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1 / 1)

这是一樽玉一样的人,如谪仙一般,却又大逆不道地颠倒雌雄,着艳色裙,更添了几分荒唐又放肆的欲色,越是高不可攀,越叫人心生妄念,越是清冷骄矜,越叫人想肆意玷污。

十六便是这样做的。

她的唇舌越发放肆,要亲自描画他身上的每一寸痕迹,修长的颈,舒展的肩,精实的胸膛,最后甚至将他的指尖都咬了进去,跟第一次尝血的兽崽子一样又舔又咬。

她的舌尖成了画笔,去描摹这尊玉像,间或狠狠吸吮一下,在他完美无缺的身体上留下红痕,几乎是在他身上放肆渴求撒娇。

李玄慈几乎怜爱起她来。

不过轻轻激了下,便动情成这样,心思倒真是简单,就跟团雪似的,天真地落在他掌心。

李玄慈也早已被她撩起了兴致,浓烈的情欲早泡进骨头里,忍了又忍,不过是想看十六的娇态罢了。

但忍耐到底是有限度的。

方才还在心中暗暗可怜十六,可下一刻,当十六点起脚尖、挺起身子,用唇舌含吻住他凸起的喉结时,他便再也不能置身事外了。

他的眉毛轻轻一折,便不再放纵她游戏,手臂勒住她的腰,一把将她囚进怀中,压抑的欲火全在这一刻渲泄出来,几乎要将她吞噬。

李玄慈直接将十六放肆的双手反剪身后,犹自沉迷的十六还在懵懵懂懂地发出不满的呜咽声,却被他隔着湿了的素衣,一口咬上挺立起来的奶尖儿。

他张开唇,牙关恨恨扣着软腴的白乳,吸吮进口中,舌尖垫在乳肉下,随着吮吻的节奏,挺起舌尖,深深陷进乳浪中,颠着含着奶儿,肆意玩弄。

“嗯.......混蛋,轻些!”

十六开口欲斥,却忍不住先泻了呻吟出来,被扣住的手腕在他掌间挣扎个不停,腕骨的凸起磨在他手心,却只是更加激起了过量的征服欲。

“怎么,只许你轻薄我,不许我轻薄回去?”

李玄慈轻松制住她的挣扎,说话间热气喷在她的双乳间,在冰凉的泉水洗涤中,更加激起战栗的欲望。

十六刚想反驳,可方才细细品尝眼前人身子的荒唐还停留在唇舌上,她为人实在,于此事上实不愿违背本心,因此长了口,却还是讷讷收声,最后只说道:“说得也是。”

这话叫李玄慈将她抱得更紧,头埋在十六细弱的肩上,半晌没有声音,等她察觉到这人竟然在暗抖,才知道他是在笑自己。

好家伙,明明是乌鸦落在猪身上,他俩谁都没嘴说谁,可这人竟然敢笑话她!

十六当即要挣扎,李玄慈却收住了笑,反剪住她腕子的手,顺势而下,与她的指纠缠在一起,相互厮磨,没有一丝缝隙。

而他也缠了上来。

血色的衣裙与她半褪的素衣,一起浮在水面上,李玄慈被戾气所压抑的妖异艳色在此刻彻底释放,如妖似幻,魅惑至极。而十六一身的天真之气,也被他染得沾上了欲色。

衣裳不知什么时候松散开来,两人赤裸的身躯对在一起,软玉一样的小白奶子磨在他的胸口。

那对细尖尖,被李玄慈有意无意地与自己厮磨着,他似乎经不住水波一般,被水流推着忽远忽近,而那两团软乎白嫩的奶子,就若有似无地在他身上搓揉弹动。

犹嫌不够,李玄慈终感不耐,伏下身去,直接吻上了她赤裸的白乳,像是要将她吞噬进腹,百般品尝玩弄。

食髓知味。

明月清风,疏朗高洁,可山涧中的这场荒唐,才刚刚燃得正艳。

二四四、玩穴(2500)

素衣单薄,血裙妖异,在水中全都散开来。

而比这更为惹眼的是大片裸露的肌肤,颗颗圆润的水珠滑了下去,滑进彼此紧贴厮磨的皮肉之间,再被情欲所消散。

两人的肌肤闪着水泽,又印着月晕,隐隐透着光润,将半赤裸的皮肉衬得越发如膏如脂,融在一起,润在一起,似乎一抿就要化了。

一切看上去都那么静谧,连月光都是安静而雅致的,可侧耳细细听去,却传来二人在水中缠绵而荡漾出的波浪,赤裸身躯的纠缠在皮肉上显现,他的指尖掠过十六的肌肤,微微陷进白嫩的乳肉中,满溢出腻在指缝间的软腴。

因此愈发酿出一种既圣洁又放荡的矛盾感,让沉溺其中的人更加耳热心跳,仿佛要溺毙在有毒的美酒中。

十六便是如此觉得的。

她如同饮了酒,浑身轻飘飘的,似乎奔流而过的不是寒冷的泉水,而是足以将她周身托起的云彩。

踩不到底,站不直身,骨头都软麻了,只能将发烫的侧脸靠在李玄慈的肩臂上,让他如玉一般发着温凉的皮肤,给她一点慰藉。

可李玄慈很快便不满足了。

他伸出指,掐了十六的下巴便吻,舌尖伸进去,沿着小小的牙齿舔舐过去,再与她的舌尖缠在一起。

如此动情,以至于从唇角溢出一点晶莹,连唇都被染得湿红,如被咬开一半的石榴,溅开丰盈的汁液。

他们咬吻着彼此,似乎要将灵魂都在这唇间埋葬。

直到十六喘不过气,几不可忍地推开了李玄慈,两人短暂隔开些距离,大口大口地喘着,只剩赤裸的胸乳在不停起伏。

而只分开了一瞬,眼神便交缠上了,在这个短暂的空隙里,两人却更能看清彼此眼睛里如琥珀一样稠密的情欲在搅弄。

不知是谁先动,只知道下一刻便又更加疯狂地吻了回去,十六整个人扑了上去,几乎是跳到李玄慈的身上,被紧紧拥住。

只见月光下,她嫩软的奶儿荡了一荡,在夜色里画出一抹让人心悸的白腻,接着便撞进李玄慈怀中,厮磨着他的胸膛。

十六如同着了魔,如小兽一样钻着,不知足地咬噬着李玄慈冷玉一样的肌肤,往他的肩窝里一阵阵拱,手顺着他肌肉的线条,感觉着这副极为年轻而又极为美丽的少年人的身体。

锁骨挑起的那一抹痕,胸膛间微微的凹陷,扑通的心跳声,掐细的腰,胯骨画出的流畅线条,连那被半退的血色衣裙遮掩了一半的性器,都显得那么漂亮又诱人。

而她成了掉入陷阱的愚蠢小兽,只凭着动物的本能行动,任由欲望主宰理智,毫不羞耻地伸手去摸,舌尖去舔,小小热热的呼吸全喷在他肌肤上。

沉迷了一会儿,在他怀里抬起头来,用入梦般的口吻说道:“你真美,和新娘子一样美。”

说着,一边含吻住了他的下巴,一边踮起脚尖,将自己已经湿热的蜜穴吮上了他在水中正硬的阳具。

十六几乎是坐在他的性器上,脚尖有些踉跄地点着水底的鹅卵石,站也站不稳,因此便等于用自己软嫩湿滑的穴口,在李玄慈的阳具上不断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