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1 / 1)

白晚琪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去挣脱,去挣扎,她被掐得满脸通红,喘不上气。

段辞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想到她敢对姜软软动手,他气得现在恨不得杀了白晚琪。

没有了在一起时的温柔,更没有了分开时的耐心,只有保留在体内最原始的暴戾。

白晚琪快喘不过气的时候段辞松开了她,她不停地咳嗽着,刚得到喘息的机会,段辞就揪起她的衣领,将她从床上提了起来。

男人瞳孔骤然一缩,眉宇间尽显厌恶。

白晚琪搞不清楚状况,细声颤抖地喊了句:“辞哥。”

段辞眯着眼,打量着白晚琪的脸,想从她脸上寻找到是什么让她敢如此胆大妄为的行为。

眼中戾气一闪,语气直逼:“白晚琪,谁他妈给你的胆子敢对姜软软动手?老子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敢生出欺主的想法?”

白晚琪眼角泪光闪烁,原来段辞这般行为是因为姜软软?白晚琪知道段辞的性格,他既然找上自已,就说明一定是查了出来。

不辩解,张口承认,想到姜软软,她恨得牙痒痒:“是我做的又怎么样?她本来就该死,她该下十八层地狱,这样都撞不死她,哈哈哈……这个贱人可真是命大。”

“啪。”

话落,迎接她的是段辞大力的巴掌,男人眼中没有一点儿怜惜,只有深不见底的凉意。

“白晚琪,你应该庆幸姜软软还活着,不然现在你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倒是看不出来你还有敢杀人的胆量。”

白晚琪顾不上脸颊上的痛感,心里的痛无法再愈合,绝望痛恨:“姜软软破坏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我想让她去死我有什么错?段辞,我守了你二十年,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抢走你,抢走属于我的爱。”

段辞像是听见什么笑话,眼眸浮现一丝危险的精光:“二十年?属于你的爱?白晚琪,你太高估自已了,我段辞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别说二十年,就算你守一辈子我也不可能爱上你。

守着我段辞这种烂人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姓白的,老子今天告诉你,七年前如果我真的爱你,我早就想尽办法拒绝姜家的联姻,哪怕没法拒绝,我也早该带你远走高飞。

可是我没有,那就足以证明我根本没有我自已以为的那么喜欢你。这些年你跟着我,老子待你也不薄吧?我养的一条狗,什么时候敢骑到主人头上来了?”

白晚琪震惊,段辞说,自已是他养的一条狗?段辞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过话,哪怕和她说分手的那天也给她留着体面,如今居然为了姜软软用这样伤人的话来说她?

段辞宛如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毫不掩饰地“嗤”笑一声,语气嘲讽:“怎么?很意外?白晚琪,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早该了解我的脾气。我养在外面的母狗,还不允许我骂几句了?

白晚琪,不是老子不给你留面子,是你触碰了老子的底线,我段辞三十一年从来没什么真正的底线,如今姜软软就是老子的底线,你敢碰她,就该承受相对应的后果。”

白晚琪眼泪终是滑落,她的爱,她的二十年,换来一句不过是他在外面养的一条母狗?

心绞痛得厉害,她曾经原以为自已是段辞的底线,如今看见他这副样子,她才知道,原来她从来都不是段辞的底线。

“辞哥,你一定要这样吗?我们的二十年……”

段辞拧着眉,不厌其烦地打断了她:“别这样叫我,现在我听着恶心,我们的二十年?白晚琪,那是你的二十年,不是老子的。在我爱上姜软软的那一刻起,这二十年于我而言不值一提。”

男人把二十年贬低的一无是处,宛如这二十年在他眼中比不上姜软软一个眼神。

白晚琪痛心疾首,自嘲一笑,“所以……姜软软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到底她有地方值得让你这样为了她?到底你为什么会爱她爱成这样?”

这句话是绝望、是不甘、到底姜软软有什么魔力让段辞为了她变成这样?

男人看着白晚琪,眼中是掩盖不住的嫌弃:“白晚琪,你和姜软软的差别就在于,你连提她的名字都让我觉得脏。

老子给过你机会,弃养你的时候老子把别墅留给了你当作是你下半辈子的窝,还给你打了一笔够你下半辈子不愁吃穿的钱,是你不懂得拿钱走人,是你非要动老子的女人。

既然你有这个胆量,那么我对你也不必在念往日旧情。白晚琪,好好享受你下半辈子的人生吧。”

说着,走了出去,白晚琪慌乱地抱住他,段辞的这句话终于让她心底滋生出一丝害怕,“辞哥,你别走,你把话说清楚?什么,什么叫下半辈子的人生?”

段辞推开她的手,转过身看着面前惊慌的女人,眼眸里是遮盖不住的深戾:“白晚琪,太过好奇对你没什么好处,你只需要记住,这是你对姜软软动了杀机该有的惩罚。”

白晚琪撕心裂肺地哭喊:“段辞,你当真这么狠心?当真不顾念我们的二十年?真的就为了一个姜软软对我如此绝情吗?她到底哪里值得你这样?她不过是一个拿着钱堂而皇之破坏我们感情的女人,你到底为什么会爱上这样的一个女人?”

第167章-恶魔

段辞看着她痛苦绝望的模样,心中升起一股不耐烦,话语尖锐刺耳:“你似乎对我爱上姜软软这件事很执着?你是不是觉得如果没有姜软软的出现我就会娶你?

白晚琪,如果没有姜软软的出现,我也许确实会把你放在身边一辈子,但此生我将不懂得什么是爱,就更别提会爱上你。

你只需要知道,七年前我被迫和她联姻时没有带你离开,而这种情况放在现在,如果对象换成了姜软软,别说带她离开,就是杀人老子也做得出来。”

段辞不想再与她多费口舌,转身下楼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不慌不忙的给属下打了个电话,对方接起来,段辞语气平静:“派几个人把白晚琪安全护送到非洲去,就让她在那个地方度过余生吧。”

而他的话被楼梯口的女人听见,白晚琪不敢置信地瘫软在地。

她的心跌落到谷底,她开始怀疑,这二十年自已守着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恶魔。

这个恶魔沉睡了太多年,他体内最邪恶的一面在遇到姜软软后被释放了出来,而这股力量,似乎也只有姜软软能让他释放出来。

其他任何人都无法做到,包括她白晚琪。

这…就是她和姜软软的区别。

段辞嘴里的烟只吸了几口,挂了电话,起身将烟丢到地上踩灭,大步离开,不曾回过头。

接下来,该是蒋予茉了!

男人驱车去往蒋家,蒋予末的父亲恭恭敬敬的把他迎进门,这个为了蒋家一辈子都在打拼的男人还不知道把段辞迎进家门要面对的是什么。

段辞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扫视一圈,冷问:“蒋予茉呢?”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迎合着笑脸说:“予茉啊,她昨晚没有回来,我们也不清楚她去了哪里,这孩子平常出门也不和我们说。”

说话的这个女人是蒋予茉名义上的母亲,蒋父明媒正娶的妻子,而蒋予茉是蒋父和小三的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