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徍眼前直冒星子,生生受了几十个巴掌后两颊已是高高肿起,唇缝里进了鞋底的尘土,鼻子和口腔里弥漫着血和土的腥气。

他一双藕臂在狂风暴雨中无暇袒护胸脯,从身前垂落下来,将两只挺翘白腻的嫩乳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下。原本只微鼓的乳房被父子俩揉大了,从小小的奶包长成了又圆又翘的奶球,在男人们淫邪的目光中随着身子的摇摆失控地弹跳。

紧接着,下体也失去了对女穴的控制,乳白色的精浆失禁似的一股一股从屄口喷出来,斑斑驳驳地洒在地上。

残忍又淫靡的场面看得围观的村民都硬了,光明正大地把手伸进裤子里大撸特撸起来,根本没人阻止老农的暴行。

老农已是脸红脖子粗,见郝徍哭了仍不解气,一脚对着他的胸口踹了过去。

左胸口莹白柔软的嫩乳瞬间凹陷进胸口,郝徍“呀”地惨叫一声,向后四脚朝天地倒在地上,屄里头的精液从大张的腿根间喷泉似的朝天喷出,星星点点地坠在自己小腹和大腿上。

天终于亮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揭开了乡村的黑暗一角,薄纱一样盖住了仰面躺着的凄惨人儿。郝徍眼睛里却没有光,狼狈地张着腿,大腿像青蛙一样外翻,凝脂般的胴体上沾了好些白浊、泥土和脚印,任无数道目光肆意打量。

男人们的目光集中在他股间,那里的肉花被太阳照得嫩红透亮,屄口还在一翕一合,像是邀人品尝的鲜嫩鲍肉。视力好的人甚至窥见了里面收缩的猩红肉壁,里里外外全是粘稠得变成了浆糊状的浊精。

眼看失去理智的老农就要踩上小双儿的肚子了,终于有人上来制止:“还怀着孩子呢,别给弄流产了!”

老农这才冷静下来。是啊,这小东西花了他所有家产,打坏了可什么都没了。

万念俱灰的郝徍被老农从地上抱起来回了屋,一场“闹剧”就此落幕。众人作了鸟兽散,留下满院子的浓膻腥气。

然而回到老农家里后,等待他的惩罚还远远没有结束。

小美人被面朝下按在一条长凳上趴着,腰肢塌下,双腿岔开踩在地上。

他的身子并没有因怀孕而多长肉,背后看着仍然纤瘦,屁股倒是同奶子一样大了不少,白腻肥软的臀肉正连同腿根一起细细地发着抖。

老农手里拿着根藤条,冷笑着掂了两下,“刷”地往两只饱满的臀瓣上抽去。

“呜啊!”雪白肉臀瞬间现出一条火红的印子,郝徍惨叫一声,本能地支起身想逃开,却被一脚踩在腰后。

圆润的孕肚瞬间软软地压扁在凳面上,朝两边鼓出去,吓得他魂飞魄散:“呜!!肚子!不要踩肚子!里面有宝宝!”

“现在知道心疼孩子了?跑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肚子里是谁家的种呢?”老农嘴上虽凶狠,脚下却还是控制了力道,毕竟那肚里的是自家血脉,并没有狠心踩到底。

他看出来小媳妇儿是在乎肚里的孩子的,便吓唬他:“再动给你踩出来。”

郝徍马上就乖顺了,哽咽着哀求:“我不动,不动了,可不可以不要打我……”

“屁股撅好了!”

