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乎乎的硕大伞冠卡着幼嫩紧窄的宫颈,肆意地翻江倒海,将那本不适于交合的可怜软肉不停上下拉扯,连带着附近的脏器都被鸡巴捣得移了位。

尹菘蓝几度失神,眼仁微翻着,吐出水津津的嫩红香舌,彻底不见了往日钟灵毓秀的神采:“美……嗯啊……丞相大人……肏得下官好美……哈啊……”

马贯众一边沉身冲撞,一边扬起手,像抽打牝马那样抽着美人娇软肥白的雪臀,直将两片玉润臀丘抽得满是掌痕:“叫得这么见外做什么,喊老爷,喊相公!”

尹菘蓝口齿不清地乖顺回应:“嗯……马贯众是我的老爷……是我的……我的相公……嗯啊……屁股好疼……呜……相公不要打了……”

“骚娘子真会吸,第一次就这么上道,合该给男人肏、给男人下崽!”

“哈啊……相公插得好深……胞宫好胀好热……”

将温润美人肏到渴求的痴态令马贯众身心舒爽,一介翰林就这么被他肏成了极品肉壶,他身心都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大声狞笑道:“双儿就应该呆在床上生孩子!我要你辞官,做我的小妾!给我生儿育女、传宗接代!”

被肉欲支配的尹菘蓝掰着屄胡乱应着,殊不知他的人生即将改写:“呜嗯……给老爷做小妾……生孩子……相公……嗯……泄到菘蓝胞宫里去……给您生孩子……”

“那就乖乖把屁股撅好了!给你!我的子子孙孙统统都给你!”肥硕粗壮的男人俯下身一阵狂插猛送,以摧枯拉朽之势重重地拍击胯下温软胴体,纤细的美人被他拱得一耸一耸,紫檀木的桌子都被他撞得晃动起来。

数十下后,抵在柔嫩宫腔上的鸡巴猛地爆涨几分,搏动弹跳着张开马眼。

滚烫浓稠的热流浇注在宫壁的瞬间,尹菘蓝整只子宫都被男精激得缩成一团,突地抽搐起来。

他眼前一片空白,一条腿不受控制地向后勾抬,随后直挺挺地扬起下巴,像反曲的弓一般绷紧身子,蜷紧的手指在桌上留下数道抓痕:“烫……丢了……要丢了!!咿呀”

众人只见尹菘蓝大幅痉挛起来,两只眼仁几乎翻到脑后,涣散的眸子泛着大片的白,伸长的细颈如同天鹅向月啼鸣,浑身胡乱抽搐着,痴媚之态与他清丽的相貌大相径庭。

男人们馋涎欲滴地欣赏着美人绝顶的活春宫,不想竟看见桌下两双腿之间蓦然喷出一道微黄尿柱。

尹菘蓝失禁了好好一个芝兰玉树的大美人被宰相肏到了尿都兜不住的地步,白花花的大腿和雪臀抖得和筛糠一样,看样子真是“美”上天了。

马贯众趴在美人背上,胯部压着圆软雪臀打着圈,抖着鸡巴,享受着处子肉壶高潮时绝妙的痉挛吮夹,直至最后一滴精水灌进美人胞宫,才“啵唧”一声拔出滴着水的湿滑肉屌。

一场奸淫终于结束,尹菘蓝还白着眼眸伏在桌上剧烈喘息,劫后余生似的大口大口地吸食着空气。

他那初经人事的小嫩屄被肏得合不拢,剧烈地翕张着嫣红的椭圆口子;整只肉户都被撞得红肿软烂,完全不复清爽粉嫩的模样,到处糊满了红白交织的淫沫;而男人灌进去的子孙液都被锁在了子宫里,半天才有一点白色精露隐隐约约从泥泞的小洞里冒出头来。

待尹菘蓝终于从第一次绝顶的恍然中回过神,竟看见面前摆好了一份拟好的辞呈和一份婚书那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尹菘蓝自愿辞官,只消他画押,便断了仕途,从此嫁与马贯众作妾了。

尹菘蓝没曾想宰相真的要娶他,整个人如同石化般凝滞了。

紧接着身后传来男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菘蓝不是要给我生孩子么?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马贯众撩开他汗湿乌发,从玉背亲到颈子里,而后贴到他耳边劝哄:“刚刚给你灌了一肚子的精,怕不是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了,难道你要大着肚子去朝堂、去见皇上吗?”

被男人泄在胞宫后,媚药带来的情热已褪去大半,尹菘蓝此刻只齿冷心寒,如坠冰窟。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那两张纸契,有生以来第一次萌生了不该读书做官的念头。

见尹菘蓝迟迟不肯动弹,马贯众又半哄半威胁道:“多少人还想求着我娶进门都没有这个福份呢,菘蓝啊,想想你的家人,你是想他们下半辈子平平安安,还是想他们去牢里度过呢?”

