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温永宁掀开被子,跪趴着来到季岩跟前,眼里很专注地看向他,嫣红的唇催促,“快点。”
季岩的眼神变得陌生,温永宁看见他将左手边的杯子递了过来,温永宁毫无芥蒂地接过,温热的水流进喉咙,一杯饮尽。
“你也喝呀。”温永宁将空的杯子放在桌面上,看季岩也将水杯一饮而尽。
“说好了,”两人平躺在床上,温永宁感觉自己还很兴奋,看样子不可能是自己喝了加药的那杯,“做什么都可以的,明天不准生气。”
温永宁听见季岩声音很低地应了一声,周遭就开始变得安静,他想着闭上眼等一会儿,等季岩睡着了,他就悄悄去客厅找一找颜料。
季岩虽然脾气很好,可是人很高大,不笑时挺痞气的,平时肯定没人敢在他脸上画画。
温永宁想到自己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并且季岩还不会生气,内心有些微妙的欣喜。他想得很好,没发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在等待的过程中,他呼吸逐渐平稳,缓缓睡了过去。
季岩听着温永宁平稳的呼吸,没有动作,他听见自己吞咽的声音,冬天,燥热也是应该的,他想。
灯并没有熄灭,季岩只需转头,就能看见温永宁睡得香甜的睡脸。
“好笨啊宁宁。”季岩侧过身,忽视自己紧绷的下身,只专注地看人。
温永宁睡着时很乖,没什么不好的习惯,他应该在梦中梦到什么好事,很恬静的睡颜,舒服又宁静。
季岩发誓,一开始他并没有想要做任何过分的事,顶多亲亲摸摸,连舔他都算克制,毕竟他是第一次,他希望自己和温永宁的初次能够在双方都清醒且自愿的情况下进行。
可是现在这样是温永宁选择的。
温永宁太过信任季岩,明明知道自己怀揣着一个不能被任何人知道的秘密,却还敢让季岩替他选择。季岩手里一杯温水,一杯凉水,在明确自己将药下在温水中的同时,还让他选,这不是明摆着纵容作弊么。
季岩起身,拉开最底下的抽屉,那里放着润滑液和避孕套。
所以这是温永宁自己选择的。
季岩掀起被子,温永宁平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上穿着季岩的宽松衣服,他整个人都被包裹在季岩的气味之中。
手触碰到温永宁的细腰,隔着一层布料,也能勾勒出腰部的弧度,季岩眼里盛着不满足,温永宁从厨房开始,就拿这把细腰勾引他。
从衣服下摆伸进,细腻嫩滑的皮肤在季岩的手中摩挲,他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在其余看不见的地方,他捏住了温永宁挺立的小奶子。季岩的掌心肆意揉捏着那点软乎乎的奶肉,另一只手很快将温永宁的裤子褪去,内裤也被拉到脚踝,就这么挂在一边。
一副被人迷奸的模样,真可怜。
“不舒服吗,宝宝。”季岩凑近,用唇吻上温永宁皱起的眉头。
手上终于愿意放开被捏肿的奶粒,进而摸入温永宁的双腿之间。先从肉乎乎的大腿肉中摸过,然后来到被保护得很好的肉缝。
这处太小了,嫩生生的青涩模样,阴蒂被拉出来揉捏了几下,肉缝就偷偷流水了,根本禁不起一点玩弄。
季岩一边亲着温永宁,安抚他逐渐不安的情绪,一边小心地将食指伸了进去。太窄,只进去一个关节,就感受到内里的紧缩,但是拒绝毫无作用,他的手指破开肉壁,在越流越多的汁液和润滑液的作用中,顺利地抽插起来。
温永宁身体太过敏感,甚至可以说是从未遭受过这样的玩弄,他的小肉棒在这样的抽弄中竟也感受到快感,逐渐硬了起来。当季岩再放进一根手指之时,他不可自控地射精了。白浊喷在他自己的小腹和衣摆,很快被季岩舔去。
很早之前季岩就想这么做了,最好舔遍温永宁的全身。手上的动作不停,落在温永宁皮肤上的吻也越来越多。
过了一会儿,季岩的手指抽出,被充分扩张的花穴还张着小口,随后才渐渐恢复紧致的肉缝。
季岩的下身已经硬到不行,他空出一只手将肉棒掏出,粗硬的物什青筋虬露,抵在花穴中重重顶弄。
被玩弄得松软的逼肉很容易就被顶开,龟头陷进一点,又被季岩抽出。
