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圆又方的大脑袋“嗖”地从被窝里钻出来,大叫道:“媳妇儿?什么媳妇儿!在哪儿?”

郝徍被突然窜出的男人吓了一跳,后退着地往角落里缩。

“你看好他,俺去给隔壁村送牛去,晚点回来。”老农嘱咐完就火急火燎地出了门。

这名叫傻根的男人约摸三十多岁,是老农唯一的儿子,宽眼距三角眼,头发稀疏,长得十分淫邪。也不做别的,就蹲在床沿直勾勾地盯着郝佳看,一边流口水一边嘿嘿傻笑。黄绿色的鼻涕从鼻子底下流出来,都挂到嘴根了才满不在乎地用手背抹了擦在衣服上。

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怪不得这户人家要买双儿做老婆。郝徍听说过被拐走的双儿大多都是给这种没人看得上的光棍和智障生孩子的,有的甚至会被父子一起……

他越想越无助,缩成一团断断续续地嘤嘤哭泣。

日头渐晚的时候老农回来了,父子吃过晚饭,给屋里端了碗面条过来。

老农解了郝徍嘴里的布条,问他吃不吃,郝徍摇摇头,急切地说:“我还是个学生,家里有钱的,你放我回去好不好!”

村里哪个被拐来的媳妇儿刚开始不是这么说的,老农不以为意,拍拍他的小脸蛋:“甭想那些,你就收了心,乖乖给俺家生几个大胖小子,啊。”

郝徍的心沉到了谷底,又听老农说:“既然不吃,那咱先把事儿办了吧。”

郝佳知道这是要来奸污自己的意思,几乎声泪俱下:“求求你们,我读书很好的,还有人找我做明星,将来赚钱了养你们!让我回家吧!保证不会报警的!”

他说的是真心话,可没想到老农非但不理他,反而嫌他吵闹又用布条重新给他勒住了嘴。

郝徍的手还背在身后,只能拼命踢蹬双腿。一个还没成年的双儿怎么敌得过两个身强力壮的庄稼汉,终究还是被父子俩七手八脚地剥光了衣裳。老农扯开他白嫩大腿,在纤细的脚踝上各绑了布条拴在床两边的杆子上。

郝徍的下肢被固定成了门户大开的一字马,中间粉嫩无毛的女屄和玉茎再次暴露在空气中,白馒头似的阴户颤巍巍地张开一条嫩红细缝,接受着两道下流目光的视奸。

“傻根看好了,”老农粗短拇指拨开一侧阴唇,让底下狭长的红肉彻底裸露,“这是你媳妇儿的屄,把你尿尿的那话儿搁到这里头,就可以造孩子了。”

傻根探头探脑地问:“这屄这么小,能搁进去吗?”

话音刚落,鲜红的血珠就从他鼻子里掉了出来,“啪嗒”滴在老农黝黑粗壮的手臂上。傻根赶紧仰头捏住鼻子,又舍不得目光从小美人身上离开,眼神一直黏在那白嫩诱人的胴体上。

“瞧你这出息!”老农嫌弃地擦掉血迹,又接着去摸手底下细细发抖的瓷白身子,生出了点私心,“头次总归难些,要不爹先帮你捅大点。”

反正他这傻儿子也不在乎处不处子的,不如先自己把小美人的膜破了,尝尝鲜。他活这么大岁数,还没给人开过苞哩!

老农开始窸窸窣窣地解裤腰带,郝徍绝望地闭上眼,头歪向一边,贝齿咬紧下唇。

他先是听到吐唾沫的声音,接着肉乎乎粘哒哒的东西抵进了两腿之间,不紧不慢地上下磨擦着。

老汉将龟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蹭在了整只阴户上,直到小美人的嫩屄变得湿漉漉的,才接着往下钻探。鹅蛋大的肉冠撑开小阴唇,随后碰到了一圈柔韧屏障阻挡着它继续往里。

那就是象征着双儿纯洁的处子膜了,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得到一个美貌双儿的处子之身,老农激动得胯下二两肉又胀大几分,哆嗦着坚定而迅猛地捅了进去。

阴道接纳进老农的一瞬,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郝徍瞬间白了脸,浑身紧绷,脚趾都勾紧了。柔嫩肉唇被毫不留情地破开,交合处溢出细细的鲜血,分成几股往下蜿蜒,在莹白的肌肤上显得十分刺眼。

到了这个时候郝徍咬紧了牙关反而不出声了,只有眼泪默默地流淌,打湿了鬓边碎发。

他多希望自己是在做一场噩梦,明明连男生的手都没有牵过,就稀里糊涂地被一个又老又丑的庄稼汉绑在床上肆意破了处!

