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 / 1)

他低哑的声音随着水汽被不断放大,回旋在这逼仄的角落里,将之前十六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强词夺理,简直是强词夺理。

可十六没办法辩驳,她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即便如此,破碎的喘息还是从牙关里泄了出来。

她可以不说话,但她的身体却是诚实的,不过满满地含着他的肉根,便又活了起来,兴奋地吸吮起阳具上的每一寸凸起,悄悄从里面流出湿滑的欲水。

这下连哭也哭不出来了。

“你…….你究竟吃了几碗饭啊?”十六迷蒙着眼睛,浑身酸软,欲哭无泪地问道。

李玄慈在她身上的动作难得地顿了一瞬,然后报复性一般深深插了进去,直将根部都深深埋进那湿热的穴里才算罢了,倾身咬住她的颈子,用牙齿一点点磨过皮肉。

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她肩上传来,“不够,远远不够,所以如今要吃个痛快。”

说完,没再给十六喘息的空间,极快极用力地冲撞起来。

十六简直要疯了,她手上还被绑着,皱着细细的眉,汹涌的快意如潮水一波一波袭来,将全身淋个湿透,几乎要溺毙一般窒息。

“我够了……我、我饱了…….啊!”十六的求饶被他的插弄轻易打碎,李玄慈喂了她满穴的白浆还不够,还要再继续喂,喂到她再也做不了别的,只能含着他的精浆,哪怕只走一步、都要溢出来为止。

他抽插婆婆文企 鹅;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得这样厉害,原本穴里留着的湿液被肆意抽弄,棱沟刮过绞吸着的嫩肉。

随着抽插,将满穴的滑腻刮了不少出来,在阳具上凝成细沫,从穴口中流出来,勾扯出细细的水线,不断滴落在热气飘渺的水面上。

李玄慈半句话不说,闭着眼,手掌扯着她的臀,一下下往自己欲根上送,臀胯狠狠耸动,腰腹上的肌肉用力,现出分明的形状。

性器在湿得一塌糊涂的穴里尽情地凿着,每次进出,都是愈发汹涌的情潮在两人身体里涤荡。

“你…….你轻些,我受不住了……”十六终于禁不住求饶,逃是逃不过了,只希望能稍稍缓些,让她多喘口气。

李玄慈却伸出舌尖,沿着她细嫩的下颌线条舔了过去,舌尖在肌肤上滑过,留下湿热的水痕,从耳根上勾过,掂弄着那小小软软的耳垂,再划过软骨,探了进去。

他在这折磨人上的花样实在是数不胜数,下身狠戾抽插,将她的水穴操得软烂熟热,舌头也随着身下交欢的节奏一起,在她小小的耳洞里进出。

十六上下皆遭了难,下身的穴被迫软了下来,心甘情愿地讨好起这粗鲁的侵犯者,连耳朵也保不住,舌尖留下湿热的暧昧触感,压抑的喘息透过这毫无距离的接触,传进身体里,不断回荡着,勾起灼热的欲望。

她的双腿无意识地张了开来,纤细的腰肢也挺了上去,迎合着李玄慈的操弄。

他的花样还没用完,李玄慈甚至将手上的红绳拽紧,抬手让绷紧了的红绳,从她白软的奶子上划过。

“痒…….”十六难耐地从唇中吐着呻吟。

“忍住了。”李玄慈却半点没有慈悲。

细细的红绳在膏脂一般细腻的乳团儿上刮过,奶尖儿翘了起来,媚人得很,被那发绳玩弄得厉害,合着身下阳具狠狠插弄的速度,一下下磨着。

他甚至用着力,将红绳绕住一边奶子,圈了起来,将那可怜的白团儿束住。

红绳一端牵扯手腕,强迫十六更深地挺起胸乳,另一端被他拿来捆住奶肉,鲜红的细线嵌进软玉豆腐一般的白奶子里,光是看一眼,就触动人性最深处的劣性。

他身下愈发操得厉害,撞得十六的穴几乎要失禁一般流着水,滴滴答答,不停打在水面上,好一派淫靡。

这暧昧的水声,在这水汽飘渺、隐于朦胧之中的白泉里,响彻中夜,直至鸡鸣方休。

企/一百零六、矫情

一百零六、矫情

这样折腾了半夜,十六骨头倒还算硬,没再病倒,反而发尽了汗,总算大好了。

只是这汗流尽了,睡了一天一夜攒下的力气也用光了,十六跟白日强光里的猫儿一样睁不开眼,最后昏睡在李玄慈的怀里。

山中寒湿。

在晨曦的第一缕光中,夜雾在叶尖、石缝和瓦片上凝成薄露,天光还暗着,时辰尚早,深宅里没有任何动静,山深人罕,连敲梆子的哒哒声都听不见。

半明半晦的走廊下,斗篷垂下一角,随着脚步摇曳着轻擦过地面,同色丝线绣的纹饰若隐若现,卷起阵阵涟漪。

少年郎怀里抱着小姑娘,一头散落的乌发被高高束起,乌色之中尤可见一根红绳,似乎还湿着,那红色艳得很,衬着满头的青丝,更显得鲜红如血。

他打横抱着十六,她中衣全湿了,被剥了个干净,再被李玄慈的斗篷牢牢裹住,抱在怀里。

可新浴后的身体被泡得温软白净,如同剥了壳的蛋,润得很,只让人想含入口中抿个干净痛快。

白玉一样的小腿挂在他的臂弯上,软腴的腿肉硌在精实的肌肉上,半隐的月色混着未明的天光,将肌肤镀上一层极光润的颜色,仿若白瓷密釉,小巧的踝骨、粉润的脚尖,在空中一荡一荡,划出暧昧的痕迹。

李玄慈没有将十六送回她房间,而是走向了走廊尽头自己的房间。

进了房,他用足尖撩起床上幕帘,趁薄纱飘舞入空之际,将十六轻轻放在了床榻之上。

等帘帐落下时,李玄慈也上了榻,将睡得昏沉的十六抱进了怀里。

温热的体温,让方才在走廊上受了寒凉夜露的十六不自觉地往他怀里拱,跟个猪仔一样,满头披散的青丝也粘上了他的身体。

李玄慈随手将那不听话的发丝拢在一块,缠在手心,让那凉润的青丝从掌中一缕缕划过,这样玩了许久,也没有烦腻。

可睡梦中的十六被扯了许久头发,终于有些察觉,无意识地撇了撇嘴,嘟囔着翻了个身。

明明是无意之举,可却惹了这个阎王,让他手上用了几分劲,硬是拉扯着十六又滚回他的怀抱当中。

也亏十六累得实在厉害,这样竟也不醒,还老实在他怀里继续睡起来。

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如云的乌发间,从他唇中吐出无人听到无人听到的低语。

“叫你逃,矫情。”

然后翘起唇角,将自还魂后便独自睡一个房间的十六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