分泌出甜腻爱液。
“噫,有东西流出来了!”宋柯含低头去看他的下体,那里除了他自己的体液,还有没排干净的男性白浊和酒液。这些东西排出后,和混着尘土的泡沫一起,变成肮脏晦暗的颜色。
“小东西,你又想要了?”男人扔下肥皂,他的鸡巴已经硬起来,正贴着小屁股蠢蠢欲动。
宋柯含迷迷糊糊地回答:“不知道……小含好像有点热……”
男人双手握住少年的细腰,轻而易举将他托举起来,再放下时,灼烫的鸡巴“噗嗤”一声插进了软软滑滑的穴腔。
“啊”被肏肿的花穴又疼又爽,却只能任由身下的男人把他颠来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