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林皓见怎么都挣脱不开,就狠用了劲,将林夏的十指掰开,护送王紫悠进电梯时,肩膀往后一斜。

林夏抓了个空,整个身子就这么扑了过去,紧急关头,林夏的脚往前一伸,虽有片刻的停留,但她鞋跟又尖又细,跟本架不住整个身体,腿就这么滑了出去,屁股腾地一下坐在地上,疼得林夏眼泪都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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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

第二十七章 冷傲的她

第二十七章冷傲的她

曹律师跑出来,见到坐在地上的林夏,赶紧给扶了起来。

身子稍稍立稳,林夏就拽住了曹律师的衣袖,连哭带哽咽的说:“曹叔叔,你相信我,我没有,我真没有。”

曹律师无奈的将林夏纠缠的手拿开,一副后悔不已的模样:“或许你今天就不应该来,全怪我,都是我的错。”

林夏瞬间呆住了,连一项视她如女儿的叔叔,都开始不相信她了吗

泪水倔强的在眼眶打转,甚至连句告别的话也没有说,就这么趁着电梯门一开,迈了进去。

曹律师在电梯外摇了摇头,林夏木讷的望着他,心里想着是要意思的笑笑才说得过去的,可面上的神经像是麻木了一般,怎么都动不了。

待门合上的霎那,林夏一个趔趄,沿着壁面上的镜子滑了下来。

包里似乎嘟嘟在响,林夏翻出手机,一条信息映入了眼帘,还是那个叫初见的男人:昨天的话说得似乎有点重,非要算得清清楚楚,就不叫家人了,是不

林夏的嘴角扬了起来,为那脆弱得几乎风一吹就破的亲情作了解释,一家人如果非要算得明明白白,就如今天一样吧,不欢而算,再视为死敌。

然而,林氏,是她唯一,必须要保下来的东西,因为这是她爸爸的命。

她必须要找沈子漠谈谈。

沈氏,林夏不经常来,最常见到她的地方是在沈氏的周年庆典上,但只针对于高层。

至于,基层,叶媚倒如家常便饭一样进出自如。

她,正宫娘娘今个亲临,没有人来打声招呼也就算了,还用着异样的眼光瞅着她,一直到进了沈子漠的办公室,才稍稍收回,然后开始议论纷纷,还真有点指鹿为马之嫌。

沈子漠也惊讶林夏今天居然会来,草草的挂了电话,对着这样有点贵气又有点冷傲的她,不知该怎么开口,最后竟傻傻地笑:“你今天怎么来了吃饭了吗”说着,就要整整东西,准备带她出去吃饭。

林夏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冷冷地吐出一个“坐”,使得沈子漠又重新坐回位子上,好似被蚊子叮了似的,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他又重新调整了一下坐姿,才笑望着她。

“真没想到你今天会过来,妈,跟你”

话还没有说完,林夏低头摘下墨镜,眼睛浮肿得很厉害,像两个肉袍子一样。

沈子漠惊呆了:“你的眼”

林夏继续保持着微笑,把手机往沈子漠的面前缓缓地送:“我希望你管好你的情人,不要参与其他人的家庭生活当中,这次是个警告,下次”她又笑了笑,沈子漠觉得那样的笑,鸡皮疙瘩不禁要浮起来了。

林夏扶着额头,像是记起什么似的,说:“哦,没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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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

第二十八章 昨晚的是谁?

第二十八章昨晚的是谁

办完事,林夏没有回家,将司机老张打发了,径自来到沈氏对面的咖啡厅,一边刷着微信,一边瞅着对面的大楼,从一楼数到三十楼,在十九楼的位置,停住了,不自觉地掏出手机,给沈洛去了个电话。

他那边似乎今天挺闲,开口就叫了一声“宝贝”,看来四周没人。

林夏说:“下午有空吗”

沈洛那边隔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反应,沉重的鼻音传进林夏的耳朵里,连带着心也怦怦的跳起来。

然后就听得沈洛低笑了一声:“宝贝,真坏。”

沈洛来到玫瑰酒吧时,林夏已经喝高了,脸蛋红彤彤的,乍一看还挺顺眼。

他走过去坐在她的旁边,林夏正低头研究着酒杯,一会儿拿起来对着灯光看,一会儿又用鼻子闻,折腾好半天,才纳闷的瞅着沈洛,说:“为什么这酒的名字叫记忆如初谁起的名字一点儿都不好听,也一点儿都不好喝。”

沈洛数了数杯子,一共喝了七杯,这还叫不好喝

他有点忍俊不禁,看在林夏的眼里却分外的生厌,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可惜脚一歪,正正地落入沈洛的怀抱,眸子缓缓向上移,触上沈洛的霎那,林夏突然咧嘴一笑:“你来了,怎么不跟我打招呼呢”

看来她不是喝高了,而是非常的高。

对于醉酒的女人,沈洛一项都没辙,将她横着打包抱起来,一路来到楼上的套房。期间,林夏还算老实,一边傻笑,一边不时的用指头戳沈洛的脸蛋,嘴里还不停的絮叨:“找老婆不要要求太高了。又美又会做饭的,那是美的电饭煲。又可爱又永远不会老的是樱桃小丸子。又经济独立又以你为中心的那是你妈。又美又可爱又会做饭又永远不会老又经济独立又以你为中心的是正用美的电饭煲想当妈的樱桃小丸子。”

这什么跟什么啊

弄得沈洛有点莫不其妙,拍拍她的脸,除了傻笑,还是傻笑。

他立在屋子半晌,心里琢磨着将她放置不管,还是

狠了狠心,手里拿过外套,只是在开门的刹那又折了回来。叹气的走到卫生间,用热水把毛巾打湿,出来时,看见林夏正睡得七扭八拐。

他轻手轻脚地将她的头放到枕头上,抻过被子就朝她的身上一盖,可她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皱,牙齿也磕得死死的,一点儿也没有放松的意思。

沈洛本想把毛巾放到她的额头上就走,可看到她这幅模样,一时不忍,就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