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又褪和尚的僧袍,明净终是忍不住出手,一掌格挡住他的动作,妖魔反应迅疾地翻掌倒压,嗖嗖两声交手,妖魔又将和尚的手压在底下,道:“纵然你法力再高,也不是我的对手,何况,你难道不想留下外面那僧人的命?”
和尚的动作顿住,收回了手,回到先前合十的姿势,冷清道:“妖魔,你已然杀业满身,勿要再入贪嗔痴。”
“我入贪嗔痴?”
“放下贪念,得不到的本就不属于你。放下嗔念,勿要得不到就产生仇恨。放下痴念,既然命定得不到,就莫要再执著。”和尚冷情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妖魔一声讽然笑噱,侧睨和尚,又道:“只怕你是将前世都忘净了,才会说这句话。我让你看看,入了贪嗔痴的是谁?”
妖魔倾身咬住和尚那凉薄的唇,利牙施力在上面磨出血来,泄恨过后,才轻柔一舔唇缝,游刃有余地钻进去,吮住和尚的舌头。
和尚皱眉,正要再躲,妖魔的手就覆住了和尚僧袍下垂软的孽根。
和尚的眼神陡然锐利,愠怒地瞪向他,妖魔却因这愠怒的眼神更加离经叛道,松开和尚的唇,说:“今夜,我来与你修欢喜禅,教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不净观。”
妖魔蹲下身去,解开和尚的腰带,手中掏出他垂软的孽根,一点点地含进嘴里。
和尚浑身僵硬,却因僧人性命受了挟持,无法阻挠妖魔的肆意妄为,只能阖上双眼,两手合十,唇中低念楞严经,以此慑住心神,摒除杂念,平息肉身欲火。
妖魔对此浑不在乎,只是和尚的孽根粗硕如杵,让他连吞咽都困难,但还是狠心将其吞到了底,连嗓眼都捅开了,真真正正地送到了狭窄喉咙里。
楞严经在和尚口中一直念着,呼吸平稳,眼神清明,孽根却实实在在地硬了,将嗓眼捅开了一倍之宽。
妖魔吞吐物什的动作熟练,和尚的孽根勃然欲发,大得骇人,迟迟没有泄精之意,半柱香过去,妖魔的嘴都张得酸了,若是这和尚一直不泄,难道还得给他口一整夜?为了省些时间,妖魔径直将自己的手向下摸去,借两指粗暴地扩张自己的穴。
和尚本来在目视远处,只是不经意地落眼,竟然瞥到了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妖魔还没反应过来,和尚已经泄精在他嘴中,浓满腥膻,汩汩不断。
妖魔起身,遽然按住和尚的后首,早有预谋,来势汹汹,含着满嘴白精强吻那和尚,舌头搅着,将那腥膻的白精一点点地渡进和尚嘴里,此吻激烈,白精勾缠着津液,入了二人腹中,毁了他的不净观。
“烈成池,如果我想让你破戒,实在是轻而易举。”妖魔嗤笑,掐住和尚下颌,嘲讽道:“因为你爱我。”
和尚眼中晦暗不明地盯着他看,两唇紧抿,愠怒不言。
妖魔撩开衣裳,抬腿打算把那孽根吃进去。但是站姿不便,臀丘在孽根上蹭得直打滑,左右也没能把它捅对地方。妖魔较着劲儿,和尚也不动弹,冷眼看他自己较劲。
和尚的孽根不仅粗大,紫红发亮,且青筋虬结,是个骇人的宝贝玩意。这要是到青楼一趟,无数女众能争着给他倒贴钱,当然,此人就是躲到深山里当个和尚,照样有女众对他迷恋不已。
妖魔堪堪地踮着脚,半天才把它吞进穴里,只是那玩意太大,疼得妖魔变了脸色,和尚也被夹得皱眉。
吞进去,若是再动就更艰涩了。
不过,这一场欢爱,妖魔从最初就不是奔着爽利去的,反倒是奔着不痛快来的,他要教和尚不痛快,教自己也不痛快。
因此,即使是动弹得无比艰辛,妖魔也拧紧了眉,咬牙勉为其难。
僵持之中,终于和尚一言不发地抬了手,托起妖魔的圆润饱满的臀峰,白肉挤在指掌间。反身将妖魔压在栏杆上,高高地抬起他的腿,手指粗鲁掰开穴周,发狠地肏了进去。
妖魔对此骤不及防,两脚离地没有着落,唯有臂弯紧勾和尚脖颈,干涩穴中猛地吃了个满,劲腰打颤,仰脖快意淋头。
“…和尚,你六根清净,不落风尘,怎么还是肏了进来?”妖魔喘息不匀,问他。
“妖魔迷恋上杀盗淫妄,是不会轻易回头的。”
和尚压制住妖魔的腰腿,将他身形囚于股掌,“还有一种渡法,成全他在杀盗淫妄里做到底,让他尝到果报,他才会明白后悔,才肯回头。”
妖魔切齿,问他:“究竟是你嘴硬,还是我贪嗔痴?”
默摈置之,和尚不答他的话。
妖魔身上的亵衣如霜雪,从肩峰处滑落,露出肌肤浑似白玉,绛色发丝散乱,一抹眉印妖野,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我这副皮相,就不能教你心动半分?”
“一张薄皮,光华艳丽,若揭去此皮,无非是鲜血淋漓、骨肉纵横,众生皆如此。”
妖魔闻罢,发笑讥刺,脊背轻慢倚在围杆上,道:“十方诸佛,作壁上观,你的释迦摩尼就在你的正对面,俯视你孽根硬得像个牲畜,怀中抱着我狠肏,却还要说着无心无情的话。”
和尚紧抿双唇,敛目默然不语。
塔内的琉璃瓦片流光溢彩,芸芸壁彩,浮雕栩栩如生。释迦摩尼面容沉静,鎏金塑身,结跏趺坐,左手作触地印,降服群魔,右手结禅定印。观世音莲花盘坐,手持净瓶杨柳,慈祥低眉。四大金刚穿甲戴胄,执剑托塔。上百座金尊环绕,威然洞察诸恶莫作。
而这尘世中最具佛慧的和尚,不仅破了戒,还与杀业缠身的妖魔在此殿正中大行云雨。
何故名魔,断慧命,故名魔。
何以名魔,夺慧命,坏功德,是故名为魔。
因此伏?,就是妖魔。
殿内寂静,唯有喘息迭起,百骸炽热似燎,交合猛烈如暴风骤雨。
妖魔的窄腰柔韧,温白发亮,臀丘紧贴着和尚胯骨,严丝合缝,白肉被撞得直颤,软烂熟穴被孽根挤得满满当当,情液从肉缝里漏出来,淌了和尚满手,腿间水光淋漓。
临至高潮时,妖魔仍是不死心,低眸凝望和尚,问。
“和尚,我再问你一遍,你承认爱我吗?”
和尚不答。
“你不认识我,可你的心认识我。它在我肚子里待了上千年,就是捂也该捂热了。”
明净沉默不语,良久,才清冷说道:“妖魔,前尘已是前尘,尸骨入土,则前尘已断,不要再执著了。”
妖魔难以置信地瞪着他,高潮来临,脑中浑噩一片,肉穴痉挛般绞紧,滚烫白精浇入体内。
他沉沦肉欲,发出骄淫喘息,一行泪却蓦然从眼角滑落。
他阖上双眸,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