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因为惦记着家里的温柔乡,傻根鸡巴本就是半勃起的,这下看见屋里自己媳妇儿和老爹抱在一起握雨携云的画面,他直接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恨不得马上就把硬邦邦的肉棒塞进小美人身子里射精:“俺也要肏媳妇儿!”

老农正在兴头上,自然不愿就这么停了。他想了想,把小美人抱起来和自己掉了个个儿,将那光裸洁白的后背和雪臀展示给傻根:“看见小媳妇儿屁眼没有,你肏那。”

傻根愣愣地问:“昂,那疴、疴屎的洞哪能肏呢?”

“能!爹还能骗你不成?滋味儿也好着哩!”

郝徍稀里糊涂地翻到了上面,听见父子俩的对话后害怕地支起身想逃开,却被老农先一步用手扣住了两瓣白软臀肉,用力往两边扒开。

臀缝被扯得几乎消失殆尽,露出底下翕张的粉红雏菊。丝丝凉风灌进排泄的入口,郝徍难受地扭动臀部,企图脱开老农的鸡巴:“不,那里不行……”

可老农的大手实在扣得死紧,黝黑粗壮的十指陷进软绵臀肉里,使得两人的私处像榫桙一样结合得严丝合缝,所有的动作都只能令肉棒在穴腔里搅动,徒增瘙痒。

傻根瞧着这小屁股又白又圆,像水蜜桃一样,屁眼粉嫩干净,倒是可爱诱人。于是咽了咽口水,握着鸡巴用坚硬的龟头堵住因害怕抽缩个不停的屁眼,用力捅了过去。

郝徍的屁股沟被他顶得凹下去一个坑也没有敞开菊门,疼得身子直筛:“不要……进不去的……”

老农眼见小媳妇儿疼得都萎了,对傻根喊:“傻小子,先给他搞点唾沫润滑润滑,再拿两根手指进去捅捅再塞你那话儿!”

话音刚落,郝徍就听到身后传来“呵”的一声,屁眼骤然一热。

黏腻的触感传来,他瞪大眼睛,难以接受自己的隐私部位竟被男人的浓痰给玷污了。与此同时,他的女穴和后穴重重地收缩了一下,爽得底下老农嘬起了牙花子。

黄绿秽物结结实实糊住了粉嫩的雏菊,傻根依着老农的话,用一根中指蘸着痰液戳了进去。温暖的肠肉立即包裹上来,含住了第一个客人,傻根精虫上脑也顾不得脏,扣挖着把大半的浓痰都捣进了小美人的屁股。

郝徍脸都白了,带着哭腔哽咽:“好恶心……不要……”

傻根却被屁股里头的幽穴勾了魂,将另一根食指也塞了进去,两根指头往反方向勾着不断缩紧的褶皱,硬生生将未经人事的屁眼拉开成横向的椭圆形口子。透过翕张的屁眼,他甚至看到里头腥红的肠肉蠕动的样子,像在邀请他赶紧品尝一番。

傻根终于按耐不住,将等候已久的鼓胀龟头就着黏腻浓稠的痰液挤进了小美人的处子屁眼里。

粉嫩的褶皱顿时消失在黝黑粗壮的肉棒底下,软腻温热的甬道首度被撑满。尽管做过了简单粗暴的扩张,郝徍还是再度体验了一回下体被撕裂的感觉。

蓬勃怒张的大鸡巴整根没入下体,被压得变形的屁股极为勉强地含住两根粗黑肉茎,没等郝徍缓过劲来,两个男人就隔着薄薄的一层肉膜轮番交错地撞在两处用来讨好男人的媚肉和肠肉上。

郝徍直觉得自己被鸡巴串住了,雪白的臀部被两只黝黑的屁股夹着一来一回地挤压,娇小的身躯被肏得不停发抖,让人怀疑是否能承受住两个壮硕男人的疼爱。

龟头的凸起剐蹭着折磨着中间的肉壁,傻根甚至感受到了对面子宫的轮廓。尽管智商不高,繁衍的欲望却牢牢地刻在他的DNA里,想到那里面会孕育自己的后代,兴奋之下又往前突破一截,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小美人的屁股里。

这一下真叫傻根肏进了一个更紧更软的地方,龟头顿时像被泡进了温泉,令他每个毛孔都爽得舒张开了。他惊喜地叫道:“里头也有一个小嘴哩,是不是也能怀崽?”

“你试试就晓得咯!”老农知道他是肏到结肠里去了,不置可否地哈哈一笑。

他抓着小美人的细腰,想到了什么,粗糙的两根拇指贴在他小腹上摩挲:“公爹干你的小子宫好不好?”

