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二岁了。”沈珞初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起来。
“二十二岁也是我的宝宝。”季承言磁性的嗓音里夹杂笑意,格外的撩人动听,轻声喊着:“初初宝宝。”
沈珞初羞红着脸低下眼眸,声音娇嗔:“快出去吃饭啦,我都饿了。”
说完她逃跑般的快步离开房间,季承言跟在身后出去。
游轮上除了他们就是四位工作人员,沈珞初不愿意在餐厅里吃饭,让工作人员把美食端到甲板上,她悠然自得地看着无垠的蓝天与悠悠白云,吹着午后拂过的温柔海风,惬意地用完今天第一餐。
沈珞初来甲板前,已经逛过了下面三层,季承言的私人游轮和昨晚她包下的游轮差不多大,但是他的内饰布局和设施配备更加完善,每一处细节都透着不凡的品味与精致。
她吃饱喝足,靠在沙发椅上晒太阳,忍不住道:“早知道你有游轮,我就不用费心去包了,直接用你的就行。”
沈家只有私人游艇,休假时会过去玩玩,圈里大多数家族都是如此,游艇能够满足游玩需求,没人会去买游轮,季承言算是独一份。
她记得先前的资产清单里没有游轮,大概是他最近刚买的,沈珞初不知道季承言为什么突然买游轮,也不关心原因,毕竟他财大气粗,买什么都不奇怪。
“是你的游轮,买到你名下的。”季承言语气漫不经心的,仿佛根本不是大事。
“啊?”沈珞初倒是没想到是给自己买的,不由问道:“怎么突然给我买游轮?”
季承言牵起她的手,放在掌心细细摩挲,笑着说:“我送自己太太东西,还需要原因?”
沈珞初听到这话,心里浮起丝丝缕缕的甜意,唇边不禁勾起一抹浅笑,轻声道:“你对我真好。”
季承言轻轻将女生拥入自己怀里,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柔软的发丝,他微微低亲吻,声音里满是柔情:“这样远远不够,今后会更好的。”
这些东西于他而言不算什么,只要她肯永远地留在他身边,他愿意把所有都给她。
股权,房产,资源,他拥有的一切全都可以。
除了自由。
沈珞初虽然昨晚是稀里糊涂过去的,但感觉通过昨晚的亲密接触,这段时间隔在他们之间的东西被打破了,好像又恢复成原先的相处氛围,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脑袋往他胸膛的位置蹭了蹭。
像是小猫在撒娇的动作,让季承言顿时想到她昨晚的哼唧声,因为身体的倾斜,浴袍的领口也稍微扯开些,从上面能将胸前的风光看得一清二楚。
季承言的眼眸里翻涌着浓烈的爱欲,他的情感炽热而深邃,仿佛能瞬间点燃周遭的空气,那份深情既强烈又纯粹。
沈珞初似乎是察觉到了他渐渐沉重的呼吸,小幅度的挪着身体想回到原位,手紧紧拽着衣摆问道:“游轮还要多久才能停靠岸边?我想换衣服了。”
话音刚落下,灼热的气息铺天盖地侵袭感官,季承言吻住她柔软的唇,狂风暴雨般瞬间夺走所有呼吸,吻得又重又急不容许丝毫的反抗,手也落在肌肤上轻轻地摩挲着。
想到这里是没有任何遮挡的甲板,是随时会有工作人员上来的地方,沈珞初只觉得全身血液尽数涌到头顶,连神经末梢都似乎在激动地颤栗。
午后的阳光和接吻所激起的热意交织,让她胸口沉闷的几乎要窒息在这股热潮之中,喘息变得艰难而炽烈。
“不急。”
他的嗓音很哑,握着她的手落在自己浴袍的腰带上,声音带着蛊惑般道:“你昨晚喝醉酒了,现在要不要看看我?”
第108章 亲他疤痕
季承言低低的声音从耳畔掠过,让沈珞初心里微颤,有种被他看破心思的羞涩,又莫名有些跃跃欲试的冲动,想要探索未知领域。
沈珞初知道季承言经常健身,季宅的地下室有专门的健身房,他每天早晨都会坚持锻炼,自律又健康,可以前她帮忙时他都是穿着上衣的,她从来没有仔细地过看过他身材,只能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到是极好的。
她因为醉酒稀里糊涂的过了一夜,不记得他的持久力和实力,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现在有个机会能看到他的身材,有什么理由拒绝和错过呢。
光天化日之下,季承言总不能再做进一步的事,况且脱的是他的浴袍又不是自己的。
沈珞初没有犹豫多久,手指轻巧一勾,扯掉了他腰间的系带,浴袍松松垮垮的散开,露出胸前饱满的肌肉,不是肌肉男那种夸张的鼓胀,而是恰到好处的紧致流畅线条,显得格外禁欲。
他是有腹肌的,沈珞初无意间摸到过,可今天是第一次正面目睹,腹肌紧实有力量感,若隐若现的人鱼线更是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性感,柔和的阳光洒在他的肌肤上,画面令人心神荡漾,仿佛是无声的邀请,引诱着人伸手抚摸。
沈珞初这样想着,也用指尖轻触他的肌肤,不经意间慢慢划过,感受着他的结实与滚烫。
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好奇,忘记了此时两个人的暧昧姿势,浑然不知的用手指继续在他肌肤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如同微风拂过干柴,让无形的火焰在心底悄然腾起,不仅温暖了他的身体,更点燃了他眸中深藏的欲望。
沈珞初全都摸过一遍后,视线落在他腰侧的疤痕上,为了看清楚又离得近些,凹凸不平的细长痕迹在光线的照耀下显得尤为明显,无声诉说着他悲伤的往过。
“这是怎么弄的?”她问出口后又觉得好像是在揭他的伤痕,添上一句:“不方便的话......”
“高中同学划伤的。”他直言回答。
沈珞初愣了愣,高中也就是他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当时不过十六十七岁的年纪,哪来的深仇大恨要动刀子划伤同学。
似乎是看出来她的不解,季承言解释:“他说我是灾星,我动手了,他拿刀反击。”
他讲出来时神态非常冷静,仿佛这是件很寻常的小事,沈珞初想起来季承言的外公外婆是十几年前相继去世的,当σσψ时萧延又在国外留学,家里只剩他一个人,在学校被欺负被辱骂估计是常有的事。
沈珞初闻言有些气愤,问道:“后来呢?划伤你的人有受到惩罚吗?”
季承言说:“没有,他只用赔医药费。”
“凭什么?”
“因为是我先动的手,也因为他有人庇护。”
沈珞初很快理解其中的意思,季承言当时读的大概率是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非富即贵,而他当时失去了季家的庇护,外公外婆又都去世了,对方想用权势压下来这件事非常容易。
她心底涌出一股怒意,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恨不得现在把动手的人给揪过来教训,又问:“他是京都人吗?是哪家的?”
季承言轻轻摇头,示意她不必再耿耿于怀:“都过去了。”
他当时确实白白挨了一刀,不过回国夺走季氏集团后,首先做的事就是把他家搅的家破人亡,现在圈里连记得他家的人都很少,确实是已经过去了。
沈珞初见他不肯说,也不能再勉强,指腹又划过深浅不一的疤痕,轻柔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