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尧草草地开垦了一下他的菊洞,便匆匆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热腾腾的肉棒,顶着紧窄艳红的穴口,缓缓将鸡巴奸了进去。
“唔!……”陈涛呜咽一声,忍不住蹙起眉头,张尧的茎身蓬勃粗大,他的后穴窄小,顿时感觉胀痛得不行,扭着屁股抗拒他的插入,却只是把前面的两根鸡巴含得更深。
这个时候的男人可没有办法顾忌他的感受,执着地将淫根往肉洞里推进,肠道里的嫩肉比他的女逼更加柔韧紧致,死死地裹住他的肉棒,才这么一会儿,张尧就差点被温暖的肠道挤射了,阴茎却更激动了,饱胀发紫的龟头一点一点碾开里面的褶皱,不管不顾地挺胯,猛地肏到了他的最深处。
也不知是张尧的鸡巴天赋异禀,还是陈涛的后穴也是天生的名器,不管在往哪个角度戳刺陈涛的内壁,都能操到他的前列腺,仿佛整个肠道都是骚点,反复这么操了数下,那肉穴里就水乎乎的了,滋润着奸淫他的凶器,被鸡巴肏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陈涛只觉得后面的肉穴被摩擦得都要起火了,和女逼被操时是不一样的热烫酥麻,菊穴里的嫩肉很快就被张尧操得软绵绵的,温顺地涌着淫汁,把男人的肉棒沾得湿亮。
他被快感激得浑身抽搐,满脸的泪水,他的三张嘴全部被三个老公填满了,每一根鸡巴都硕大得吓人,宛如烧红的铁棍一样坚硬滚烫,操持着同步的抽插速度,飞快地摆动腰胯,在他的身体里粗暴地肏弄。
陈涛浑身泛着潮红,前后的骚点都被狠狠的撞击,贱逼和淫穴的快感叠加在一起,让他如触电一般翻着白眼,发出甜腻的呻吟,他的性器在无人抚触的情况下直直地喷溅出小股小股的乳白精液,前后两个穴同时抽搐颤抖,喷发出腥甜的花汁。
他在高潮的余韵中哆嗦个不停,男人们却不肯放过他,继续激狂地操着他,陈涛能守着身体这么久直到被荣暄他们发现也是个奇迹,他的双性身体简直是极品肉壶,不管是嘴巴女逼还是菊穴,都紧滑弹嫩到不行,死死吸着男人的鸡巴不放,让他们残暴的兽欲不断蒸腾,恨不得当场操死这个骚货。
陈涛的淫水喷个不停,张尧和荣暄找到了抽插的节奏,荣暄将热烫的肉棒往外抽的时候,张尧就狠狠地撞进陈涛水润紧致的后穴,将他的肚皮顶得凸起一个鸡巴的形状,然后荣暄再以同样的方式干进他软糯黏腻的女逼里,两根鸡巴隔着他的肉膜将陈涛顶得不住得往上耸起又落下,他没有一秒能够空闲下来,快感如海啸一般席卷他的全身,让他手指脚趾全都蜷缩起来,嘴巴饥渴又满足地舔弄着易加年的巨屌,脸颊都吸得凹陷。
粗壮的鸡巴凶狠地操着他的媚肉,两个肉逼都被操得肥肿外翻,红得熟烂,逼口被肉柱捣得糊满了逼水淫汁,陈涛的下身一片狼藉,高潮就没有断过,咕吱咕吱地喷溅出清亮的水花,前端的性器已经射了好几次,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只能射出一股温热的尿液,打到他贴在荣暄胸膛的肥软的奶肉上。
陈涛的眼里浸满了泪水,眼神迷离地哼哼唧唧,感受着熟悉的浓浆注入他的身体,男人们将鸡巴抽出他的身体,他艳丽的嘴角,猩红的肉洞和糜烂的女逼全都溢出点点白浊,小腹里全是男人的精水,微微的鼓起,被鸡巴捣干得发红的穴口不住地开合淌精。