季岩的气息很重,一向从容的面容此刻也皱着眉头忍耐,有汗从他爆出青筋的脖颈处滑落,他握住粗大的肉棒,将放在一旁的避孕套戴上了。
夜色总爱做人类的帮凶,藏匿理智,释放罪恶。季岩将自己的肉棒坚定地、缓慢地插进温永宁的肉穴。他急迫地要完全占有,在温永宁含糊的嘤宁之中,享受着肉穴的紧致收缩,狠力将自己的肉棒完全操进温永宁的子宫中了。
作者有话说:
嗯。。默念三遍三观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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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烈的动作迫使软床摇晃出吱吖声,一场性事正酣畅之际,从渐重的喘息声中得以窥见一二。
温永宁睡得很沉,他做梦都意想不到自己正以怎样羞耻的姿势躺在健硕的男人身下,而自己守护至今的秘密正被信赖的学长破开,揉弄,甚至最后会在里面高潮。
他修长的腿正被抚弄,脚腕被一掌握紧,拉开,两人的耻骨贴得很近。季岩撞击得重,每次都能直接碰紧他最里面的地方,子宫口正在被顶弄,一次快过一次,力量的碾压之下,破开,柔软的子宫就被顶开,被迫迎接陌生来客。
汗液从男人的身上滴下,即使在睡梦之中,温永宁也无法忍受这样恐怖的撞击,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嘴里发出一些呻吟,很细微,和着肉体的撞击声,催发出更多的情欲。
季岩低下头,吻住干燥的红唇,止住呻吟,在唇舌交缠间,勾出银丝。温永宁的脸红润,即使睡着,下体的小穴也懂得如何伺候男人,在被粗大撞进之时,敏感地收缩,不意外的得到更重的撞击,如此反复,白沫被操出,糊在两人相连之处。
分开交缠的唇舌,季岩墨一般深重的眼眸只印着温永宁的呻吟,他将温永宁无力垂下的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往下压,将自己的重量都压下去。温永宁的穴因为这个姿势,分开了一些,再加上之前被大力粗重的顶弄,肉唇已经被欺负得颤颤巍巍,微张着小口,谄媚地迎接青筋虬结的肉棒,被插得怕了,子宫也顺从地放任肉棒的随意进出。明明才第一次被操,却已学会服侍讨好男人,惹得季岩快速抽插几下,深深地埋进子宫内,满足地射出一股股浓精。
白浊被包裹进避孕套里,季岩有些不满地射出最后一股,仍迟迟不愿抽出仍旧粗大的肉棒。不够,根本不够,隔着一层橡胶,根本不算完全占有温永宁。可是,在没得到温永宁的同意之前,他不能不用避孕套。
季岩的手不住地抚摸温永宁的皮肤,腰处最是严重,那里已经布满手印,红的青的,乱成一簇。温永宁在他释放之后,终于能够睡一个好觉,脸上的表情舒展,正进入一个甜美的梦乡,但季岩心里仍旧发痒,他不觉得满足,反而内心更加空虚,他急需更亲密的行为来满足他的欲求。
季岩又去亲温永宁的唇,脸,手也不住地在温永宁身上留下印子,终于,在又一个深吻之后,他抬起头,重新将温永宁的小腿挂上肩膀,微硬的肉棒稍有滑出,又被他挤了进去,他迫不及待地进到温永宁的里面,即使没之前进得深,但也足够。
“宁宁,宝宝……”季岩呢喃,“明天不准生气哦,要是你吓跑了,我会疯的……”
睡梦中的人突然皱了一下眉,他不清楚,他细致保护的下体正在被一股激流冲击,即使隔着一层套子,尿液的力度仍旧不轻,打在他刚被蹂躏不久,甚至还敏感着的子宫口外。
在温永宁的体内尿完,季岩终于较为满足地喟叹一声。他小心地从小逼口退出肉棒,被射鼓的套子从他退出的肉棒处脱离,在里面的液体溢出之前,被季岩捏住打了一个节。套子甚至没有离开过温永宁的小穴,就又被季岩塞进去了。
他看着温永宁那口微张的小嘴慢慢吞进装满精液和尿液的避孕套,再缓慢地闭紧,重新恢复成一条小缝,微笑着亲了亲睡梦中的人。
“要辛苦一些,含着到明天哦。”
季岩声音温柔极了,期待明天醒来发现这个礼物的温永宁。他将温永宁的睡衣重新穿好,盖住一身红印,又将乱糟糟的液体擦尽,一切恢复原状,看起来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