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贪婪地吮吸着乳尖,把它吸得啧啧作响,莫星予听着这声音身体也软成一滩水,靠在他胸膛上,随着腿的移动而前后晃动。胸前的麻痒让她直不起腰来,只能自暴自弃地让他左右乳来回地玩弄。

体内的肉棒的热度烫得她晕晕乎乎,感受到男人的震颤了以后,她心一横,把肉棒从自己体内拔出来,身体内的空虚让她眼眶中瞬间起了生理性的泪水。林风也很难受,睁开眼睛看她,他腿间的那物高高地翘起,几乎要将安全套给撑破。

林风射精之前被粗鲁打断,一对眼睛烟雾迷濛,只能哑声问她:“为什么不做了?”

莫星予握住炽热的肉棒,双手快速撸动:“我帮你弄出来。”

林风侧过身子躺着,他双手被绑在身后,也无法做出抗拒的举动,只能摇晃身子:“不行,我不要这样。”

他长头发凌乱地分散在床上,面色映着绯红的颜色,美得雌雄莫辨。莫星予压上去,用尽全身力气控制住他:“这有什么不好?”

林风停止乱动,委屈地瞥她:“姐姐,你好凶哦。”

莫星予心道这人此时此刻会有这种待遇,完全是咎由自取的结果,对他温柔一点就蹬鼻子上脸,只有对他强硬一些,他才不敢钻着空子胡作非为。

莫星予威胁他:“你再这样,我就直接帮你弄出来,也不会和你做这种事了。”

林风乖巧点头,藏在刘海里的眼珠咕噜咕噜地转了几轮,莫星予不喜他这种算计的模样,目光挪到他精瘦的小腹上,上下抚慰着自己再度被充实的小穴。

林风的长度和粗细都很让人舒服,她磨蹭了片刻功夫,便软软地趴在他的身上,弄得林风的小腹上都有自己花穴里的体液。

她把林风的肉棒吞在身体里,却懒得动弹,林风第二回到了射精关头,又被硬生生地停住,这种滋味让人难以忍受,他的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看待一个不听话的小朋友。

“你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说,没必要用这种手段”

莫星予简单粗暴地打断他:“你不是笨蛋,我讨厌什么,在意什么,你如果稍微关心一点,就会心里很清楚,是我拒绝沟通,还是你根本没有那么在意我?”

她发泄完以后就觉得尴尬,她在两人赤诚相见时,讨论六年前的情感问题,这本来就是一件非常离谱的事情。毕竟那些事情已经结束,翻旧账是成年人处事中最浪费时间和精力的做法,她今天面对着林风却抑制不住这种冲动。

林风看着她,慢慢地勾起嘴角:“你还在记着以前的事情,对不对?”

莫星予张口结舌,不知道他是如何另辟蹊径地得到这个结论的,只能快速反击他:“其实我的记忆一向很好,尤其是让我不快乐的事情。”

林风置若罔闻,将她搂在怀里,莫星予才警觉他居然把绑手的东西蹭掉了。他下巴磨蹭着她的头顶,声音温柔:“过去便过去了,我们重新来过,好吗?”

“真奇怪,你会让重新来过的对象第一面就上床?”

男人在追女人时,总会说出自己都不会相信的鬼话,莫星予太忙太累,让自己都失去了同他虚以委蛇的精力。

“我只是怕你再也回不到我身边来。”

莫星予被他的话逗笑了:“是啊,我最近一直和唐哲在一起,你是怕我和他上床,所以捷足先登了么?”

林风急忙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等不及和你重新在一起了。”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你不会真觉得自己魅力大到我和你上一次床,就又旧情复燃了吧?”

林风这次彻底闭嘴,他示弱的方式就是安静。

莫星予在被子里左右为难,还是决定冒着透进房间里的冷风,再洗一次澡。林风在她离开前闷闷地说:“你还欠我一次。”

莫星予动作一愣,气急败坏地将衣服一股脑地丢在他身上:“做人要点脸吧!”

她作势气势汹汹地推开浴室的门,左手却被林风一拉,紧接着整个人都跌进了他的怀里。

林风抱着她不撒手:“乖,我帮你舔干净。”他最后的几个字都隐没在还在流水的肉缝中。

莫星予感受到下面的肉粒被他含住,随后林风的舌尖绕着它,勾勒着形状打转,像一缕细线扯着那里,疼中带着酥麻。

她呻吟了一声,抖着双腿要推开他。

林风也不想逼她太过,见她不愿便放开,最后亲吻了下柔软的外唇瓣:“这样子,是不是很舒服?”

莫星予对着他,气得眼睛都红了,她不清楚林风是在报复刚才自己不给他爽到的行为,还是他故意要勾起自己心中难耐的欲望,无论如何他算是如愿以偿,男人的性器确实美妙过所有的自慰产品。

她从六年前至今,始终不愿意承认的事实,此刻却摆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她一直都在被他的魅力所蛊惑着,从未停止过心动。

林风看她在磨砂玻璃后的背影,得意的笑容一直没从脸上消失过,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定位器,一把把它捏碎,利落地和安全套一起丢进垃圾桶。

“想看我们有没有做?斐清同,看来还是我赢了。”

0042 chapter40约谈

莫星予心急火燎地补台账,最近在查自己负责的某个当口的三年台账,她之前的那位前辈那时距离退休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做得自然是不能尽职尽责,言语组织方面漏洞百出。

她靠着当时的现场照片,勉强将这块内容润色完成,心里却还是惴惴不安,暗自祈祷着检查时不要抽到自己的这本台账,否则便要成一问三不知小姐。

陈宵音看她面色黯淡,稀奇地问她:“星予,今天是怎么了,周一来就垂头丧气。”

莫星予将自己心中的忧虑说给她听,陈宵音还未发表意见,陆蕴玟就合上钢笔道:“这事情不好糊弄,新上任的省里的领导是实干派,答得不好免不了被他亲自约谈。”

陈宵音被她抢先,不甘落后道:“这样说来,你台账做得无可指摘咯?”

“我可不像某些人一样,喜欢往酒里面掺水,愿意付出大把的时间给工作。”

“若是把照顾家人的时间给工作,才能保证做得完美,这是你本身能力问题。”

两人开始没完没了地较劲,莫星予识相地闭嘴继续整理文件。她最近在两人的明争暗斗中嗅出一丝微妙的气息,她们并未对对方有那种深入骨髓的厌恶,只是变相地释放自己工作方面的压力,或许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交心。

冬雨从走廊上飘进来,直往几人的脖颈里钻,陈宵音打了个寒噤,抱怨道:“不明白当时建楼时为何不把走廊封起来,屋里开空调,外面实在是太冷了,这样容易生病。”

这次没有人回她,几人手上都抱着一摞台账,得留神看楼梯走路,还需要暗自紧张着检查台账的结果,都分不了心闲聊。

会议室里灯火通明,阶梯形状的大堂里是熙熙攘攘涌动的人头,莫星予看见尤文瑄的面色有些发白,但还是脚步不停地进去。

几人找了靠后的位置坐下,不断有人同陈宵音与陆蕴玟打招呼,衬得其他几人像是主子旁边的随从。

人群渐渐安静下来,有人拍了拍话筒,莫星予循着声音朝台下看去,一字排开的桌子上坐了十个领导,中心的是个中年女人,刘海用摩丝顺好,一丝不苟地贴在干瘦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