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呀啊……啊啊,进得好深……”她要被连绵不绝的快感淹没了,眼神越发迷离,一层浅浅水气弥漫开来。

在朦胧的视线中,她看到阿肆俊美的脸庞覆着薄汗,性感极了,他的眼神带着欲,直勾勾地瞅着她。

在他眼中,她似成了他的唯一。

她喜欢被阿肆专注凝视的感觉,她喜欢他肆无忌惮操着她,热硬的肉棒不只插到花心,也像是要撞进她的灵魂深处。

“嗯啊……喜欢,好喜欢阿肆……”她被操得心荡神迷,所思所想都只有阿肆。

热度蒸腾得她的肌肤变成诱人的粉红色,她汗涔涔地攀附着阿肆,强劲的快感如狂风暴雨将她笼罩,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欢愉,舒服到让她甚至有些害怕。

像是要被拖进漩涡,像是要溺毙在深海中。

她所能做的,就是把阿肆抓得更紧了,指甲扎着他的肩膀,他似乎不觉得痛,反倒更亢奋地大力抽送。

龟头磨着花心,她爽得手脚发软,脚趾蜷了又蜷,像一艘无助的小船被大浪抛来抛去。高强度的性爱令她头晕目眩,小穴抽缩地吐着蜜水,像是被欺负得哭了,但是她的心情却是雀跃的、欢愉的。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她舔着阿肆的唇,软软的小舌游移,吻到了他唇下的痣,埋在小穴里的硬物顿地胀大一圈,她觉得要被撑坏了。

“啊……为什么又、变大了……啊啊……”她不知所措地说道,小穴却喜悦地收缩。

“哈啊……里面好紧,吸得好厉害……喔、嗯、嗯……”阿肆忽地抱着她翻了身,将她压在他身下。

骤然的天旋地转以及压上来的沉沉重量令她呻吟连连,尾音都似在打着颤,恍若枝桠上盛开的花欲掉不掉。

“啊……好棒的表情,变得神魂颠倒了……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吗?”阿肆粗喘着问,眼神闪烁着爱意与重欲。

“嗯……喜欢、喜欢……”她心神荡漾,不只身子宛如一滩奶油融化,意识好像也要变成浆糊了。

体位的变换让阿肆可以肏得更深,她的花心被粗重地碾磨捣弄,逼出她自己听了也面红耳赤的放荡娇喘。

太深了、太重了,她要被操得乱七八糟了。她仰着脖子,颤抖地泄了又泄,销魂蚀骨的快感包围住她,高潮彷佛永无止境。

阿肆重新衔住她的唇,啾地吮着她的唇瓣、舌尖,发出兴奋的低喘。

“呼嗯……只要这样吻妳,妳的小穴就会开心地一缩一缩的……啊,肉棒好舒服……”他边说边挺腰抽送。

她神智迷离,神情恍惚又快乐。

“哈啊,好可爱……怎么会这么可爱……”阿肆每说一句就啾地亲她一下。

相比起他甜蜜的吻,他下身的律动却是凶猛的,操得她神智涣散,身体又热又湿,彷佛要融化在床铺上。

“嗯喔……被我操到水流不止的小穴也好可爱,一直热情地吸着我……呼喔,就这么想要我的精液吗?”阿肆舔着她的唇瓣,加快抽插。

“嗯、嗯……想要,我想要、阿肆的精液……”她神情迷蒙地抱紧他,索求他。

“嗯嗯嗯……我会射在里面,会让妳、很舒服的……”阿肆倏地抓住她的腿往上压,“哈啊啊啊……嗯嗯……哈、哈……射了射了,要射了……啊,我忍不住了,要射出好多好多给妳……嗯啊啊啊啊,射了!”

她骤然被打开到极限,感觉到他进得更深、操得更重,随着汹涌快感而来的,还有他射出的浓浓精液。

强烈的精压还有烫呼呼的感觉令她攀上绝顶,高潮着的小穴不停痉挛,吸裹住粗硬的肉棒。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阿肆一边射一边缓慢抽插,要将她的余韵延长再延长。

“嗯……永远。”她陶醉在他带给她的愉悦与温暖中,喃喃说道。

“不要离开我。”阿肆央求道。

“不会的……嗯、啊……我不会离开你的。”她舒服地轻喘着,连绵不绝的快意令她欲仙欲死,只觉得天堂不过如此。

阿肆吻着她的眉眼、鼻尖、嘴唇,接着湿热的舌头又回到她的嘴里,细腻地舔吻着,如同在用他的气味标记领域。

她溢出细碎的喘息,愉悦地承受他带给她的快感,小穴收缩着亲吻肉棒,如同在回应他。

她搂紧阿肆,彷佛要溺毙在猛烈的欢愉中,她好幸福,好快乐。

阿肆的双手温柔地捂住她的耳朵,门外的声音完全消失了。

0012 〈恋上温柔邻居〉12-真相

叶姗姗不知道她原本的房间,五○五房里站着她的父母、她要好的朋友,还有一身黄色道袍的法师。年过六旬的管理员紧张地躲在门外,只敢探进一颗头观看。

是管理员替她父母他们开门的。

叶母不断地掷着两枚十元硬币,硬币落地后都是数字在上。

“无杯?为什么又是无杯!”叶母哭着喊道,“我的囡囡为什么不回应我?快跟妈妈说话啊!说妳在这里,说妳想要回家……”

但是再次掷落的硬币依然是十元朝上。

不止叶姗姗的母亲,她的父亲也是眼眶发红地在掷硬币,这是为了确认她的魂魄是否愿意跟随回归。他的另一只手里还举着白色魂幡,希望她出来后就可以跟着魂幡走。

但是他们俩掷了无数次,制造出叮铃当啷的清脆声音,却始终无法获得想要的圣筊。

法师将瓶子里的盐米水泼向书柜旁边露出的门扉,毫无动静,他再次摇起铜铃,再次呼唤她的名字。

“叶姗姗,妳的家人来接妳了,快出来喔,该回家了喔。”

“叶姗姗,回家喔。”

法师边喊边摇铃,表情越来越严肃,最后对着叶姗姗的父母、好友摇了摇头。

“师父,不能、不能打开门进去吗?”叶父干涩地问道,掷着硬币的手在微微发抖。

“那个男人久病厌世,又是在屋里坐在这扇门后上吊自杀,煞气太重了,就算用钥匙开门进去,我们所见的也只是表面,进不了他的世界。你女儿现在被他藏起来了,除非她主动响应,否则我是无法成功招魂的。”法师的眉头越皱越紧。

“那个黑心肝、没良心的公司!居然把凶宅租给我的宝贝囡囡!”叶母哭骂着,眼睛里满是血丝,“我们囡囡八字轻,怎么可以住进凶宅里……呜呜,她胆子小,最怕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