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那浑圆饱满的大奶子教慕容瑄看得有些痴迷。他的珮儿便只是一副躯壳亦是动人的……
淫后欲奴蹉跎
温柔地抚了抚徐珮那近来才慢慢圆润起来的脸颊,只低声道:“那……爹帮你吮出来好吗?”
“好呀好呀!”笑着伸手捏了捏慕容瑄的脸颊,徐珮不住应着他的话。便抱着男人的脑袋主动把乳头塞进了他嘴里。
“那些药可以维持多久?”从勤政殿出来,信阳王便借着偶感风寒的由头把李太医寻来,方才他同徐珮处了一会儿她确实没有丝毫从前的影子,的确只有幼童的心智,这才召他来问问。
“回王爷,那方子是安太医留下的,臣还未曾在任何人身上试过……不过安太医生前曾说过那药隔五天服一次可以维持病人神志如幼童一般,且不伤身体,若是要她清醒只需停药十天便可……”
“那,暂时别让她清醒了,让她好好取悦咱们的陛下。”
“是。对了,方才李术让臣黄昏时分为皇后娘娘请平安脉,似乎想询问皇后娘娘何时宜侍寝。”
闻言,独孤鸣只轻笑,“你且吊他半个月胃口。”
“是!”
五年后
“主子,您牵错了,这是元婼公主,咱们大皇子跟元姚公主还在后头呢。”自从永和二年太子党之乱平定之后,皇后徐珮便患病了,心智只如幼童一般,不过皇帝陛下倒是一直对她宠辟专房,自她身子恢复后日夜宠幸时时带在身边,一年后便又诞育了二公主,如今六宫事宜虽是兰贵妃主理,却无所出,仍是以徐皇后最为尊贵,即便她是个不正常的女人。
“啊?又把他们落下了,侍书姐姐,是不是珮儿又错了。”忙把元婼牵到同行的容修仪手中,珮儿赶紧回头把元姚抱在怀里。“哦哦,乖,小姚儿不怕,姐姐抱。”在宫人们看来,虽说徐珮诞育了一子一女,可她却一直以为自己是他们的姐姐,并没有丝毫为人母的自觉,若不是椒房殿里有一堆宫人服侍,是没有人敢相信徐皇后能照看好他们的。
今天宫里办了皇族宗室同聚的琉璃宴,一如往常是兰贵妃主持,而她这个徐皇后只需带着一双儿女陪着慕容瑄坐着便成。
慕容瑄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徐珮同孩子们过来,男人不住拉着她的手问:“珮儿可是顾着玩绒球了?”
“啊,小姚儿不高兴,珮儿哄小姚儿。”整个人同往常一般缩在慕容瑄怀里,徐珮扶着碗舔了舔里头的甜汤,今天的莲子汤不错。
宗亲及命妇们都见惯了他们的皇后疯癫模样倒是见怪不怪,只六年来第一次进京的广陵王见了不住皱起眉头,他身边的小世子则是一直盯着徐珮瞧,不住道:“父王,她就是皇后吗?”
“嗯……她就是……父王一直同你提起的皇后。”亦是你的身生之母,广陵王,如此想着,整整六年过去了,她忍辱负重,频频为慕容瑄诞育子嗣,疯了比清醒的好!
徐珮隐约觉得有人在窥视自己,却又觉得一如往常,只埋头吃着莲子汤,自己那份吃完了,又挪了皇帝陛下的去,慕容瑄见她爱这汤又让人奉了一碗来,喝完第三碗,徐珮打了个饱嗝,又捂着下体道:“爹爹,珮儿要去尿尿。”
“侍书,带皇后去如厕。”
“是……”拉着徐珮往廊道上去,侍书只不住抱怨。“主子不该吃那么多汤汤水水,夜里又要闹肚子!”
撅着嘴儿,徐珮只捂着下体道:“可是珮儿口渴,很口渴……”
而暗处一双眼睛正盯着徐珮瞧,男人不住热泪盈眶,终是一再委屈她了……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自己……
淫后欲奴除却巫山不是云
宫宴过后,慕容瑄照例留宿在了椒房殿,自从太后静心修禅之后,他便安心些让徐珮在椒房殿住,频繁的恩宠让她第二年又为自己诞育了二公主,慕容瑄只觉得自己越发迷恋徐珮了并非肉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吮够她的乳汁,慕容瑄才稍稍放开她让她倚在自己怀里躺下。“珮儿今夜可开心?”
