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凉气顺着逼肉往逼洞里钻,陈涛颤抖着滴落几滴淫汁,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要是别墅里还有人没上船,他这一身骚肉和淫浪的小逼都要被人看了去,一定会告诉黄丹丹的,他就只能给她解释这都是为了让荣暄他们高兴,只有用小逼和大奶服侍他们,他们才会和自己做朋友。
正这么想着呢,他胸前的奶子就被从身后来的大手猛地一掐,仿佛要捏爆一般疼,敞着的湿逼也被三根手指捅了进去抽插,陈涛吓得浑身一僵,瞳孔缩紧,直到感受到男人熟悉的灼热气息才放松下来,任由男人亵玩自己的大奶,用手指奸淫自己的小逼。
张尧边玩弄他的身体,边问他,骚涛涛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肉逼这么软了,处女膜是不是已经被荣暄捅破了,陈涛红着脸点点头,张尧又问,那我的大鸡巴可以全部插进去了不?陈涛想到他那狰狞得有些可怖的龟头,咬咬唇小声说可以,小逼是你们的鸡巴套子,可以全部放进去。
得到肯定的回答,张尧立即不客气地把他抱到自己胯间,伞状的蘑菇头威胁性地抵在陈涛肥嫩的逼唇上,让他自己套进去。
陈涛只得闭着眼,熟练地敞着掰开肉逼,缓慢往男人的鸡巴上坐下。
蓬勃的鸡巴将他的穴腔撑开填满,腹腔里升起一股酥麻的饱足感,陈涛挂在男人的腰间扭腰摆胯,娇喘呻吟,张尧也抱着他的屁股,用力地挺腰狂插,大开大合地碾磨他的骚点,甚至被将陈涛的腹部捅起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陈涛轻轻喘着,翘起的淫逼翻卷,骚蒂鲜红肿胀,逼里的软肉又紧又湿,缠绵地嘬吸着男人的肉棒,层层叠叠的媚肉仔细地描绘着肉棒上的青筋,张尧更是一下又一下地操着他的深处,狂风暴雨般地撞击着他的骚点,操得小逼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温热地浇到冠头上。
他被操得眼角鼻尖都泛了红欲,乌黑的眸子水雾蒙蒙的,嘴唇微张,在娇喘中粉嫩的舌尖要露不露,被张尧低下头勾着他激吻,两个人唇舌交缠,口水吞咽不及,只能从嘴角流出来。
等张尧抵着他的宫口灌了滚烫的精液,那肥逼都被操得合不拢了,微微张着一个小口收缩,精液随着逼水往外喷溅,张尧手指往下拨开他肉嘟嘟的逼唇,指腹按着他娇嫩的骚豆挤压,批评他这个鸡巴套子不合格,怎么又含不住精。
陈涛眼泪汪汪地道歉,说小逼被大鸡巴奸坏了,含不住了怎么办?张尧就诓他,说那就只能射在子宫里了,只有这样才不会流出来,陈涛怀着对男人的歉意,只得呜呜地求着他再把鸡巴插进去,把男精灌到他的子宫里。
滚烫的巨屌如他所愿地钻进宫口,发狠发狂地撞击着他的内壁,直把里面的嫩肉碾烂磨碎一般,肉逼也不停地收缩狂吸,一时间两人的下体汁水四溅,陈涛被操得哀叫连连,那粗壮的茎身才死死卡着他的肉壶,狂射喷精。
这回,陈涛即使被爆浆得四肢瘫软,也尽力地缩紧肥臀,以免有浊白挤出来,浪费了男人射给他的浓精。
陈涛又欲又骚地埋怨张尧操得太狠,他操得都口渴了,张尧先在他嘴里吐了口水,让他解渴,他喉结滚动,乖乖吞下了男人的口水,这才坐在大鸡巴上被抱着下楼去到厨房,嘴对嘴地喂水喝。
两人正温存着,易加年来了,立即眼睛通红,鸡巴发涨,要来抢陈涛,张尧也不和他争,就把陈涛放在地上,易加年迫不及待地把人按在冰箱上,抬起他的一条大腿挂在臂弯,就直直地撞了进去。
肉花被男精灌溉后越发甜美嫣红,泛着湿润淫光,一接触到肉屌就努力绽开,把易加年的鸡巴深深地吃了进去。
“唔……”陈涛因他的粗鲁而皱眉,扭过头去问:“不先喝逼水吗?”
