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第一次看到别的男人的裸体,一下子就被面前孔武有力的身躯惊得呆住了。这汉子一身古铜色肌肉,颈子像柱子一般粗,胸膛城墙似的又宽又厚;他那旺盛的毛发从胸口长到四肢,油黑卷曲的腹毛尤其浓密,一根乌黑发亮的庞然大物就在这茂密森林中朝天竖直挺立着。

那东西和自己的截然不同,且不说颜色是乌黑发紫的,大小竟和女子手臂一样粗长,它气势汹汹地向上弯翘着,上面还盘桓着数条膨胀凸起的狰狞青筋。

白苏看得心口突突直跳,直冒冷汗:这么大的东西……要怎么放到那里去?

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他忍不住紧张得喉结微滚,双颊发烫,无意识地将腿挽得更紧了。

不等他多想,屠夫就扶着那根胯下巨屌往他两腿之间挤了进来。冒着热气的龟头贴住幼嫩屄唇,皮肉相接的热度烫得白苏浑身一颤。

那圆硕棕黑的肉冠陷在白软肉缝里,将两边嫩肉挤压得肉乎乎地鼓出来,软糯糯地包裹住丑陋柱身。狭细肉缝被捣开露出底下嫩红软肉,两片薄嫩的小阴唇第一次见光就被残忍地剖出来,嫩得如同新生的芽儿,没几下就被屠夫的大鸡巴磨破了皮。

男人又捣又戳地好不容易塞进一半龟头,便再也过不去半分。白苏的屄口太小了,双儿这处本来就生的紧窄,屠夫将他小洞磨得沁出了血丝也没有攻破那窄嫩的处子地。

还未破苞小穴竟已火辣辣的疼,白苏一双美目盈盈含泪,秀气鼻尖沁了汗珠,全身都害怕地紧绷着,鼓起勇气颤抖着声音央求道:“好疼呀……改天弄好不好?改天吧……”

可屠夫并没有怜爱之心,反而恶狠狠道:“闭嘴!哪有洞房了还改天的?!”

白苏被他吼得又是一阵发抖,像是急了似的细小急促地呜咽一声。

他憷得几欲逃跑,可眼下又不敢动,情急之下女腔不自觉地抽缩几回,泛黄的透明水液便沿着细嫩的屄缝汩汩流出,如同个水袋被针戳破了洞似的往外淌,全淌到了屠夫的鸡巴上。

白苏知道自己闯祸了,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能任凭底下淅淅沥沥地流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看向男人,眸子里满是恐惧:“我、我不是故意的……呜……”

屠夫本就因捣不开他身子而烦躁得紧,这下便更是眉毛一竖,怒目圆睁:“小尿骚狐狸!看老子不肏死你!”

说罢跨坐到床上,将白苏掐着腰拎起来。

白苏傻了似的,软着身子就这么任凭自己被屠夫握着腰肢,用硬挺如炬的肉棍对准了腿间那处滴着尿的细窄嫩洞。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把住小双儿的胳膊青筋暴起,狠狠往下一按!便听“噗叽”一声,圆硕肉冠势如破竹地噼开屄口附近的薄韧肉膜,大半粗长柱身瞬间没入了小双儿体内。

“咿呀啊啊啊”白苏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双手本能地攥紧了男人筋肉勃发的大臂。

象征着处子的肉膜彻底被捣烂了,那足有他臂粗的粗黑肉棍将他初经人事的屄口一下子扩张到了极致,带着破碎黏膜直直插入未被染指过的幼穴内。

突如其来的骤痛令白苏惨白了脸,他瞳孔骤缩着,十根嫩白指尖收紧了在屠夫手臂上留下数道抓痕,接着美目一翻昏死过去。

屠夫见交合处溢出几缕鲜红处子血来,脸色这才缓和几分。又看到小双儿不省人事,不禁啐了一口:这也太不禁肏了!

长得再好看,肏不尽兴有什么用?

男人重又虎了脸,往白苏胸前一抓,将绣着麒麟送子的精美肚兜一把撕了,像对待破抹布似的扔到地上。

小双儿身子彻底光裸,白腻的胴体一丝不挂地袒露在屠夫面前,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泛着莹润的细腻光泽。他青涩单薄的胸脯许是刚发育没多久,一对白幼鸽乳只微微翘着隆起一点弧度,中间的淡粉乳晕只有指甲盖大,两粒娇嫩乳头已受凉立起,却还是显得小巧羞涩。

屠夫一只手掌便包住两只幼润奶包,狠狠搓揉几下,不满地骂道:“娘了个逼的!这么小!!”

这么小的奶子,揉都揉不动,更别提将来怎么奶孩子了!

