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这才满意,帮他提起卡在大腿上的裤子,把衬衣和西装的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穿上皮鞋,一人勾住他的肩,一人搂着他的腰,哥俩好似的走入灯火通明的营地。
富家女看到他们一起过来,笑说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还偷偷对着陈涛耳朵说干的好,就是要和他们做朋友才行,我爸说要是能和荣暄做成生意,再给咱们买辆兰博基里。陈涛一听眼睛都亮了,还好自己没有反抗荣暄他们,富家公子哥本来玩得就比较开,自己不应该大惊小怪。
露营地是早就建好的,物资充沛,先到的人已经吃了点夜宵,喝了点酒,围着篝火坐了一圈要讲鬼故事。
富家女左右都坐上了人,陈涛端着一盘食物挤不进去,只得坐在她背后不远处,边喝饮料边听他们讲。
很快就坐立难安起来,只是坐在地上被石子磨了屁股,他就各种难受,换了各种坐姿都不对劲,荣暄走到他身后,问他是不是小逼又不舒服了,他说是,荣暄又问他那要不要坐鸡巴,被男人抱久了,他整个人似乎都娇气了些,就点头说要。
荣暄也在人群后方篝火照耀不到的黑暗处落座,陈涛挪动屁股坐到了他的胯间被荣暄亲密地搂在怀里,起初他们还是穿着裤子的,只是荣暄隔着裤子把手放在他鼓鼓的肉逼上轻轻揉动,他不好意思地夹紧了大腿,发而把肉逼送到了手掌里。
他顾忌着人群小声请求不要揉了,荣暄说那你怎么连怎么坐鸡巴都忘了?
陈涛还是有羞耻心的,一听这话脸就红了,抬头望了望前方讲鬼故事讲得出身的人群,见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这才像之前一样褪下自己的裤子到大腿,背过手去熟能生巧地掏出荣暄的肉棒放进自己肥厚的逼缝里夹好。
即使有人看过来,光线不明的情况下,也只能看到他们一前一后坐得很近,殊不知荣暄的鸡巴正插在陈涛湿润的肉逼间轻轻磨蹭,都不用荣暄动,滑嫩肥厚的逼唇自己就会颤动着,吸吮舔弄鸡巴上的青筋纹路。
两个人都很舒服,逼缝缓缓往外冒着水珠,陈涛耳里听着鬼故事,被吓到的时候就缩到男人温暖的怀里,滚烫的鸡巴满满地插在他的肉缝里,那上面湿乎乎的,来自他身体的骚液,很有安全感。
荣暄又说大鸡巴都让你坐了,作为交换你是不是要喂我吃东西,陈涛就端起杯子,自己先喝一口,再扭头哺喂到荣暄的嘴里,荣暄喉咙吞咽,满满喝了一口陈涛骚甜的口水,陈涛抽出自己的舌尖,却舍不得收回口腔,就这么露在半空中,等待荣暄灵活的舌头缠上来,陈涛扭着头,两条嫩红软肉迫不及待地在空气中交缠起舞,互相吸吮着,仿佛一对缠绵的爱侣。
后来,两人根本不听什么鬼故事了,陈涛换了个方向,面对面坐在荣暄的胯间,搂着荣暄的脖子,吻得难舍难分,他甚至会自己抬动屁股用水嘟嘟的逼唇按摩荣暄的鸡巴,荣暄的手穿过他的衬衣下摆,顺着他紧实的腹肌线条,揉上了他胸前饱满浑圆的大奶。
要不是嘴唇被唇舌堵着,骚逼和骚奶同时被玩弄,他简直要淫叫起来,这就要被前面的人发现这个强壮男人的淫态。
慢慢地,人群散去,最近都过的是日夜颠倒的生活,说是要看日出的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帐篷睡得七荤八素,富家女也累得不行,早就忘记自己的男朋友,和闺蜜随便钻进一个帐篷里睡着了。
只有陈涛坐在荣暄身上,湿漉漉的逼肉和大鸡巴紧紧贴合,沐浴到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他的衣服裤子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光了,他背靠着荣暄的胸膛,裸露着蜂蜜般的肌肤,缓缓张开大腿,露出馋着男人鸡巴的湿逼肥唇,艳红的骚豆从顶端凸出,微微发着颤。
