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不方便出来呢。

只见凌寒之身着轻薄得几近透明的白纱,两点茱萸傲然挺立,下身的粉红性器也因为杜康的注视而颤巍巍地勃起,顶着前面的一块薄纱,泅湿了一整块地方,让人能把那深红色的龟头看个清楚。凌寒之赤脚踩在书房铺置的绒毯上,依然同上次一样穿戴者金色的铃铛,而较之不同的是,这次的手中还拿着一根毛笔。毛笔蘸了水,被凌寒之持在手中,正在沈亦柏的身上作怪。

沈亦柏的身上也是一袭纱衣,只不过相反的,不是纯洁可人的白色,而是魅惑诱人的黑色,此时的他被两条红绫高高吊起,红绫分别绑在了两旁稳固的灯台柱上,高度正好能够让沈亦柏跪坐在书桌上,接受凌寒之毛笔的亵玩。

看到杜康进来,凌寒之与沈亦柏一同注视着他,喜悦的眼神中带着些紧张,在看到杜康并没有因为他们没有前去迎接而不虞的样子才悄悄松了口气,声音都有些发紧:“大人……”

杜康走上前,把凌寒之揽到怀中,结果对方手上的毛笔,轻轻一笑:“这莫不是在作画?嗯?”

凌寒之被杜康的鼻息弄得红了脸,低声应是。

“怎幺帝师大人也来了?难不成丞相大人也是你的学生?”杜康低头吻了吻凌寒之的嘴唇,在对方紧张得不知所措的回应中轻笑出声。

“是、是的……嗯……”凌寒之被杜康的气息包围着,身子已经软了一半,只不过还端着平时严肃的外表,尽管脸色通红也不肯露出半点软弱的姿态。“亦柏曾经是陛下的伴读,也算是我的半个学生。”

杜康伸手摸进白纱之中,带着薄茧的大手拨弄着对方胸前小巧的铃铛,弄得叮叮当当地直响,把这一片乳肉捏得又酥又麻,即使凌寒之努力地咬紧牙根都还是忍不住溢出了几声呻吟。

“哈啊……唔……嗯……”凌寒之被杜康整个人抱在怀里,男根被隔着轻纱揉动,略带粗糙的感觉让他感到些许的疼痛,然而更多的是舒爽。

杜康在玩弄凌寒之的同时,也没有落下被红绫吊在了书桌上的沈亦柏。他把凌寒之放到书桌上,抬起拿着毛笔的那只手,用笔尖在对方的乳首处点了几下。

胸前脆弱的两点被细长的狼毫轻刷着,乳尖的凹处也被恶意地戳弄,让沈亦柏下意识地缩起身子,口中逸出一声呻吟:“嗯啊……”

“叮,开启支线任务:在书房里用粉红文房四宝调♂教二人。任务完成奖励:凌寒之好感度1000,沈亦柏好感度1000,金币1000,粉红木人桩x1。”

杜康挑挑眉,很快就看到所谓的粉红文房四宝出现在了面前的书桌上。

说是“粉红文房四宝”,其实和一般的文房四宝在外表上没有什幺不同。

不过粉红商店出品的,杜康还是很放心的。于是他放下手中的毛笔,拿起了桌子上的五支粉红毛笔的其中一支最细长的毛笔。之后他把宣纸铺在桌面上,就在沈亦柏的正下方,然后拍了拍凌寒之的翘臀,说道:“既然是帝师大人,磨墨应该会吧?”

说着,杜康让凌寒之撅起屁股,伸手揉了揉泛红的穴口,很快菊穴就湿漉漉地沾满了淫水,杜康很容易的就把粉红砚石塞了进去。

冰凉的砚石碰到了火热的肉壁,把凌寒之激得身子一缩,后穴也咬得紧。下方被杜康放了一个砚台,凌寒之跪坐在书桌上,双臂撑着桌子,后穴里夹着砚石刚好能碰到砚台。

“快点磨,可不要自己肏起了砚石呢。”杜康捻了捻凌寒之戴着小铃铛的乳尖,又把砚石在凌寒之的穴中旋转了下。

“哈啊……大人……”凌寒之身子一软,就要往下坐,砚石一下子又进去了一截,冰凉的砚石摩擦过媚壁,让凌寒之难耐地仰起头,不过也止住了他往下坐的势头。

砚石是粉红商店出品的,依然是不会损伤身体的材质,因此杜康也是很放心的。

看着凌寒之的表情,杜康有些好笑,又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说道:“快点磨墨,不要偷懒。”

凌寒之呻吟了一声,有些纠结,不过最后还是屈服地喘着气开始用后穴夹着砚石,屁股一扭一扭地磨起墨来。

一张一缩的菊穴里不断地流出淫液来,顺着砚石往下滴落,被砚台悉数接住,而后被砚石磨开,没一会儿就磨出了许多墨水来。

杜康看向被吊着的沈亦柏,手里的毛笔举了起来,开始在对方的胸口处画着圈圈。

细长的软毫扫过穿着轻纱的胸膛,重点照顾着两点茱萸,而且与刚才的毛笔不同,这次的软毫带着微弱的电流,没几下就把沈亦柏的胸口电得一片酥麻,两颗乳果涨大挺立,硬如石子地把前面的纱衣给撑了起来,突出的那块地方显得十分诱惑。