三个男人换了个位置,易加年急吼吼地挤开张尧,肏进陈涛还未合拢的肉洞,陈涛后穴含着他的鸡巴躺在他的怀里,乖乖地仰着头去亲吻荣暄伸到他嘴边的肉棒,敞着的大腿间,媚肉翻卷,张尧掰着他肥厚的阴唇,狠狠地干进了他的子宫。
陈涛呜呜地哼叫着,澎湃的奶球乱颤,小腿蹬动个不停,被操得意乱情迷,痴态毕露,那么粗那么大的三根鸡巴也不知道是怎么全部吃进去的,肉穴被塞得满满当当,整整一晚上,男人们都轮流在他的嘴巴或者肉逼里肏弄,他那张可怜的单人床嘎吱嘎吱地响个不停,摇动得都快塌了。
陈涛也不知道丢了多少次,逼水和尿液把床单染的一片狼藉,骚逼都被操得变了形,肿成一个敏感淫荡的形状,肉嘟嘟地张着小口,又哭又求的,才终于被放过,带着满肚子的精液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他睡得并不安稳,偶尔还要抽噎着颤动几下,然后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环住轻轻地拍着背,他才能再次入梦。
“嗯……”陈涛呓语般醒来,发现自己面对张尧侧躺着,奶头被他含在嘴里,传来微微的刺痛,怕是已经被咬得破了皮,鼓鼓的肉逼里也插着他的鸡巴,腰上环着一只男人的手臂,后穴也酸酸涨涨的,他不适地挪动了一下屁股,却发现后面的肉洞里堵了一个发烫的巨物,吓得整个臀部紧缩,带动两个逼里的媚肉也抽动起来,把两个男人都夹醒了。
“宝贝,醒得这么早?”荣暄亲亲他的耳垂,用暗哑性感的声音说着,塞在陈涛后穴的鸡巴也缓缓律动起来。
张尧的鸡巴膨胀起来,虽然没动但也蓬勃得可怕,他含着陈涛的奶头大力吸吮,舌尖淫靡地在他乳孔上打转。
“唔嗯……别……”陈涛闷哼着,下面又湿了个彻底,忍不住摆动腰肢迎合,肉穴把荣暄的肉棒含得更深,他虽然还是一副骚浪的模样,但已经习惯了温和的快感,理智渐渐回笼,回想起昨晚被三个男人按着狠操的情形,忍不住羞红着脸,气愤地捶了一下张尧的胸膛,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后穴也被男人奸淫了。
他霎时白了一张脸,哆嗦着嘴唇挣扎起来,不肯再让他们操。
荣暄按着他的腰,张尧吻着他的唇,安抚他,问他怎么了,他挣脱不开,气得屁股直缩,要把两根鸡巴夹断一样用力绞紧逼肉,舒服地两个男人直叹气,哄着他好老婆放松点,不然老公又要射给你了。
“呜……你们无耻……”陈涛急得又要哭起来,哽咽着骂他们强奸,玩男人,不要脸。
这倒奇怪了,他都被操了这么久了,大鸡巴老公也喊得顺口,小逼骚得只要一接触到男人的气息就要流水,怎么这个时候才开始觉得难受,他的反射弧到底有多长?
“操,你们又做什么惹到这个娇气包了,能不能温柔点?”易加年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陈涛的床太小了,没他躺的位置,操最后一次的时候他没有进到陈涛的逼洞里,那两个男人堵着就不肯出来了,他只得憋屈地去躺沙发,直到被他们的动静弄醒。
陈涛见到救星一样,伸着手要易加年抱,易加年赶紧刨开荣暄和张尧,架着陈涛腋下将他从两个男人的鸡巴上拔了出来,啵的一声,两个肉洞不住开合,牵连出依依不舍的淫丝。
“呜…老公……”陈涛夹着易加年的腰向他撒娇,肉逼直往他的鸡巴上坐,松软淋漓的逼口轻松地就将他的肉棒吞了进去。
凤凰男的处事原则就是谁当下没欺负他,谁就是他的好老公。
易加年抱着他的屁股,原地颠着轻轻地操他的小逼,边亲他边问:“骚老婆怎么了?”
