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双儿脸红扑扑的,一双大眼睛亮晶晶地瞧着男人。

“想要了是不是?”老农哪能不知道他什么小心思,嘿嘿笑着往他下体摸了一把。

郝徍羞涩地轻轻“嗯”了一声。他的那里已经湿透了,从身体深处到腿根都是黏腻爱液,里面还有傻根早上射进去的几泡精水,粘稠地堵在屄口。

老农摸了一手的骚汁,“啧”了一声,将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泥泞的屄里搅弄。

伴随着“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郝徍朱唇微启,捉着老农手臂,双膝忍不住颤着分开,不一会儿几乎扎出一个马步来。

粘稠浓厚的腥臊精团被抠出来,一坨坨掉在地里,老农皱了皱眉自言自语:“臭小子一大早射这么多。”

他挖出一大滩混着白浊的粘稠骚水,将那两根湿光水滑的粗黑手指送进郝徍小嘴里,戏弄地问:“傻根没满足小媳妇儿么,还被俺搞出这么多水,嗯?”

郝徍揪着他衣袖,乖顺地张嘴含了。一边卷起香舌舔去男人手指上的浊液,一边含混不清地答:“是、是公爹……吸了奶头……”

“只是吃奶子也有感觉哩?”老农说着,指头伸进他喉咙里搅弄,半个拳头都快塞到那张小嘴里去了,“小媳妇儿骚得很!”

“昂……”郝徍被男人的拳头塞得合不上嘴,津液从水润唇角流出来,两腮酸疼。

直到眼泪都呛出来了,老农才将手抽出来,把他打横放到地上。

小美人仰面躺下后,马上兀自张了腿,扒开湿软肥厚的阴户,邀请男人进来。那肥嫩的孕屄一被分开,里面就又涌出了大股透明骚水,一下子就把垫在下面的衣服弄湿了。

没有男人会拒绝这样一个尤物,老农解开裤带“噗呲”一声就把硬挺的鸡巴滑了进去。

孕期的媚肉又嫩又滑,比没怀孕的时候还水灵几分。郝徍生育之前过于紧窄了,现在倒是正好,有力的肉壁一下子绞上来,蠕动吞吃着将鸡巴送向更深处。

像是磨合得水到渠成了,小美人轻喘着,顺势抬起腿夹住了男人的腰。

“就这么舒服吗?”

“嗯,舒服……”由于是在室外,郝徍不敢出声,贝齿咬着下唇抑制着嗓子里的呻吟。

“附近没旁的人,叫出来给俺听。”

“哈啊……公爹……”肏开了身子的小美人软糯糯的,顺从内心双目含情地春叫起来,“公爹……鸡鸡肏得我好舒服呀……塞得里面好满……”

黝黑的庄稼汉压着白嫩嫩的大肚双儿,在滋着水的嫩屄里不停打桩。小双儿的屄洞被撑得圆圆的,乖巧地含着让自己受孕的壮硕男根。

“公爹慢一点……宝宝动了……”郝徍肚里的两个崽子约莫是被闹醒了,不安分地闹腾起来。

老农正在兴头上,便往小媳妇儿肚皮上拍了一下,佯装训斥两个幼胎:“你俩给俺放老实点,爷爷正忙呢!”

小家伙们果真不动了,老农嘿嘿笑着说:“娃儿真听话哩。”

郝徍似乎是被这举动逗乐了,嘴角轻轻上扬:“可能……可能是公爹的宝宝吧……”

男人心头狠狠一跳。原本他是希望小媳妇儿怀上傻根的种的,但现在他倒希望是怀的是傻根的弟弟妹妹了。

他咽了口口水,伏到小媳妇儿耳边粗声说:“叫一声老公让俺听听。”

郝徍马上瞪大眼睛烧红了脸,支吾半天才细弱蚊蝇地挤出一声轻轻的“老公”。

话音刚落,肉腔里的鸡巴突然暴涨几分,一个猛挺顶进了子宫。

老农进去之后并不急着抽插,而是用龟头上的冠状沟勾着宫颈里来回绕着圈研磨。

“呜啊!”郝徍被勾得酥麻腰软,忍不住叫出声,双膝难耐地在腰侧勾蹭,两只手攀着老农结实的后背,将他衣服都抓皱了。

老农酣畅淋漓地在他腿间起伏,快意地低吼:“叫大声点!”

身下双儿带着颤抖哭腔回应:“老、老公……”

“喜欢老公干你吗?”

“喜欢……喜欢……”郝徍被肏得哭了出来,声音又抖又带着点甜腻。一双白得发光的修直玉腿在空中摇曳晃动,满月般的足弓紧绷,湿润眼眸失去了焦距,水盈盈地从眼角落下一串生理性的泪珠。

“老公的……嗯……鸡鸡好舒服……哈啊……老公、老公……”

“呼……老婆,俺的心肝儿,俺的小乖乖,俺的宝贝儿~”大半辈子都没有老婆的老农激动得抱起郝徍,把他孕肚像柿饼一样压扁了。

公狗腰如雷捣鼓地极速打着桩,数十下后重重往深处送去,粗胀茎身一跳一跳地迸出强力精柱。

“老公~老公~嗯啊~~”郝徍失神地娇喘回应。随着强劲的精水冲刷胎膜和宫壁,他眼仁上翻,仰头抽搐,在重重刺激下攀上了高峰。高潮的余韵结合子宫里传来的胎动,让他比平时痉挛得更久,两条玉腿神经质地抽搐着,脚趾都勾紧了。

半晌郝徍才恍惚地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小脸埋在老农臂弯底下,双腿还朝天曲张着,浮着粉的趾头慢慢松了开来。

好舒服……只是……

回过神想起自己在动情的时候竟和老农“老公”“老婆”地相称,郝徍的面颊比方才高潮的时候还要热,后知后觉地往男人怀里缩,过一会儿又兔子似的探出头,面带羞涩地抬眸偷偷看他。仿佛情窦初开的眼神看得老农心痒,低头含住底下小嘴。

小美人想也不想地张开双唇,伸出舌头,和男人的纠缠在一起。

“唔啾……”郝徍现在已经能很熟练地接吻了,泛着水光的杏眼半眯半睁,投入地享受着唇舌交融,不知不觉中抬起手臂,将结实的男人拢在怀中。

橘色的夕阳余晖照进玉米田,粉面潮红的小美人黏黏糊糊地与不相称的老村夫抱在一处耳鬓厮磨,而深埋在他阴道里的鸡巴很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重新撑满了多汁肥沃的肉腔。

郝徍松开老农,轻轻扭动身子,嗫嚅道:“不要了,我要回去了……”

上了头的男人哪会放过他,抱住香肩埋进面前浮着粉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再弄一次,再弄一次。”

突然天地倒转,郝徍被男人转到了上边,变成了骑乘的姿势。

硕大的子宫因重力而下沉,一柱擎天的鸡巴一下子刮破宫颈,又直直戳进了宫腔里。

“呀……”郝徍猝不及防地打了个颤,面朝老农的胸膛栽下去,幸而马上被男人捉住双手,稳住了身子。

粗黑宽厚的手掌托着他的小手,两人的十指黑白分明地相互交错,在半空中扣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