“珮儿喜欢吃莲子汤跟看烟花,爹爹喜欢吗?”一如往常奶声奶气的言语,那句爹爹却让慕容瑄激动不已,翻身便将她的裸身压在身下,一根狰狞的龙根贴在她的穴儿上。
“爹更喜欢看珮儿……被爹操得下边开花的模样……”有些粗暴地吻着她的脸颊跟脖颈,男人又一寸一寸地舔舐着她的身子,那阴茎不停地贴着她的穴儿打转,感觉媚穴够湿润了方插进去,一时间引得徐珮不住抓着被褥娇吟。
迷失了心智的她,对于床笫之欢更为敏感,有时候几乎是慕容瑄操干多久她便吟叫多久,甚至排精时还会抓着他的手毫无顾忌地吟叫,这让他很是受用。
如此射了三回,男人方将她放开,此时徐珮虽浑身疲软却坐了起来,只捂着肚子道:“爹,珮儿要尿尿……肚子涨涨。”
“爹带你尿尿……”说着男人抱着她排精去了,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倚在慕容瑄怀里,徐珮毫无顾忌地排出来一股又一股的浓精,肚子被男人按了又按,不多时她便蜷缩着脚趾头娇吟起来。
“珮儿真敏感!”说着,男人又拿巾帕揉着她的穴儿,好让她多排些才带她去浴房洗身子。洗身子的时候她喜欢坐在凳子上把腿儿分得开开的,让她的爹,用温水把穴儿浇的透透的方下去池子里沐浴。而慕容瑄也乐于见她这般淫荡而不自知,她便是这般才勾的自己难以自持,若不是顾念她诞育子嗣艰辛加之神智不清,他还想多要几个。
如此淫弄了大半夜,男人方抱着她睡下,徐珮却睡不着,只默默地睁着眼睛悄悄儿淌泪,她今日远远地瞧见了自己同先帝的儿子……已经六岁了,他可知道自己的生母还在世?可自己这般淫荡下贱的母亲只会让他为难恶心吧……
她原是被独孤鸣教唆着吃了那药,可是他并没有及时帮自己解开药效,待停药时已是半年多后那时候已然珠胎暗结,怀了慕容瑄的孽种,而怀孕后胎气稳固时,她除却受慕容瑄的奸淫,还会隔五天便被带到独孤鸣跟前同他交合。生下元姚后,男人又暗地里逼她为他诞育血脉,若不是李太医说她心力交瘁实在承受不住产育之苦,方安生些,这五年来,她过得生不如死,只不过她知道自己很快会解脱了。
慕容瑄虽对于广陵王的投诚颇为欣喜,却又怕他内里藏奸,便寻了陪大皇子读书的由头,把广陵王的小世子留在宫中归皇后教养,又赐了府邸与广陵王暂住,所以隔日,徐珮虽被折腾得身子乏仍带着大皇子慕容浔同小元姚往御昭阁去了。
两个孩子都不是她自愿诞育的,可徐珮仍是疼他们,慕容浔虽样貌与自己肖似却随了齐王的性子,很是温顺。元姚则眉眼像她,下颌却尖瘦许多,可小小年纪便出落得美人模样,只怕以后也是个命苦的。
见着了广陵王世子慕容璟徐珮只强压下内心的喜悦只偷偷瞧他,复又把儿女撂下在隔间蹲着拍绒球,因为有太傅他们在,她继续得装着,这时候却见御昭阁的知事来到了她跟前,徐珮有些疑惑地瞧着这个陌生男人,继续拍着绒球,男人却蹲下来,四下无人,轻轻拉起她的手,哽咽地道:“珮儿……”
他的珮儿受苦了!徐珮却害怕地抱着绒球缩在角落里,不敢抬头,如今已经被作贱坏了,还有些时日她便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了,她不想再牵扯什么人,只装作疯癫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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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珮儿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蹲下来把徐珮搂在怀里,男人眼中满含泪水。“是我来迟了……”
这时候,却听见外头有脚步声传来,男人忙躲了起来,只见齐王一脸心疼地走了进来,“珮儿,我来看你了。”齐王从来不知徐珮装疯的事只以为她真疯了,今日听说他们的孩子第一天上书房学认字不禁过来偷偷瞧瞧,这些年来他总是小心翼翼地守候她,虽说有些龌蹉却也三五不时哄着她与自己交媾,她似乎也不怎么拒绝自己。
“叔叔……”怯怯地上前,珮儿直紧紧搂着齐王的腰,为了让那个男人死心,她只能这么做。“叔叔去哪里了?珮儿下面痒……”故作娇憨地挠着自己的穴儿,这是他俩独处时徐珮常同齐王说的勾引言语,男人总是很受用。
“珮儿……若你清醒时也这般依赖我,便是死也情愿……”温柔地捧着她的脸儿轻吻,齐王忍不住将她抵在墙角,一寸一寸地吻着她的脸颊同脖颈,不多时两人便纠缠在了一起,虽说只半褪了裤子,彼此却很是痴缠,两人只热烈地交媾着,躲在暗处的男人只看得心酸不已!
他的珮儿,难道真的疯魔了吗?还是只是为了断自己的念想?失魂落魄地悄悄离开,男人熬到黄昏才回了广陵王被困的所在。
“或许,她真的熬不过去……毕竟,先是先帝驾崩,后来你又兵变失败,她以为你死了……”拍了拍太子琰的肩头,慕容笙亦是无奈。
一身男装打扮的沐婉却很不服气。“疯了也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逼疯的,你在这儿发什么呆,不能去宫里把她掳回来吗?”将匕首插在桌面上,沐婉越想越气,“一个个都跟我说时机未到,如今徐姐姐都被糟蹋坏了……”
“阿珩已经在围场埋伏下来了,如今再同其他人马会合,将慕容瑄同独孤鸣一网打尽才是关键,到时候阿珩的部下伏击慕容瑄,我跟琰对付独孤鸣,齐王如今被独孤鸣排除在势力之外,只要把他们两个拿住就成了……”将匕首拔出来递给太子琰,广陵王只低声道:“只是这次不论成败,便只有一次机会,你把徐珮带回来吧……不论成败……”
正如太子琰同赵王珩谋算的一般,半个月后,慕容瑄按国俗入秋便启程前往围场,只是让他们意外的是,徐珮并没有被留在皇宫,而是同慕容瑄一齐前往围场,同行的还有齐王,独孤鸣则留在京城,而慕容瑄不知道的事,独孤鸣把皇城的禁卫都换了,如今慕容瑄能掌握的只剩下随同他出行的禁卫而已。独孤鸣已经扮演了多年的螳螂,如今他应是那局外之黄雀,而局外之局却是蛰伏着太子党。
而徐珮则是那只能够啼鸣的蝉,在独孤鸣看来她便是这样的存在罢了。倚在男人怀里,徐珮只奶声奶气地数着垂在马车窗边的流苏。“一,二,三,四……十……爹爹有十个对不对?”
番外“禁忌之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