这一问,陈涛就满腹的委屈和难过,眼里又包起了泪水,瘪着嘴不肯说,易加年就心疼了,对另外两个男人说:“你们是不是弄疼他了,明知道他娇气得很,就不能小心点吗?”
张尧说他浑身都是淫肉,怎么弄都爽得不行,怎么可能弄疼啊,易加年说那他怎么这副样子?
他们也不知道,只得哄着亲着问陈涛,荣暄走到易加年身边要亲他抱着的娇气包,陈涛还扭过脸不肯让他亲,荣暄就说追着他舔,舌头在他的嘴唇上滑动,勾得他自己把舌尖伸了出来,再问要不要老公亲,他就主动张开了嘴,含糊地说要。
张尧自然是伸手握住他的两颗奶子揉弄,用指尖轻轻地挑逗他脆弱的乳粒,将两颗红红的奶尖玩得发烫透明,胸前两处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陈涛忍不住喘叫,本就湿润的逼肉变得更加的水润。
终于把他弄得舒服了,易加年再问他怎么了,他才气哼哼地说小逼和奶子都让你们玩了,你们怎么可、可以把鸡巴插到我后面去,我又不是同性恋。
张尧低低地笑出声,哄他谁说你是同性恋了,你不是我们的老婆吗?
陈涛的肉逼收缩着,结结巴巴地反驳,“屁咧,你们都插我后面了,搞鸡奸还不是同性恋吗?”
荣暄被他傻得心动,也忍不住笑,说只要用大鸡巴奸你就是鸡奸啊,骚宝贝别对号入座,都说了你不是同性恋,只是我们的乖老婆,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对啊,”易加年耸动着鸡巴把陈涛操得一颤一颤的,“你看我现在还在鸡奸你的小逼呢。”
一个男人的洗脑陈涛都顶不住,更别说三个男人了,在荣暄问他操后面舒不舒服的时候,他老实地点了点头,然后就被温柔地亲亲说舒服就行了,都是小逼,涛涛不要厚此薄彼,只玩一个逼,把另一个逼馋坏了。
他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加上小逼里还有根肉棍在搅和,奶子又被张尧含进嘴里嘬吸,只得迷迷糊糊地同意了,请求老公们以后也要多玩他后面的小逼。
第22章 边走边操在电梯里被邻居撞到向前女友炫耀男人给自己买房子
凤凰男这个周末过得大起大落的,先是被富家女甩了,觉得人生无望了,又被三个男人找上门来主动送房送车,然后被他们操了一整夜,饶是他身强体壮都有点体力不支,更别说现在他被宠得跟个豌豆公主似的,稍微磕到碰到就要委屈巴巴,当下就不肯再让男人操了,垮着脸说他们怎么可以不经过他的同意就进他的家,太不礼貌了。
然后他才发现自己家的大门是坏掉的,摇摇欲坠地挂在门框上,要是有邻居路过,岂不是要把他和三个男人厮混的场面全部看了去,他当下就又紧张害怕起来,小逼一缩一缩的,把易加年的鸡巴吸得紧紧的,易加年就忍不住扇了一下他的屁股,让他别这么紧张,你这破公寓的人都这么冷漠,哪有空关心邻居在干什么?
“呜……要是有人传闲言闲语怎么办?太丢陈家的脸了……”陈涛晃着屁股不依不饶。
易加年吧唧亲了他一口,说老公和老婆一起过夫妻生活,谁敢说闲话。
陈涛羞红着脸,小声唾弃,说呸,谁和你们是夫妻了,不要脸。
男人又亲他,顶了顶胯,龟头抵着他宫口磨蹭,“不是吗?大鸡巴老公现在都还在插老婆呢……”
“嗯啊……讨、讨厌……”陈涛嘴里说着讨厌,大腿却把易加年的腰环得更紧,和他亲亲热热地接吻。
他们旁若无人地调情,张尧就嫉妒了,轻轻揉着陈涛软绵绵的奶子,凑到他耳边说:“搬了家不就不用听闲话了,今天和我去买房子,明天就搬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