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1 / 1)

把前因后果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尤凝岚沉吟了片刻,眼底含笑,“也好,就让她们好好的联合一下吧。”

“啊?小姐,让她们联合起来对付你,这……”小凤儿不理解,在江湖上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从来都是直来直往,她表示看不懂这种歪来扭去的报仇方式,感觉好累哦。

“让人最绝望的事情是什么,自然是要给足了她们希望,然后在让她们知道自己无路可逃。”尤凝岚眼底浮沉着暗色,笑眯眯的道。

却让周围的琥珀等人感觉自己的脚底冒寒气,只觉得自己没跟小姐成为仇人实在太好了,以后绝对不要得罪小姐。

转头看了小风儿一眼,尤凝岚笑道,“沈清婉不是让你今后都呆在心悦院吗?你就好好的呆着,心悦院的事情也找机会告诉尤听雪,让她们好好的联合一把,对了,记得调查一下那个跟尤听雪见面的神秘人。”

小凤儿耸耸肩,对她的话已经放弃了思考,反正具体要做什么还是要请示尤凝岚的,她也懒得动什么脑子了。

交代了这些事情之后,小凤儿在国公府大吃大喝了一顿就回尤府继续受苦去了,尤凝岚跟国公夫妇聊了一会儿天之后方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书桌上赫然多了一份信。

难道是他?尤凝岚心下一紧,快步走到了书桌前,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封,展开信纸看了起来,脸色唰的苍白,身形摇摇欲坠,单手撑着桌面才没跌在地上。

只见她手中信封的最后,是一句,生死未卜!

不行!尤凝岚强硬的打起精神,推门急声交代琥珀和琉璃让他们把五王爷和清远公子叫过来……

看自家小姐脸色如此难看,琥珀心生不祥预感,试探的问道,“小姐,难道是王爷……”

“现在还不确定,快些把人都找来。”尤凝岚嘴上虽是这样安慰琥珀,可心里却乱了阵脚,这书信上的字迹分明就是他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琥珀和琉璃脸色严峻了起来,转身正要离开。

就见铁奕匆匆的走进院子,从怀里抽出了一份信件交给尤凝岚,“尤小姐,这是王爷差人送回来的信。”

“……”尤凝岚瞪圆了眼睛,两封信?带着一丝焦急的打开了信,快速的浏览了一遍,她就感觉揪紧自己心脏的那股力徒然消失,眼前一黑。

幸好,幸好,他没事。

“小姐,小姐,醒醒。”耳边忽远忽近的是冬雪关心的声音。

尤凝岚恍恍惚惚的睁开了眼睛,侧头看冬雪一眼,闭上眼睛有些虚弱的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小姐已经睡了一晚上了。”冬雪扶着尤凝岚坐起来,心里暗自后悔,自己竟然喝醉了。

连小姐突然昏倒的事情都不知道,看到琉璃叫醒她时,略带不赞同的眼神,她就感觉难堪的要死。

“铁艺呢?”尤凝岚接过帕子擦了擦脸,脑海里快速的闪过昨日发生的事情,“叫他进来,我有事情问他。”

“小姐,五王爷、清远公子、太傅……都来国公府了。”听雪知道事情很严重,忙道,“都在院子外面等着小姐醒来。”

尤凝岚抿了抿嘴唇,眸光露出一丝的黑沉的冷光,轻轻的点了点头,掀开被子下了床,一瞬间身体还有些站不稳的轻晃了几下。

冬雪急忙扶住自家小姐,“小姐!”

微微闭了闭了眼睛,尤凝岚感觉自己脑袋中的眩晕感平缓了许多,这才缓慢的睁开眼睛,松开冬雪的手,沉声道,“我没事,帮我更衣。”

“是,小姐。”冬雪快手快脚的把衣服给尤凝岚换上,不等梳头发。

尤凝岚随意的拿了一个钗子简单把头发竖起,疾步走出了房门,便看见谢修永、清远公子、谢麟渊等人均是脸色严峻的站在院中,齐齐转头看她。

捏紧了手中的信封,尤凝岚走了下来,垂直脚踝的青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沉不住气的谢修永迎了上来,看了她手中的信封一眼,凝着眉道,“你也收到信了?”

闻言,尤凝岚神情一顿,光顾了其余众人见他们均是看着她手中的信封,便转头对冬雪道,“冬雪,把放在书桌上的那封信拿过来。”

冬雪拿了信过来,尤凝岚接到手里,将两封信放在了石桌上,指着被抓皱的信道,“这是我收到的第一封信。”指了指旁边陪除却折叠痕迹就唔其他的信纸,“这是铁奕送到我手里的第二封信。”

“两封信?”谢修永皱眉,走到石桌前低头快速的扫了一眼,指着被抓皱的那份,“我收到的跟这份内容一样。”

柏文和谢麟渊面面相觑,只从他们的表情上便也能看出,他们收到的也是跟谢修永指的那封信一样的。

内容均是谢景硕在外遭遇袭击,生死未卜。

而铁奕送给尤凝岚的那封信,却是在说,谢景硕没事,只是循例询问了一下明城的事情,并提醒众人若是有什么关于他的传言都不可信。

第二百四十五章:真假两封信

这是怎么回事,有两封信?

尤凝岚眼底露出一丝疑惑,环顾了众人,最终把视线落在了铁奕的身上,指着他给自己的那封信道,“这封信你是从哪里收来的?能确定是王爷寄过来的吗?”

迟疑了片刻,铁奕冷着脸缓缓的摇了摇头,扭头看谢修永。

谢修永凝重道,“东南边的信息都端了,听风楼的下线全部被人搅毁了,按照老九的脚程这封信发出来的时候,他人应该就已经到了东南边了,所以……不能确定。”

一听这话,其他的人也变了脸色。

薛彬一巴掌拍在石桌上,愣是把石桌给拍出了一个缺口,恨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有人在耍我们吗?”

“五哥,听风楼在东南边的下线都毁了,这件事老九知道吗?”柏文慢慢敲着手中的白玉骨扇,脸色也有些难看了起来。

这听风楼从建立到如今已经有了二十余年了,而且因了东南边对边疆的重要性,听风楼在那边的势力既错综复杂又是隐藏的很深,除却五哥怕是没有任何一个人更清楚了。

谢修永摇了摇头,“这消息也是我在老九离开之后方才收到的,虽说已经派人快马加鞭给老九送信了,这样看来……也不知道老九真的能收到我给你的信吗?”

“你们也不用这样吧。”薛彬咧咧嘴,“谢景硕是什么人,谁能让他吃亏,这肯定是对方给我们的疑兵之策,就是想看到我们自乱阵脚,然后才好对我们下手。”

或许真是关心则乱,经薛彬这么一说,众人的脸色稍稍转好了些。

柏文将骨扇抵在自己的下巴,眯着眼睛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两封信,突然轻笑了声,看了一眼谢修永道,“五哥,看来是我们安分了太久了,这会儿才出了点事情就自乱阵脚,老九知道,怕是又要笑话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