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呜呜……”郝徍实在酸痛不堪,意识被撞得七零八碎,终于难以承受地发出哀哀哼叫。他半睁着眼眸泪水盈盈地看向身上男人,希望他能停下这施虐一样的兽行。
没成想这一眼却唤起了傻根更勃发的性欲。他生得歪果裂枣,活了三十多年没都女人正眼看过他,这楚楚可怜的眼神无疑是引燃了火药桶,勾得胯下鸡巴暴涨得快要爆炸。他直托起郝徍的后脑就贴紧了狂肏,恨不得将娇小的美人儿糅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毛发稀疏的大脑袋埋在纤细雪颈间,淡淡奶香飘进鼻孔,傻根边打桩边痴痴地把鼻子贴在郝徍颈子里猛嗅:“好香!媳妇儿好软好香!”
说着乌黑嘴巴便张开舔了上去,肥厚酸臭的舌头在小美人香柔的颈窝里留恋一会,又沿着秀美的下颌舔上雪腮。郝徍偏着头,眉心皱起,无可奈何地忍受着狗一样的舔舐和毫无技巧的肏弄。
傻根一边哈气一边将口水和鼻涕糊得小美人满脸都是,像要将之吞之入腹似的,连秀挺的鼻子也不放过,含在嘴里嗦了好几口。
郝徍一吸气鼻腔里就全是腥臭的口水味,可嘴又堵着,难受得“唔唔”挣扎。
老农见他呼吸都不顺畅了,拍开儿子秃顶的脑袋,将那浸满了口水的布条解了下来:“傻小子,急什么?没人跟你抢!”
郝徍终于得以张口喘息,微启的唇湿漉漉的,像是沾了露水的玫瑰花瓣娇艳欲滴。
傻根急吼吼想和他亲嘴,却因为小美人紧闭牙关,摇头躲避,吃了一记闭门羹。
没得到美人香吻也不在意,他抓着对方浑圆香肩,在羊脂玉般白腻美好的肉体上野猪似的拱了几十下,最后俯下身,畅快地大吼:“媳妇儿!”
随着这声吼,压着双儿的黝黑屁股蛋子抽缩几下,卵蛋颤动,腥臊发黄的精液便从大张的马眼里喷射出来,第一次进了它该去的地方。
又被内射了……
郝徍恍惚着低头看,只见傻根把鸡巴拔出来,浓稠的精水从自己体内被龟头带出,拉了好长一道丝,离远了才坠下来。
这边傻根结束了,那边老农却又压了上来小美人的滋味这么销魂,勾起的火一次可发泄不完。
老农寻思着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就给郝徍手上脚上都松了绑,叫大家都好受些。
本以为这兔子一样软乎的小家伙应该已经温顺了,却没想到一得了自由就蹬了他一脚往床下爬。老农眼疾手快地把他拦腰抱起掼回床上,重新压上去。
郝徍被绑着弄了两回,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也还硬是强撑着挣扎,巴掌和拳头雨点似的落在老农身上,尖叫道:“滚开!滚开!你这强奸犯!”
从小就干着重活长大的庄稼汉身体强健结实,力气甚至比大部分年轻男人还大,郝徍这点劲道落在他身上跟打在棉花上似的。老农把这不自量力的小美人掀翻俯卧了,只一只手就把两截纤细皓腕捏在一起扣在他后腰上,另一只手给了小屁股一记掌掴:“小东西还不服?咱没给你肏舒服?”
郝徍失去双臂支撑,整个腰腹都塌伏在床面,明明狼狈不堪却显得身段格外纤弱优美,可爱挺翘的臀部像白玉质地的沙丘一样浑圆玉润,被老农一拍就变了形状,留下一个硕大通红的巴掌印。
“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报警……呜……”纤弱的双儿在强悍的压制下卸了力,无助地哭泣哽咽着,任老农托起腰肢,变成撅着屁股的求欢姿势。
属于傻根的泛黄稠液从红肿的屄口里探出头,淅淅沥沥地淌着丝滴到床单上,下一秒老农的大鸡巴就将它们尽数捣了回去:“小媳妇儿你就死了那心,咱乡里这多外头来的双儿,有哪个不是留在这里好好过日子的!”