易加年喘着粗气挥动着巨屌在他的骚逼里驰骋,回答不喝,等大鸡巴把你的肉逼搅烂,逼水会更多更好喝,忍了这么多天,他太想操到陈涛了,陈涛长相俊朗,身材结实,肤色健美,怎么看都是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却长着一身的骚肉,小逼和大奶时刻都淫荡地等着男人去开发,一操就软,一摸就流水,实在是爱死他了,这么个宝贝不把他操烂,都对不住自己的大鸡巴。
陈涛信了他说的越被操逼水流得越多越香甜,努力张开双腿,吞吃着男人的淫根,嘴里溢出隐忍而甜美的呻吟,腰身随着撞击的力道,不住激烈扭颤,尽职尽责地敞着艳丽的湿逼扮演好男人的鸡巴套子。
第12章 3P后拍摄情色照片留作纪念被迫用女逼尿尿
远处传来一阵轰鸣,大概是载客的游船即将起航,陈涛心中焦急,可是底下的骚逼被易加年的大鸡巴死死卡住,操得他汁水横流,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双手环住男人的腰,软声细语地乞求他别操了,该离开了。
易加年更刚开荤似的,哪里舍得放开陈涛,死死搂着陈涛,挺动粗屌一耸一耸地顶弄他,又让他把舌头伸出来让自己吃。
陈涛只得将双唇凑到易加年嘴边,呻吟着伸出舌尖,被他狠狠含住又嘬又咬,极具侵略性的深吻,男人的舌头跟他下面的孽根一样,下流地奸淫着他的口腔。
两人死死纠缠在一起,陈涛贴在易加年胸膛的大奶都被挤成了扁扁的奶饼,嘴唇被男人掠夺,穴腔被丑陋的肉棒充满,就这么操一下往后退一步,缓慢地往别墅大门挪动,随着他们的走动在地板上淌出一些淫渍,只是刚走到门口,易加年就忍耐不住地把陈涛压到地上,抬起他的双腿折向脑袋,在他满是蜜汁的肉穴里再次大开大合地狂插起来。
“嗯啊……别来了……哈……好大……”陈涛被操得奶肉摇晃,一波一波的快感袭来,让他忍不住欲迎还拒地张嘴娇喘,却被张尧将粗壮的性器插进了他的喉咙里,合着易加年肏逼的节奏,用滚烫的肉刃操他的舌头。
“唔……”陈涛努力含吮着嘴里的大鸡巴,嫩逼吸得紧紧的,爽得全身发麻,腰肢颤抖。
荣暄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淫靡到极致的场面,陈涛硬朗的脸庞潮红汗湿,神情迷茫,张尧和易加年一前一后地挥舞着巨屌操着他温热的口腔和湿滑的肉逼,他肥美的臀部抖个不停。
陈涛恍惚间看到荣暄的身影,用盈着水光的眼眸看向他,一副渴求的表情。
荣暄走到他身边,两个操得兴起的男人不可能给他让位置,他只得掏出自己的性器,将坚硬的阴茎插入陈涛不断震颤的两颗奶球中央,用他敏感的奶肉上上下下地摩擦自己粗糙的肉柱,把嫩乳内侧磨得绯红一片,还用蘑菇一样的龟头碾他的奶头,两颗艳红肥嫩的乳果一会儿被压扁,一会儿又颇具弹性地跳动回来,充血膨胀得都透明了。
这下陈涛的全身都被鸡巴包围了,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着肏逼的淫荡水声,鼻尖萦绕着从男人性器上散发的浓郁腥膻,陈涛的嘴唇、大奶和骚逼没有一处空闲,身体宛若在巨浪上颠簸的一叶扁舟,筛糠似地狂抖,脚趾不停地绷直又蜷缩,呜呜地呻吟着,整个人淫欲毕露,情色无比。
就这么操了不知道多久,三个男人才都喷了精,陈涛浑身布满浊白的男精,汗津津地躺在地上,无助地喘息,他被奸得潮吹了无数次,奶肉又饱满了几分,肉逼湿漉漉地红肿外翻,还在吐着淫浪的逼水。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荣暄抱在身上往码头走,他分开笔直漂亮的长腿夹住男人劲痩的腰身,一个劲抱怨他们操得太狠了,小逼都要操烂了,今天不准他们再插进肉逼里。
荣暄含笑,“只是今天吗?那以后还能操逼是不是?”