郝徍一颤,瞬间忆起昨夜被老农侵犯子宫、在里面射精的灭顶感觉。被两只拇指抚摸的地方涌上一股暖流,令郝徍迷惘又害怕地发起抖来,朝他流泪摇头。

“不要?”没得到想要的回答,老农故意停下来碾磨宫口的嫩红软肉,用龟头抵在上面打圈。

昨夜里这珍贵的生殖器官被干开了好几次,没磨几下圆嘟嘟的嫩肉就食髓知味地吻住熟悉的肉冠,里头的温热汁水通过翕张的小孔热情地泄出来打在翕张的马眼上。

“嗯……不要……”郝徍难耐咬住破皮的下唇,露出一副惹人怜爱的表情,说出口的拒绝却像欲拒还迎。

“骚子宫这么能喷水,还说不要?”

“哈啊……真的、不要……别磨了……好酸……嗯啊……”

老农想起先头还被这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咬了一口,又起了捉弄的心思,依旧磨着那处口子逼问:“还咬不咬人了?”

郝徍还是咬着唇哼哼,老农见他不答,再往前顶了一寸。宫口又被撞大一些,伞状的肉冠一下子进去了半个,牢牢地卡在紧窄宫颈里,胀得郝徍一阵战栗。

“说,还敢不敢咬人了?!”

“呜!!不敢了、不敢了……哈啊……”小美人像被捏住了要害瘫伏下来,胸前的柔软奶包紧贴在老农坚实胸膛上,“子宫要坏掉了……嗯啊……拔出去……”

老农捉住他下巴:“那把嘴张开,乖乖给公爹亲一亲。”

郝徍犹豫一下,果然慢慢张开湿润樱唇,软绵绵地任老农覆上来。那根肥腻的舌头大摇大摆地再度侵入,更加嚣张地在里面攻城掠地。青涩的小美人只知道张着嘴,口腔黏膜都被老农舔了一遍,舌头被嗦得发麻,不一会儿清亮的津液就从交融的唇齿间潺潺流下来。

“嗯……唔嗯……”不知道为什么,郝徍觉得嘴巴好像也舒服起来了,喉咙里溢出的娇哼都打着颤,尾音拖长了黏黏腻腻,像得了趣的猫儿,无意识地作出失神的媚态来。

就在他沉浸在这个荒唐的深吻里的时候,突然一记上挺,同时腰上的大手将他腰肢狠狠往下按去,老农的龟头便猛地刺进子宫,直直抵在了宫壁上。

“呃嗯!”郝徍眼睛蹬圆,被男人堵着的嘴里呻吟着,脚趾勾紧了,在床单上抠抓。

为什么……明明给亲了的……

“娘诶,他的屁眼缩好紧!”

老汉松开小美人,砸吧砸吧嘴,回味着舌头上的甜味:“小媳妇儿喜欢被干子宫哩!”

父子二人对着子宫和结肠两处争相进出,小美人的雪臀在上下夹击下被撞得臀肉直抖,最深最隐蔽的两个地方被同时贯穿,又互相被肏着牵扯,灵魄都几乎激荡出去,酥酥麻麻地软了半边。他害怕地想逃开,鼻腔里却发出了细细的哼叫,比起抗拒更像是发春。

“骗人……子宫不可以……哈啊……”

哽咽与不甘都被大鸡巴撞回了肚子里,稚嫩的胞宫里全是昨夜灌进去的精浆淫水,拉扯间咕嘟咕嘟地从宫口挤出来又被填回去,直到泛滥得再也兜不住,在猛烈的撞击下一口又一口朝龟头吐出黏腻浊浆。两只被不停进出的嫩穴口更是狼藉不堪,尤其是屁眼里的痰液被肉棒打成了绵密滑腻的浓浆,欲坠不坠地挂在连接处,重复着被捅进捣出的过程。

郝徍身上早已香汗淋漓,破碎的呜咽从声音比之前大了不少,生理性的眼泪流个不停,整个人都变成了下贱的鸡巴套子,被这对父子粗暴地使用着。

耳边越来越野性的粗喘和又胀大几分的肉棒提示着老农又要射了,郝徍泪水涟涟地抬头朝他投去哀求的眼神:“不要射在里面……求求你……”

“乖,不射进去怎么生孩子!”濒临极限的老农搂着他按在自己身上,哑声说,“接好了!”

温热精水随着低吼一股股灌满宫腔,郝徍咬了咬唇,难堪地闭上双眸,也到达了顶点。

“嗯”阴道子宫剧烈收缩着,他泪眼模糊地呜咽一声,上半身酥软地瘫下来,十指绞紧床单,脸蛋扎进身下老农的颈窝里,单薄的身子痉挛个不停。

饱胀的胞宫又被射大了一圈,将后穴里傻根的鸡巴挤压得更加酸爽,加上高潮时肠壁也在不停痉挛,神经质的吸夹令傻根精关大开,在蠕动着的的温热结肠里射出了自己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