胸前两团蜜色肉浪,挺拔丰盈,一对绵软的乳峰随着陈涛的呼吸缓缓起伏,毫无防备地在阳光下荡来荡去,两颗鲜软的奶尖一跳、一跳的,勾得荣暄上手握住,将陈涛的一对爆乳抓揉按压,玩弄成各种各样的淫靡形状。
他就这么赤条条地被荣暄抱回帐篷,进去的时候,张尧和易加年正在用手机打游戏,看到两人这亲密相接的样子,立刻丢开手机,手贴到了陈涛的光滑的肌肤上。
陈涛觉得很累了,想睡觉,就推拒着两人,荣暄说睡袋只有三个,你只能和他们三个中的一个人睡,不然就只能睡地上了,他现在连坐地上都不愿意,更别说睡地上,可是让他自己选,他又讷讷半天不知道怎么选,易加年就说荣暄已经在外面抱着陈涛爽了这么久,和陈涛睡肯定该轮到自己和张尧,于是他们猜拳决定,易加年赢了。
易加年猴急地脱光自己的衣服,把陈涛搂进了自己的睡袋,鸡巴放进他的骚逼间让他夹好,揉着他的肥臀舒服地叹了一口气,陈涛是真困,夹着熟悉的性器一点不适都没有,闭着眼打瞌睡。
可是没一会儿就被易加年疯狂的摩擦给弄醒了,他腿间的淫逼被男人的淫棍撞着,两颗又沉又重的囊袋一下又一下狠狠拍打着他富有弹性、肉感迷人的屁股,陈涛止不住地喘息,断断续续地问他怎么不睡觉还有来弄他?
易加年喘着粗气,生气地说都怪他这个骚屁股勾得自己鸡巴发涨发硬,还怎么睡得着,必须先射一泡精才行。
听到男人要射精,陈涛慌了,被鸡巴磨逼还能说是男人间的互帮互助,要是射精就是性行为了,出身重男轻女家庭的凤凰男陈涛很是有点直男思想,坚决不同意和男人发生性行为,于是他皱着眉用力挣扎起来,说他不是同性恋不喜欢男人,让易加年放开他,还紧紧夹着大腿不让易加年再磨逼,也是窄小的睡袋限制了他的行动,不然他已经挣脱了开去。
陈涛的力气不小,易加年还真有点制不住他,只得换个策略,他缓慢又轻柔地律动自己的性器,让陈涛舒服,吃惯了鸡巴的小逼很快就发起浪,毫不保留地向外微翻,渴望着男人的粗屌玩弄。
见陈涛软了身子,他才一脸正经地扯着鬼话欺骗成熟的男人,说这不就跟上学的时候相互打飞机一样吗,哪有男人打飞机不射精的,他怎么能思想龌龊得想到同性恋上去,鸡巴有插进骚逼洞里吗?
陈涛上学的时候因为家贫,经常出去兼职,所以和同学关系不密切,还真不知道那些勾肩搭背的同学有没有互相打过飞机,被易加年这么连哄带骗的,就信了,责怪自己不该想歪,差点破坏了两人的友谊。
就像易加年说的,鸡巴都没插进逼洞里,就不算性行为,只是因为他长了个骚逼,正好可以帮助朋友纾解欲望。
他放松了大腿,让整朵骚软的肉花绽放,方便男人挺动着强健有力的腰胯用暴涨的淫棍来操他的肉缝,飞速又激情的抽插让陈涛唔唔嗯嗯地喘息着,身子被撞得前后摇晃,肉唇上的褶皱都被操开了,一颗肉蒂充血得胀大了一倍,淫荡的花心在男人喷精前就先吐出一泡骚水,他身前的性器也因为快感而挺立,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和身上的男人同时喷了精,他的精液打在自己的小腹,男人的精液喷在了他的肉逼上。
射完后,易加年的性器仍然鼓鼓的很大一坨,很快就又硬挺起来,这回他只是重新插回陈涛的腿间,让那柔软的逼唇自己蠕动吸吮他的淫具,搂着陈涛亲密地亲了个嘴儿,就睡着了。
这一觉就又睡到了晚上,张尧醒的时候就听到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睁眼一看,易加年正骑着陈涛的肥臀在用鸡巴操他发红的阴蒂,陈涛两瓣蜜色细腻的臀尖被撞出大片红痕,陈涛被男人的粗屌摩擦得有点失神,发出动情的呻吟,还抱着自己的大腿让屁股向上正对着易加年方便他的操弄。