跟郝徍悲戚的心境正相反,老农这边则兴奋得上了天。双儿的女屄比寻常人的要小,鸡巴一插进去就被处子肉腔紧窄有力地裹吸上来,初次触碰男人肉棒的媚肉湿热嫩滑,显出和主人截然相反的热情,反复舔舐着柱身。曲折层峦的肉壁仿佛有生命似的,挤压按摩着肉棒的每一处沟壑。

老农从未体验过这般美妙,爽得龇牙咧嘴,差点就要缴械在这处子嫩屄里了。

他停下动作,忍住继续抽插的冲动,后退着将鸡巴抽出,想把头次射精的机会留给儿子。然而刚开苞的嫩穴却像挽留一样紧紧吸附住柱身,女屄入口附近薄而紧绷的软肉死死咬住了冠状沟,不松嘴似的紧箍着,使得龟头肉冠卡在了屄口。

“紧,真紧啊!”老农嘟囔着使劲拔出胯下硕根,残破的处子膜便又被勾了一遍。

这一勾不亚于破瓜时的痛苦,郝徍身子猛地弹动几下,脸都白了,鼻尖上沁出几颗汗珠。

他睁开眼,看到老农在擦拭鸡巴上的血迹。他从不知道别人的阴茎是这样丑陋的:茂密卷曲的一大丛阴毛下伸出的肉棒有拳头那么粗,粗黑油亮,青筋分明,龟头像个巨大的肉瘤顶在柱身上,整只鸡巴弯曲着朝天竖起,上面还沾着属于自己的处子血,鲜红血丝一直淌到满是皱纹的黝黑卵蛋上。

回忆起这怪物一样的东西塞满阴道的温腻肉感,郝徍胃里翻腾起来,止不住地恶心。

没等他喘口气,傻根就压了过来。他的鸡巴生得同他老子的一模一样,正跳动着靠近郝徍的下体。活了三十多年终于能把鸡巴插进阴道里,前端马眼激动得飙出一股股腥臭的腺液,滴在胯下隆起的阴户上。

这傻子不知多久没洗澡了,郝徍闻到他身上飘来的酸臭味,旋即一阵头晕目眩,阴道突然剧烈痉挛起来。

傻根对着抽缩的屄口戳了几下,却怎么也捅不进去:“咋的插不进去哩?”

“哪能呢?你小子是不是没插对地方。”老农把头凑到两人的结合处,伸手给郝徍的屄口扒开,好让傻根的鸡巴更容易进入。

还滴着血的肉花被他扯开一个小口,隐约能看见里边猩红的肉壁正在疯狂挛缩。

他不知道发生在小美人身上的是一种名叫阴道痉挛的性交障碍,由于恐惧和抗拒心理引起的应激反应。每当傻根的鸡巴戳到屄口,郝徍就感到下体被针扎一样疼,阴道抽缩得更加剧烈。

傻根扶着鸡巴戳得浑身是汗也没成功,老农看得着急,推开他准备再示范一次,结果也被拒之门外。

老农让傻根把一只看不出颜色的脏枕头拿来垫在郝徍屁股底下,龟头在会阴处摩擦几下沾上处子血做润滑,再使出吃奶的劲儿把狰狞肉冠挤进了郝徍紧绷的身体。

绵软肉户被鸡巴顶得凹出了深坑,高速蠕动的女屄像是主动吞吃似的咽下了怒张的肉棍,它的主人实则痛苦万分,不受控制地抬高臀部,全身肌肉都僵硬了,直冒着冷汗。

龟头虽是成功插进了肉腔,但接下来还是难以进入,老农一动小美人就抽缩得更凶,拧着身子呜呜哭叫,难受到了极点的样子。

老农只好停下来趴在郝徍身上,小幅度地在屄口浅插。

他喘着粗气,盯着面前年轻标致的脸蛋,越瞧肚里的邪火就越旺。

真真是个尤物!

郝徍却不愿意和他对视,抽噎着别开脸,留给老农带着泪痕的雪腮。

小美人粉白的面颊光滑得如同剥了壳的鸡蛋,带着婴儿肥的腮肉被布条勒得凹下去一道印子又软乎乎地嘟起,鼻头和眼尾哭得红红的,看上去更加可人了。

傻根鸡巴胀得难受,在旁边抓耳挠腮:“可行了?俺能搞媳妇儿了不?”

老农拇指摩挲着小美人秀美娇柔的脸颊,不动声色地说:“还是太紧了,爹再给你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