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紧闭的子宫口被频频捅开,里头柔软胎膜顶着龟头的触感令男人啧啧称奇:“这滋味可真新奇!又嫩又滑!”

小皇帝挣扎起来,奈何怀孕的身子实在太过笨重,连推开男人都做不到:“你住手!我的孩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的约定……就不作数了……呜啊……”

“哈!咱们的契约里好像没有这条吧。”男人做了几年逍遥自在的土皇帝早已横惯了,反而加速在他宫腔里抽插,“陛下可要记得,您手里可是一个兵都没有哩!”

“求求你,从我的……里面出来……”小皇帝脸色苍白,指尖死死抵着男人胸口却还是抵挡不住不断下压的力道,只好断断续续地哀求,“以后再有、别的孩子……随便你弄……这个不行……”

眼见大颗大颗的泪珠扑簌簌地从乌黑美丽的眼眶里滚落下来,实在楚楚可怜,男人终于不再悍戾霸道,动作趋于缓和。

“瞧给你吓得,”他一手抓住身下美人两只纤细手腕扣在枕上,龟头来回顶弄宫口,无赖道,“通通产道而已,陛下这么瘦,生孩子肯定遭罪!”

小皇帝被拘得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张着腿,盼着男人早点结束:“快一点……也别太快……”

男人哈哈一笑,九浅一深地继续搅动起来。硕大的龟头不断地勾扯宫口,环状嫩肉被反复刺激,到底还是勾起了情潮,小皇帝两颊飞红,身子开始笨拙地迎合。

身体愈来愈热,全身的肌肤都浮了绯色,怀孕而变得丰满的胸部随着抽插的节奏上下直甩,看得男人心生痒意,一个低头用牙咬住了其中一只乱弹乱跳的乳尖。

湿滑舌尖随之覆盖住茱萸似的水红乳头,男人舔咬吮吸一番后又用舌尖往细细小小的奶孔里顶。

乳头不知为何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酸涩感,小皇帝身子猛地一颤,感觉有什么要来了。

“别、别舔了……唔嗯!佞臣……丢了!!咿啊啊啊!!!”

玉体毫无征兆地绷紧痉挛,两只乳孔喷出淡黄色的汁水,直直打在男人脸上。

男人愣了一下,揩了脸上的乳汁放进嘴里尝了尝,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哈,咱们皇帝还是个会喷奶的!”

他兴奋地一手一个掐住两只肥软奶球,粗黑手指陷进白腻乳肉,形状姣好的奶子登时被抓得不成形状,软软地从指缝间鼓出来。里面似乎已经储存了足够的奶量,奶水撑薄了覆盖着胸乳的皮肉,连下面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准备哺育下一代的乳头颜色色不复粉嫩,乳晕也大了一圈,被夹在男人指间,挺立着喷出一股又一股香甜乳汁。奶水落回胸脯上,男人的手背上,随着乳肉被挤压,在胸口积了一片小水洼。

小皇帝还在瞪着失去焦距的眼眸痉挛着,男人胯部却又紧贴着硬梆梆的孕肚,加速着重重捅了进去。

疯狂抽缩的肉壁夹得男人愈发痴狂,鸡巴像是被无数活物含在嘴里吮吸按摩。而小皇帝似乎也沉浸在了快感里,一双美眸迷离上翻,亮晶晶的津液流出口角,喉咙里发出“呵嗯”的呻吟,似乎忘了自己怀着孩子,配合着男人在子宫里胡来。

片刻后小皇帝突然将浑圆的腰肢挺离了床铺,男人亦在小美人高亢的呻吟中抵着胎膜射了出来。

宫腔突然泄洪似的喷发出一股热流,温热的黏液冲刷着深埋着的龟头,几乎溢进马眼里去了。

男人许久都没这么爽快过,将底下还在发抖的身子搂住了,喘着粗气道:“别想着做你那破皇帝了,不如做咱的压寨夫人。”

小皇帝好像没听到他说话,一下下抽着气:“疼……好疼……”

男人这才发现小美人的脸已经苍白如纸,赶紧拔了肉棒,“啵”的一声后,大股的血水从合不拢的屄洞里流出来,男人低头查看,只见那被摧残得发肿的肉穴剧烈翕张,里面猩红的肉壁蠕动着像是还要吐出什么东西。

“大夫,快叫大夫……要生了……”尽管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宫缩,小皇帝本能地感觉到肚里的胎儿已经迫不及待要出来了。

等军医赶到,小皇帝已经受了几轮剧痛的折磨,他佝偻着屈张着腿,身上的汗将被褥都濡湿了。

“孩子还没有足月……”他咬着牙问,“能缓缓吗?”