“呃啊!”郝徍哼唧一声彻底瘫软下来。后入的姿势令老农那弯翘鸡巴的优势体现得更加明显,每每挺入都能带起令人心悸的触动。与他那傻儿子不同,老农是知道双儿的弱点的,有意识地寻找着角度,将濡湿热腻的肉壁与柱身亲密无间地贴合。
尽头的宫口被畸形的龟头频频剐蹭,难以言喻的酥痒感从脚底蔓延到头顶,郝徍身体一下子就变得燥热,大腿和屁股情不自禁地发抖。很快变了调的呻吟就从湿润的樱唇里逸出:“呜……嗯……不要……”
“嘿嘿,你这不是挺舒服的嘛。”老农哂笑着提枪冲刺,用耻部将胯下饱满白嫩的臀丘撞出一阵阵肉浪。
“不……没有……嗯啊……”郝徍自是极力摇着头否定,然而他星眼朦胧,两颊粉若桃花的媚态看起来并没有说服力。
指尖一阵阵的发着麻,小美人骨软筋酥地伏在老农身下,身子时而像被抛上云端,时而像坠入深海,莹白脚趾不断蜷起又松开。
“哈啊……不要了……我要……回家……”他涣散了眸光,呓语一般,反反复复、断断续续地低吟呢喃。
未发育成熟的秀气玉茎不知什么时候立了起来,颤巍巍地吐出一点清液,而肉腔里开始分泌出爱液,层层叠叠的媚肉变得湿软潮润,方便老农更加大开大合地肏干。
滑嫩紧幼的阴道已经先于理智接受了和老农的龌龊行为,“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知不觉变得十分响亮,不用看也知道肉腔里面的淫水有多泛滥。
“小媳妇儿真骚哩,说着不要,还出了这么多水。”尽管屋里除了傻根外没有旁人,老农还是压低了声音贴着他耳朵说话,“以后咱父子俩天天弄,保准你这小嫩屄不会饿着,每天都吃得饱饱的。”
温热吐息喷在耳垂上,郝徍又痒又臊,无言地将脸埋在散发着怪味的被褥里,源源不断的快感已经让他无神再去回应老农的调戏。
忽然身子一轻,原是老农把住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小美人抱坐在了腿上,鸡巴还插着就将他面朝自己转了过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郝徍毫无防备地坐了下去,瞬间粗黑的鸡巴在他体内连根尽没,插得前所未有的深,没入得连两颗鼓鼓囊囊的卵蛋都看不见了。
他闷哼一声,失神地攀住老农的肩膀。
肉腔被撑得异常饱胀,宫口顶着怒张的龟头,腰眼阵阵酥麻,叫小美人头晕眼花,不知身在何处了。而深处的生育器官则汩汩吐着花汁,使得交合变得更加黏黏糊糊。
老农抓着两瓣柔软臀瓣,粗黑五指深陷进白腻的臀肉里,一边挺动一边将人抬起按下。混融的各种体液被捣成浓稠的浊浆,从交合的缝隙中喷挤出来,在肮脏的被单上又添上一滩污秽。
汹涌的情潮一浪高过一浪,郝徍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一个粗鄙丑陋的老汉身下情动至此,残留的理智令他流着泪抗拒:“不要、不要再插了……好酸……呜啊……太深了……要坏掉了……”
老农也要到极限了。他喘着粗气,用一只手托住郝徍的下巴,让他脸朝着自己:“小媳妇儿,小美人儿,让公爹看着你!”
微微张开的子宫口终于顶不住持续猛烈顶凿的压力,被强行撑开了圆圆的口子。
窄细宫颈瞬间被贯穿,郝徍瞪圆了双眸,猛地仰头抽搐,发出一声惊叫:“咿呀”
圆硕肉冠“噗呲”刺入小小的宫袋,刹那间镶嵌得严丝合缝。郝徍像是全身过了电,从小腹到脑后都被电麻了,难以言喻的灭顶快感席卷到了四肢百骸。
与此同时,他那被初次承欢的宫腔里喷出了大量阴精,浇灌在老农的龟头上。马眼被激流刺激到了射精,一股股强劲的水柱从中射出打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上,郝徍眼前一花,接着伸直了细颈,脚趾勾缩,尖叫着瘫在老农怀里痉挛。
他感觉自己飞上了云端,看见了无数星子,它们在眼前聚拢成了白茫茫的光,最后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了。
这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持续了数分钟。老农如痴如醉地看着小美人在自己臂弯里抽搐高潮,那眼睛翻白,樱唇圆张,舌尖都吐出来了的娇痴模样令他十分满足。
他得意洋洋地想,毕竟是双儿,再怎么不情愿,也注定会被男人征服。只是这孩子第一次就是宫交高潮,怕是以后都要插进子宫才能获得极乐了。
他嘿嘿笑着用指肚摩挲掌中瓷白粉腻的雪腮:“可舒服了?”
大约是舒服过了头了,小美人还一抽一抽的,听不见他说话。有些破皮的唇角流出一丝晶莹唾液,滑过下巴,坠到了锁骨。
老农低头看到自己腹部上沾了些郝徍玉茎射出的稀薄精水,满不在乎地擦了擦。
而小美人的小腹已经被喂得鼓起来了,柔软的乳肚像是胎动似的微微抽缩。
老农将人拢住,伸嘴舔去他唇角流出来的津液,然后把那条软垂的香软小舌嗦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