易加年射精的时候,更让张尧眼热,陈涛居然自己掰开不断抽搐的骚逼,让那泡浊白的精液激射在自己的逼洞里,等易加年收回性器,他放开了手,逼唇恢复紧致,把那泡浓精吞了进去。
陈涛真是越来越骚了,可他自己本人却不知道。
张尧兴奋得不行,问易加年怎么回事,易加年大概给他说了下原委,他就也爬到陈涛身上用大鸡巴操他的奶子,把淫软的大奶操得荡起阵阵乳波,这才心满意足地对着他的奶头射精,浓精强劲又猛烈,冲击得艳红的骚奶头左歪右扭。
最后一泡精是荣暄射的,他同样让陈涛自己掰开肉逼,射到了他的逼缝里。
因为陈涛自己射了精,男人们说既然他也舒服了,他们得收点回报,这里没什么水,让陈涛把他们三人的肉棒用唇舌清理干净。
明明帐篷外就有洗手间,陈涛却不敢不从,因为易加年威胁他不肯的话那就让他光着身子和露着鸡巴的他们一起去清理吧,外头已经有人走动了,即使是黑夜,月光下他一身淫欲还是能被看得一清二楚,只好委屈地低下头趴在地上,一根一根地用舌头舔舐起男人的粗屌。
刚射过精的性器,味道浓郁,陈涛一开始不喜欢,只是胡乱地舔,想赶紧结束,男人们却不催他,渐渐地他也不知道吃出什么滋味,心里一阵发热,竟是主动含住了龟头,用舌尖拨开包皮,认认真真地把男人的余精和马眼溢出的腺液吸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完事,他不但嘴唇被性器蹭得湿漉漉泛着水光,还用脸挨个在大鸡巴上蹭了一下。
陈涛的小逼糊满了浓精,黏黏腻腻十分不爽利,他想擦掉,三个男人却都不允许,还要让他夹紧点不准漏出来,只有陈涛不知道他身上散发的腥膻味道任谁都闻得出陈涛是他们的小母狗。
可是这样会打湿内裤,他这么给三个男人打着商量,却被告知那就不穿内裤了吧。
陈涛的身形高大结实,经过男人阳精的滋养,渐渐曲线分明,胸前的丰乳在衬衣上顶出两个浑圆的弧度,因为是胸肌的关系,反而挺拔翘立,不像女人的乳房一样下垂,质感丝滑的西装裤已经快包不下他的富有肉感的肥臀,紧紧贴在他的屁股上,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腿间一片布料紧绷,牢牢贴着他糊满男精的水逼,因为没有穿内裤,显出两瓣鼓鼓的肉唇的形状。
还好灯火昏暗,除了一直把他包围在身边的三个男人,谁都没有注意到陈涛的情色。
胡乱地吃了点东西,该返程了,陈涛边走边绞紧双腿,没有内裤保护的女穴逼口互相摩擦,没几步就轻微抽搐,又喷水了,裆部的一小片面料晕出一片湿迹。
他哼哼唧唧地不肯再走,荣暄总归是最温柔的那个,问他怎么了?他仅剩的羞耻心让他不好意思说,只是拉着荣暄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肥圆的逼肉上。
荣暄按揉着他的嫩逼,却装作不懂,继续追问,陈涛很容就被揉得春情泛滥,小声呻吟着,却不肯开口。
见他委屈地眼里都蒙上了一层水汽,荣暄这才问是不是不想走路,想我抱?
陈涛这才点点头,悄悄挺动屁股追着荣暄的手指要摸。
荣暄蹲下身,微微分开他的双腿,嘴唇贴上他肥厚的肉逼,隔着薄薄的布料,奖励性地用力吻了一口,他白皙冷峻的脸竟然埋在自己的胯下亲吻他的女逼,心里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让陈涛忍不住呜咽着又潮了一股春水,这下裤子就真的湿透了。
他乖乖地抬起腿,让荣暄帮他脱掉裤子,荣暄轻声细语地给他洗脑,这就对了了,以后想要什么就直说,男人之间不能不兴女人那套猜来猜去,我们都是朋友,不用不好意思,只要你开口,一定满足你。
陈涛整个肉逼蠕动了两下,把荣暄的话听了进去,微微点头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