旁边两个官员见马贯众面露不虞,竟上前拽住尹菘蓝的手腕,强行掰开他玉指涂上朱砂。

尹菘蓝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那两张纸上按下了手印,一腔对朝堂社稷的美好愿想随着仕途与抱负的终结一同破灭了。

众官员谄媚地围上来,贺喜声此起彼伏:“恭喜丞相大人喜得良缘!”“恭喜丞相大人抱得美人归!”

……

马贯众喜笑颜开,将尹菘蓝翻过身来面朝自己,脱去衣服欺身压上:“尹菘蓝,你是我的人了,今儿个就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安安心心怀上我的骨肉吧!哈哈哈哈哈!”

尹菘蓝想不通缘何天地间顷刻就变了模样。他出门时还是被寄予厚望的才子翰林,才半天时间他就变作了别人的小妾。

想到自己再也不能实现理想和抱负,以后还要为男人生儿育女,尹菘蓝的眼眸失去了光彩。

可他食髓知味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抬起腿圈住了男人腰身,双臂也无意识地搂抱住他宽阔的后背,白嫩乳儿紧贴热烘烘的肥硕胸膛,一双纤粉玉足交叉着缠在男人身上,俨然一副全然接受肏弄的淫贱姿态。

只有沉闷的啜泣声昭示着美人的不甘,马贯众将他唇齿吮进嘴里,那哭声也很快变作“呜啾呜啾”的淫吻。众人只见沉甸甸的肉山覆盖着纤细的美人儿,一拱一拱地蠕动。长桌被他们弄得东摇西晃,过了好一会儿,随着一阵激烈的快速抖动,便见那玉足绷直,莹润脚趾蜷紧,肉山底下发出一声悠长的娇细吟哦。

马贯众紧接着侧抬起一条玉腿抗在肩上,挺身插进了后庭菊穴。尹菘蓝闷哼一声,身子彻底瘫软。他垂下的眼眸里,往日清明的神采飞扬已全部被肉欲侵蚀。

夜深后,雅间已然变成了勾栏院,眉目含春的美人似乎从身到心都臣服在了男人胯下。时而仰卧桌上,双腿并举在男人肩头;时而如河边舔水的羊羔趴跪在桌沿,为痴肥宰相吞吐鸡巴。他翘着的股间泥泞蜜穴一览无遗,红艳艳被肏开小洞的穴口翕张着吐出一口泛着泡的白露,淅淅沥沥地滴在桌上;腚眼也被开了苞灌了精,男人的鸡巴每在花穴里每撞一下,被肏肿的菊蕾就呼吸似的敞开外翻,一口一口地吐出浓精。

其他官员们不知何时也将那几个乐伶也捉来淫玩,一时皆是淫声浪语,满室腥臊。

淫事一直持续到天亮,周围人或倒或睡,只有尹菘蓝挺着被男精灌大如怀胎六月的肚子坐在马贯众的鸡巴上,腿根一抖一抖地抽搐。风华绝代的美人吐着舌头,如同最下贱的妓子一般牝户大开,臀丘和股沟全是白花花的浊液。他看向自己鼓胀的小腹,唇角挂着餍足的浅浅弧度,湿润双眸半阖着,似笑非笑、似泣非泣。

曾经温润如玉的美人翰林一夜之间沦为了宰相的胯下雌畜,这天之后朝堂之中少了一位未来的良丞,宰相府多了一位容颜绝色的小妾。

知情的人们闭口不谈那荒唐的一夜,只在私下里议论那位惊才绝艳的美人的近况。据最后见到尹菘蓝的人说,往日的翩翩公子换了女子衣裳,卸下玉冠戴上步摇,最妙的是已经大了肚子,看样子已经准备好为宰相开枝散叶、相夫教子了。

【作家想说的话:】菘蓝的根,就是大家非常熟悉的板蓝根啦,它跟绵马贯众都是常见的中药材。话说我“乱点中药谱”后好奇查了一下,发现这两药材竟然同时出现在了连花清瘟的成份里……欲言又止.gif

PS:本来还有个彩蛋的好像字数有点长而且没啥肉,可能会过几天发出来凑个更新,内容大概是尹菘蓝婚后把宰相PUA成了个好官(狗头)

第一章 裸体审判,掰逼示众

庄严的法庭上,法官语气沉重:“大祭司,有人举报你是双性之躯,可真如此?”

大厅中央的大祭司身形有一丝令人察觉不到的颤抖,清丽的面庞头一次露出绝望的神色。

几天前,他发现自己的下身长出了女人才有的花穴,双性人在这个国度并不多见,其被视为污秽的化身,一律都要送进妓院里做妓女。

定是有人设计陷害他:“不……我不是双性人。”

“有人能证明吗?”法官问。

大堂十分安静。大祭司沉默了。他并拿不出什么证据证明自己以前是个单纯的男子,虽然觊觎他的人很多,但没人真敢剥开神使的衣袍,触碰他尊贵的身体。

更何况大祭司有一张绝色的脸,倒是可以坐实双性人的身份。双性人大多生得极美,所谓红颜祸水,围绕他们的争端不断,久而久之变成了邪恶的代名词。

经过讨论,大家要求大祭司向所有人展示自己的下体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