老农没理会他,藤条带着飒飒的刚风,接二连三地落在因恐惧而夹紧的臀肉上,留下道道红痕。

郝徍哭叫着,被抽一下身子就剧烈痉挛一下,殷红血点不断从娇嫩的皮肉底下冒出来。道道血杠交织在一起,不一会儿臀部就被抽得开了花,肿起来好几指高。

火辣的疼痛让他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感觉有一层皮肉被生生剐去了。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再动半分,乖乖地趴在凳子上,任大腿筛糠似的直颤。

老农抽得手都酸了,歇了一会,等再次举起藤条的时候,郝徍听到挥动手臂的声音,害怕地呜咽一声,突然控制不住地腿曲起趴开,腰肢塌下来紧贴凳面,不正常地发着抖。

老农刚想训斥,一低头看到蔓延到脚边的水流,才发现小媳妇儿居然失禁了。

郝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尿出来,而且由于控制不了尿道括约肌,只能眼睁睁看着尿液从凳子上淅淅沥沥地淌到地上。

可怜的双儿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埋着脑袋肩膀一耸一耸地抽泣,又不敢哭得大声,生怕惹得老农不高兴作出更严厉的处罚来。

第五章 虐奶 爆肏怀孕子宫初乳哺乳 围观同村双儿与驴交配堕胎

老农皱着眉头将他拎起来,仰面放倒在旁边的木桌上。

郝徍手肘撑着桌面,挺着微鼓孕肚斜倚着桌沿,两条玉腿向前伸直了去,羞耻地并拢在一起微微磨蹭膝盖,企图掩盖还在往下滴的尿液。

然而白嫩的腿根马上就被老农抓住分开了,男人弯下腰拨开他下体两片嫩红色的小阴唇,凑近了端详双儿尿尿的地方。

郝徍呼吸一滞,下意识地想合上腿:“不要、不要看!”

然而马上被老农厉声喝止了:“害什么臊?你身上哪处俺没看过摸过?”

话虽如此,郝徍还是在他的检视下臊得满面通红,白腻的大腿根细细发着抖,本来快控制住的女性尿道又一颤一颤地吐出颗颗清澈水珠。

老农没好气地往他阴户上拍了一巴掌:“还没生就兜不住尿了?”

郝徍呜咽一声,身子颤了颤,湿润薄嫩的小阴唇被打得歪向一边,往四周溅开几串尿珠。

“不准尿了!”老农存心要教训他,凶巴巴地将藤条末端抵紧他的尿道口,“再尿就把这玩意儿塞进去,捅爆你的尿眼,叫你永远都漏着尿奶孩子!”

说完,果真顶着针眼大的尿道口使劲碾了碾,吓得郝徍脚一软,膝盖无力地向两边摊开,手肘勉强撑着桌子才不至于掉下地去。

好在这时候膀胱里的尿液已经差不多排干净,不再向外滴尿了,但那根藤条却并没有收走,而是移到上方的阴蒂打圈按压。

父子俩很少玩弄他这个地方,现下敏感得一碰就酥了半边身子,如同被蚂蚁啃噬骨头般的瘙痒感瞬间席卷全身,小硬籽很快变成了黄豆大小,颤巍巍地从四面包裹的软肉里探出头来。

郝徍指尖一阵阵发麻,不自觉地呻吟着,眼底一汪秋水泛起涟漪,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两只膝盖向外分得更开了。他两条玉腿外翻成菱形,别扭地曲张着,殷红的肉缝完全裂开,叫男人清楚地看见底下的幽洞正滴着水不停地收缩着。

不久前还企图逃跑的小美人轻易地被挑逗起了情欲,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淫荡的姿势和表情。

他咬着唇嗓子里发出细小的娇哼,水汪汪的乌黑杏眸竟渴求地看向面前的老农,似乎忘了先前是怎样被这个男人施暴的。

老农见他这样也能发骚,冷哼一声解开裤头,掏出沉甸甸的紫黑肉龙。

郝徍向下瞥了一眼,马上就红着脸移开了视线,腰肢却不自觉地向上挺送起来。

老农手握粗硬柱身,并不插进他阴道,而是抵着阴蒂,用马眼含住肉豆,一下一下顶着玩弄。

空虚的花穴迟迟等不到抚慰,清亮淫液从紧窄幽洞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一股一股拉成丝直往下坠,在地上积了一滩透明水洼。

为什么……不插进来……

小美人眼尾濡湿潮红着,小巧的喉结微滚,发出甜腻呻吟,难耐地将阴户追逐着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