他大为光火,也不顾白苏还晕着,马上就掐着他的纤腰大开大合地上下颠肏起来。

被粗暴破苞的娇嫩穴口已然红肿,周围的一圈屄肉更是被被柱身撑得接近透明,几乎能看到底下鸡巴黝黑的颜色。处子幼腔生的浅窄,即便屠夫次次都捅到了底也没能将肉棍完全插入,而小双儿脆弱的幼穴却已经超过了自身能承受的地步,里头层叠嫩滑的媚肉被狰狞肉棍粗暴地捣开,艰难地抻成了男人硕大的形状,似乎随时处于撕裂的边缘。

可怜的小美人头颅软绵绵地向后仰去,露出白花花的纤妍秀颈,似乎勾引着男人将头凑到那处白嫩软和的颈窝里深嗅。

这双儿身上香香的,似乎还带着股甜甜的奶味儿,屠夫一头扎进柔滑玉肌里猛吸几口香气,张开嘴沿着那纤秀的锁骨窝舔舐吮吸起来。

很快白苏就被胸口吮咬的动静唤醒,他睁眼见到屠夫伏在自己颈子里拱耸,一个激灵下意识想把人推开,可两只手推过去对方却如同石壁般纹丝不动。

他这才发现男人宽大干燥的手掌正牢牢地钳在他的肋骨上,自己娇细纤弱的身体在这双厚实的掌中显得不盈一握,带着厚茧的拇指将两只乳儿都整个覆盖着按住了,软软的白嫩奶肉从粗黑的指头边缘鼓鼓地溢出来,掐得他整个胸腔都隐隐作痛。

底下花穴还被插着,男人一边啃咬他的脖颈,一边怼着阴穴肏弄,对于处子来说太过激烈的开苞令他整个阴腔都麻木了,现下只剩酸楚的饱胀感提醒着自己正被男人完完全全地占有着。

热烘烘的雄性肉体近在咫尺,眼前不停鼓胀着浑厚发达的肩颈肌肉,白苏心乱如麻地闭上眼不敢看,但男人下巴扎在胸口的粗糙触感,还有那喷在娇嫩的颈子上、胸口上的滚烫呼吸,以及挥之不去的汗味体味,都在张牙舞爪地告诉自己正被怎样强键的男人禁锢在怀里肆意玩弄。

在这充满野性和危险气息的桎梏下,白苏像是见了天敌的小兽手足发软,大气都不敢出地臣服在了对方的爪牙之下。

而当屠夫将他一侧乳儿吃进嘴里,他又生出怪异的感觉来:埋在胸口咬着他乳粒的男人既像是马上要将他开膛破肚吃掉的猛兽,又像是拱着母亲肚子寻求乳汁的动物幼崽。

被温热粗糙的舌面和嘴唇舔舐的地方变得酥酥痒痒,乳孔处生出奇异的酸胀感,很快白苏颊上就泛起了两片薄薄的潮红,呼吸变得紊乱起来。

屠夫终于吃够了乳儿将人放开,白苏垂下头,看见自己的胸口到颈子已是通红一片,指痕、吮痕和齿痕在白皙的雪肤上凌乱地交叠着,两只乳头红肿着破了皮,濡湿着布满了滑腻水渍。最令白苏惊悚的是,他看到自己的小腹竟鼓起一个拳头大的鼓包,分明是男人的鸡巴把他的肚子顶起来了!

没等他从震惊中回神,屠夫便又掐着他胁下将他一上一下地颠起来,每一下都将肉冠扎实地捣在他肉腔的尽头。

白苏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小腹随着抽插被干得一凸一凸地鼓起,里面的鸡巴像要把他肚皮捅出一个洞才罢休。他脸上的潮红瞬间褪了色,惊恐地哭泣起来:“破了,肚子破了……好疼!呜呜……”

初经人事的女穴还是太过紧涩,屠夫肏得不爽快,即便已与之有了夫妻之实他也并未温柔半分,他一边挺着坚实的腰胯狠狠往里捅一边冷着脸粗声斥道:“哭什么哭!闭嘴!”

白苏马上就噤了声,耷拉着眼皮淌着泪去捂一鼓一鼓的肚子。那迅猛无比的鸡巴隔着肚皮捣在掌心,令他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是如何在体内进出的。

娇小女户被撑得不停鼓胀,塞得满满当当的下体像要被撑裂了,在看不见的阴腔尽头,宫颈口遭受着前所未所的压迫和钝痛,用来孕育生命的娇嫩子宫被顶得凹陷变形,整个屄腔都酸胀疼痛。白苏只觉得肚里脏器都被顶到一块搅在了一起,他咬着唇攀扯着男人山丘一般鼓起的手臂,脸上泪水涟涟,却只敢圆睁着一双无辜杏目低低地呜咽。

屠夫看他这可怜的模样心中嫌弃:“既不禁肏奶子还小,身子又这么细,怕不是个好生养的!爷娶他是绰绰有余了!”

想着便毫不留情在他被蹂躏了一番的赤裸胸脯上狠狠扇了两巴掌。

“呜啊!!”白苏身子弹动两下,胸口瞬间浮现赤红两个巴掌印。

没来得及喊疼,便听屠夫粗声问他:“该叫爷什么?”

“夫、夫君……”白苏撑住他胸膛稳住身子,结结巴巴地回道。

男人的臂膀厚且结实,布满汗珠的肌肉结实地隆起,仿佛蕴含着一触即发的强大力量,白苏只一碰便像碰到一块发烫的石头般缩回了手。他从前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嫁给这么个修罗恶煞。可那又能怎样,嫁都嫁了,苞也破了,他已经彻底地失去了自由,完全属于了这个男人……

原以为叫了夫君男人就该顾及夫妻情分对他施舍几分温情,可白苏没想到屠夫动作变得更加激烈,狂风暴雨般的鞭挞落在他娇嫩的蜜处,简直像是一柄烧得烧红的铁杵在体内无情翻搅。

白苏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被拘住的犯人,而将他肉道里塞满的滚烫铁杵就是对他施以拷问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