军医见他下体狼藉,便知道是孕晚期行房导致的早产,怜惜道:“没足月也得生了。”

知道他担心胎儿,又补上一句:“好好生养,不比足月生的差的。”

小皇帝这才吐出口气,放心生产。

一阵手忙脚乱后,一个浑身精血的幼婴哌哌坠地。虽然出世得早了些,万幸没有大碍。

耗尽了力气的小皇帝抱住啼哭不止的小婴儿,亲了一口,将他轻轻贴在胸口后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2.又熟又寡小皇帝抱着摄政王的衣服边哭边自慰

起义军占领都城后大兴土木、荒淫无度,使得本就日子不好过的百姓怨声载道。几个邻国乘机打了过来,不思进取的起义军只撑了一段时日便再也招架不住,节节败退。

眼看江山又要易主,当年从皇宫出逃的小皇帝竟然杀了个回马枪,得到了百姓的拥护夺回了皇位。

只是再次回到皇宫后,他仿佛变了个人,杀伐果断不苟言笑,不再是当初木讷孱弱任人欺凌的傀儡皇帝了。

除此之外,他的身边多了个胖乎乎的奶娃娃,不多久就立为了太子,却不见孩子母亲在哪里。

坊间传闻太子是小皇帝流落民间时和一个平民女子生下的,可惜女人没能享福就抱病辞世了。皇帝忘不了那女子,拒绝充盈后宫,独自扶养着太子。

寝宫里,传闻中痴情的皇帝玉体横陈,怀中抱着件衣衫,双腿屈张,两根白嫩葱指在流水的蜜洞里拼命翻搅。

小皇帝褪去了青涩,艳丽的眉眼间尽是春意,腿间肉蚌已然被灌溉得熟透,红艳艳地张着嘴。两只饱胀阴唇卷曲着挂在两边,呈现出湿润的酱紫色,像一只停在阴户上的蝴蝶。

上边的玉茎依旧不能站立,稀稀拉拉地从马眼中吐着些许黏液。倒是女性尿眼里插着发簪,正是当年摄政王带给他的那一只。

手指插进阴穴,一金一紫两只蝴蝶振翅翻飞,下面那只像是被泡在了水里,羽翼上尽是水光点点。

小皇帝至今也还和当初签下契约的臣子们保持着肉体关系,但他始终忘不了和摄政王缠绵在一起的日子。

当年宫里死去的人都被起义军扔到了乱葬岗,由于找不到尸体,他曾带着一丝侥幸觉得男人可能还活着,可登基许久也没有动静,只好认命在摄政王旧宅里拿了两件衣裳,一件给他立了衣冠冢,一件此时正被他攥在手里。

“佞臣,摄政王……哈啊……”他一边插着自己,一边颔首将口鼻埋进布料,想象衣物的主人的壮硕身躯压在自己身上,坚挺粗硬的鸡巴在自己身体里不停深刺。

可越想象就越发空虚,被闷在衣衫里的呜咽盖过了“咕叽咕叽”的水声,诉说着美人的欲壑难填。

不够……不够……想要摄政王……想要真的插进来……

小皇帝从布料中抬起头来,不知何时满面泪痕,雪腮上全是水光,却透出红彤彤的诱人颜色。他在从床头摸索一阵,手中多了一只通体雪白的玉如意。

没作多想,那只雪白的玉器就被塞进了下体。不规则的柱头有小儿拳头大小,进入得有些困难,小皇帝咬着牙,狠狠往内捅去。冰凉的触感令穴腔狠狠瑟缩几下,等玉如意被含得温暖,他便模仿着男人的抽插,用玉如意一下一下捅着自己脆弱的肉腔黏膜。

层峦的湿软媚肉像对待真的鸡巴将它吸住吮夹,泛滥的淫水顺着光滑的玉器表面流到体外,弄得手上也到处都是湿答答的黏液。

汹涌的快意潮水般卷来,小皇帝很快便不满足于只在肉穴里捣弄。隐蔽的子宫不甘寂寞地张开了口,翕张着亲吻着柱头,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