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1 / 1)

嫡女骄 司徒娇司徒空 2587 字 4个月前

总归这次回来,顺平那边暂时是不会过去了,有的是时间与司徒娇慢慢交流。

司徒娇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司徒空将小菜和面条一扫而空,心里有些许的得意,看来她这小菜和小面深得老爹的喜欢。

司徒娇伸手要亲手收拾桌子,司徒空却扬声叫来了抱剑,别看抱剑是个小厮,这手脚却麻利得很,很快书房里就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还送来了两杯毛尖。

司徒娇垂眸看着杯子里起起伏伏的茶叶,静候司徒空开口。

“林家那边说林家欢之死是你出的手,可有此事?”良久司徒空有些沙哑的声音在书房里响了起来。

司徒娇闻声讶然地看着司徒空,半晌才道:“爹爹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听林海说林家老二年前来过府里。”司徒空定定地看着司徒娇,只说了这个事实。

“没错,林二爷想要咱们府出手将林家欢从矿场捞出来。只是爹爹不在府里,我们一群老弱妇孺又有何德何能,可以将手伸得那么长?再说了,那林家欢差点儿将咱们府送上不归路,咱们凭啥还要将他捞出来?咱们府有那么傻吗?!”司徒娇脸上露出不加掩饰地讥讽,嘟着嘴极不乐意地说道。

“娇娇说得极是,只是林家哭天喊地指责是你害了林家欢的性命,连带着让林二爷也丢了性命。”司徒空揉了揉额头。

司徒娇看着司徒空,心里有些码不准他是什么样的心态。

说司徒空不待见林家吧,他却因林家那么一闹来质疑她。

说司徒空是在替林家寻找真相吧,似乎又不太像。

不过无论司徒空是什么样的心态,司徒娇却早就将林家看透,只神色淡淡地看着司徒空,平静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书房里的气氛有些沉郁,过了半晌司徒空又道:“为父这次回京,大半的原因就是为了林家欢之死。”

司徒娇眉头微蹙,林家欢之死已经过去大半年了,谁那么无聊将这事儿又翻出来说道?

“为了林家欢之死?难道他不是矿场塌方被压死的?”司徒娇有些呆愣地看着司徒空问道。

“是塌方压死的,只是有人给圣人递了折子,道那场塌方不是意外而是人为。折子上所指的那人为的因素直指安宁侯府。”司徒空对上司徒娇的目光,眉头微皱。

既然牵连到司徒娇和安宁侯府,司徒空直接将圣人的密召以及面圣的情况细细说与司徒娇知道。

“如此说来,是林家在背后推动了此事,赵王府参了一脚?”司徒娇很快就理清了前因后果。

其实要理清头绪并不难,林家欢的事,是杨凌霄让身边的人出的手。

司徒娇不认为精明如杨凌霄,会留下破绽给林家抓。

当初与林家欢一起被压死的另一人,原本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土匪,自然不会有人替他出头。

那位受伤的倒是无故受得牵连,那是矿场的看守,当时也只是受了些皮肉伤,如今早已经重新在矿场继续他的看守之责。

林家之所以将矛头对准安宁侯府,不过是因为老夫人一死,再也不可能从安宁侯府得到好处,这才会不要脸地与安宁侯府撕破脸皮。

自认为打得一手好算盘,就算不能咬下安宁侯府一块肉,也要恶心恶心安宁侯府。

赵王府扯在里面,倒让司徒娇有些意外,不过很快也就想明白了。

林家能够傍上赵王府,倒也不奇怪。

赵王的嫡长孙女轩辕美因司徒娇之故,不得不远嫁外地,轩辕美的夫家正好与林家有着拐了几道弯的姻亲关系,于是同样都是对司徒娇心怀怨恨,一拍即合就动起了歪心思。

虽然圣人相信安宁侯府,不过既然有言官递了折子,这事儿也就必须发下去查,又将司徒空召回了京都。

好在这事查起来并不难,前后不过几日,清查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自然与安宁侯府没有丝毫的关系,反倒将出事的原因引到了林家欢身上。

矿场出事那日天降大雨,林家欢没有听从看守的指令,避开看守的目光与那名同样身死的土匪躲进一个废弃的矿洞避雨。

等到看守发现要将两人驱赶出来的时候,那个矿洞就塌了,若不是那个看守身手敏捷,那就不仅仅只是皮肉伤的问题了。

矿场那边有当时在场近百人的证词,说明林家欢是自寻的死路,与任何人没有关系。

第五百八十四章 自个儿找了条死路

在查清前因后果之后,圣人再次将司徒空召进了宫,这次时间不长,不过半个时辰,司徒空就从宫里出来。

司徒空回到府里,先去了趟梅苑,尔后让林管家亲自去青云阁请了司徒娇去书房。

司徒娇进得书房,看到司徒空阴沉了多日的脸上有着丝丝笑意,知道矿场的事儿已经有了结果。

这结果自然与安宁侯府,与她没有一丝儿的关系。

不过心里明白归明白,司徒娇只当自个是什么都不知的懵懂货,只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司徒空。

司徒空指着对面的椅子让司徒娇落了坐,尔后清了清嗓子笑道:“矿场塌方的事儿已经有了结果,圣人今日传为父进宫就是为此事。矿场塌方的事与咱们府完全没有关系,不过是那林家欢自个儿找了条死路罢了。”

“本就与咱们没关系,无论怎么查都是一样的结果,清者自清嘛!”司徒娇昂了昂头,神色中不泛得意之色。

“京中事了,为父准备过两日前往顺平。”顿了片刻,司徒空有些迟疑地看着司徒娇说道。

司徒娇的眉头不悦地紧了紧,目光紧盯着司徒空,良久才极其失望地说道:“爹爹想怎样就怎样吧!”

司徒空心里不由一窒,默了默耐心解释道:“八月初十即是你祖父六十冥寿,此次去顺平,待我替你祖父操办了冥寿,定当重返京都。”

司徒娇心里顿时松快了许多,司徒空虽没有多少优点,也有过对韩氏食言,但是大多的时候还是能够做到言出必行。

既然他说会在替老侯爷办完冥寿即回京都,那么他应该就不会再食言了吧。

虽然司徒娇在心里不断告诉自个要相信司徒空,不过她还是再次提醒:“再过些日子嫂嫂就该生了,到时爹娘就该是当爷奶的人了。爹爹可千万别再食言!”

被女儿如此不信任,司徒空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伸手重重地揉了揉司徒娇的头,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有你这般不信任人的吗?最多一个半月爹爹定然回到京都。”

“一个半月啊……那样爹爹就不能在府里过中秋了!”司徒娇撅着嘴有些不悦,“爹爹就不能赶在中秋节前回来吗?祖父的冥寿是八月初十,做完冥寿就回来不是正好能赶得及回来过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