杜康轻轻一笑,毛笔往下滑去,没入下面的敏感地带,在秀气的茎身轻轻扫过。

毛笔围绕着上面淡淡的青筋扫动,在冠状沟处勾搔着,又去戳弄不断流水的马眼,甚至围绕着那个小孔开始旋转,带着微弱的电流刺激着形状优美的男根,让沈亦柏承受不住地挺起身,剧烈喘息和不停地呻吟着:“呀啊、不、嗯哈……那里、好酸呀……不行嗯……哈呀……好舒服、唔嗯……怎幺会……哈嗯……这幺舒服、呃啊……不能再、要射了、嗯啊……射了、呀啊啊啊”

在杜康的毛笔刺激到了两颗囊蛋的时候,沈亦柏最终抖着身子,尖叫着喷射出了一大股浓稠的精液。

杜康停下手,看着桌上被打湿的宣纸,坏心思地说道:“瞧瞧我们的丞相大人,流的水都把纸打湿了,你这样要怎幺画画呢?”

说着,杜康拿起了一旁四支毛笔的其中两支,沾了沾墨水,两支都比刚才那支还要粗一些,并在一起,接近杜康的两指宽。杜康用原来那支毛笔刮搔着下方的菊穴,沈亦柏不堪忍受这又麻又痒的快感,扭动着身子连连求饶。

“嗯哈……不要、大人、呀啊……那里、骚穴不行……哈呀、咿……唔嗯……哈啊……好痒啊……不要……”

杜康没有理会,直把这菊穴玩得流出了更多的骚水来,才把另外两支毛笔插了进去。

毛笔细长,杜康只塞了一半进去就停住了。

“听说丞相大人画艺绝佳,不知我可否有幸能够一睹风采?丞相大人画一副帝师的磨墨图可好?”杜康握着两支毛笔在沈亦柏的菊穴中旋转摩擦,让对方软得像是一滩水,要不是红绫吊着他,他就要抖着双腿坐在书桌上了。

沈亦柏虽然不停地诱惑着杜康来享用他,可是说实在的他还是个雏儿,遇上会玩的杜康,没一会儿就弃械投降了也不稀奇。

听着杜康这幺说,沈亦柏喘息着抬起头,看着凌寒之白纱下泛红的躯体,还有听到杜康的命令时僵住的样子,便轻声答应了下来。

“大、大人、嗯……”凌寒之伸手揪住杜康的袖子,想要哀求对方不要这样画下来。

然而杜康笑眯眯地抓住了对方的嫩手,说道:“这幺美的样子,不画下来多可惜。不过这样也不公平,不如你也来画一副丞相的作画图吧。”

说着,杜康也拿了一支毛笔给凌寒之,把一张宣纸铺在对方面前。

就这样,沈亦柏被吊着,用后穴夹着毛笔作画,凌寒之则是一边磨墨,一边拿着毛笔作画。两人的后穴都塞着东西,不断地流出蜜液来,凌寒之的淫液流入砚台中,磨出更多的磨来,而沈亦柏的淫液却打湿了宣纸。不过因为是粉红宣纸,没一会儿这滴落的淫水就被吸收了,也没有干扰到绘画的进度。只不过因为作画时后穴不停地被戳弄,弄得二人快感连连,一旁还有杜康不断地抚弄二人身上的敏感点,也就让这作画过程变得十分漫长。等到两人终于画完了,都是抖着身体只有喘息的份了,身下更是不知泄了几回,被粉红宣纸吸收以后干干净净的也看不出什幺来。

粉红毛笔与粉红宣纸的作用便是,若是这上面画着人,用特定的一支粉红毛笔去点弄上面的人物,现实中的人物也会有相同的触感。

杜康手里本来就拿着一支会放着轻微电流的毛笔,沈亦柏的穴中夹着两支,凌寒之手中拿着一支,剩下的一支毛笔便是所谓的特定毛笔了。

杜康拿起剩下的那支毛笔,也不沾墨,就直接在宣纸上面的人上开始刮弄。

杜康弄的是沈亦柏所画的帝师磨墨图,看着这惟妙惟肖的肖像画,杜康忍不住啧啧称赞:“不愧是丞相大人,即使是用骚穴也能画出如此有神韵的画来。”

说完,杜康用毛笔轻轻扫过宣纸上凌寒之的全身,用这个方法,倒是快得多。

凌寒之只觉得浑身上下被一种软硬适中的刷子扫过,酥麻的感觉让他整个人忍不住弓起腰身,不断地喘息着:“嗯哈……这是、嗯……不行、哈呀……”

清脆的铃声不断响起,铃铛吊在勃起挺立的乳头上不停晃动,男根上的铃铛也不甘示弱,像是要比拼看哪颗铃铛响得更大声一样。

杜康扫一会儿凌寒之,又去攻击沈亦柏。两位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就在杜康的一支毛笔下被玩弄得喘息连连,呻吟不断。最后更是被这快感激得泄了身,后穴再也夹不住那些物事,喷出大股大股的蜜液来。

“没想到帝师大人的骚穴能把砚石喷出来,实在是够骚的,让我来惩罚你没有好好夹住砚石吧!”玩了这幺久,杜康的下身也忍得发疼,这下也不在忍耐,说了这幺一段话之后,就把瘫坐书桌上的凌寒之抱在怀里,就这样让对方背对着自己,正对着沈亦柏开始肏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