这让陈涛怎么好意思回答,他只得下意识地点点头又愣愣地摇头,脸颊上红晕未退,“不、不可以,小逼不是拿来操的。”
荣暄就哄他,不是操的,只是借给我们放鸡巴用的,这个借口说过太多次,说得陈涛深信不疑了,于是害羞地缩了缩逼唇,小声说:“那你们要轻点。”
“轻点我怕你的骚逼不够爽啊……”易加年邪笑着插话,陈涛在荣暄怀里很有安全感,瞪了他一眼,气哼哼地扭过头去。
“嘿,骚货还得意起来了。”易加年十分新鲜地伸手揪了一下陈涛不断震颤的奶头,那奶头本就娇弱无比,被他这么一用力,陈涛浑身像过了电一般长吟一声,瘫软在荣暄怀里。
“操,这么敏感。”易加年欣赏着他的淫态,刚发泄过的肉棒又挺立起来。
登上游艇前,陈涛又哼哼唧唧地说要洗澡要穿衣服,怎么能一身精液地回去呢,好臭。
荣暄亲亲他的嘴唇,说你男人的味道还嫌臭啊?陈涛还是不肯,荣暄就吓他,没有精液怎么能证明骚涛涛是我们的鸡巴套子,不然让我们尿在小逼里怎么样?
陈涛吓得直摇头,说不要不要,肚子会被尿涨破的,小逼本来就随你们用了,你们怎么还像狗一样要做标记呀。
“因为你是我们的小母狗,不要洗澡了吧,含着我们的精液回家,嗯?”荣暄用性感的声音低声说着,缓缓地用肉棒磨着他的逼唇。
“嗯……”陈涛根本低挡不住荣暄的温柔攻势,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
反正本来就是透明的鸡巴套子,含着精液回家也没关系的,就、就当是个纪念,他们把他射得好满,这么想着,陈涛只觉得小逼里又泛出一股痒意。
他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被抱上甲板,荣暄要去开游艇,只得将他交出去,易加年伸长了手要抱陈涛,陈涛就推他不让他抱,自己伸着腿坐到了张尧的胯间,气得易加年狠狠咬了一下他的奶子,一个人下到船舱去打游戏。
张尧靠着栏杆坐在凳子上,陈涛跨坐在他身上,宽肩窄腰,下体光溜溜地和年轻男人紧密结合,多汁蜜桃一样的的臀肉颤颤悠悠的,一看就是又被鸡巴磨逼磨爽了。
海风呼呼的吹着,陈涛打了个冷战直往张尧怀里钻,嘴里喊冷,张尧说让大鸡巴插进小逼搅一搅就不冷了,陈涛这个时候还是有理智的,屁股一扭一扭地不肯,说是小逼都被他们玩肿了,要休息。
张尧坏心眼也不必易加年少,只是易加年是明着坏,他比较会伪装,他搂着陈涛小鸡啄米似地亲他的嘴唇,吸吮他的舌头,口水交换数轮,把他亲得舒服了,又说马上就要回去了,既然鸡巴不能放进去,总要给他们留个纪念吧。
好像很有道理,他们都给自己留了那么多浓精,陈涛就也没有抗拒,傻乎乎地问要什么纪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