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1)

沈如裘应下来,答应挂断电话后就洗漱穿衣。而后他将困难地在床上挪屁股的宋绒直接拦腰抱起,送被肏得腿根发肿的宋绒进洗手间。

宋绒昨夜都是第一次完整地开荤,又被沈如裘直球式的探路心意弄得晕晕乎乎,第二天早晨一睁开眼,就下意识地往他身上黏。

被扶在洗漱台前处理自己的脸蛋时,也总忍不住偷偷瞄镜子里面的沈如裘。

倒满水杯瞄一眼,挤完牙膏瞄一眼,把牙刷塞进嘴里后瞄一眼,吐掉泡沫瞄一眼,擦脸蛋前瞄一眼,眼神都黏连拉丝的。

直把沈如裘看得下腹一阵邪火,刚握着宋绒手心撸射出来的晨勃阴茎又被撩拨到勃起,硬邦邦地杵在宋绒裤裆底下。

满嘴薄荷牙膏味的宋绒再一次被理智丧失的沈如裘扒开裤子,拎到浴缸里后入,本来就肿成馒头的肉逼都快被肏到报废。

他被沈如裘从开苞到现在全方位猛烈的进攻肏懵了,一边跪在浴缸里面撅腚狼叫着挨肏,一边不禁在心底迷惑:

宋绒就算再有性瘾,也不可能在睁眼后的第一秒就骤燃起来啊……

可是,沈如裘的性瘾,怎么会、会比自己还严重啊……

难道性瘾也会传染吗?

沈如裘在烧烤架前展示了无比高超的烧烤技术,烤出来的茄子表面焦香,内里烂熟,撒上恰到好处的烧烤料,好吃到宋绒舌头都软了,用勺子挖了满满一勺,一口咬掉一大块。

沈如裘还在继续烤蜂蜜鸡翅,腾不出手来吃东西,宋绒就不假思索地再挖了一勺茄肉,喂到他嘴边:“啊”

等对方张嘴吃进去后,宋绒才迟钝地意识到共用一根勺子的动作有些过于亲密,顿时心生惶然,心虚地偷瞄向四位长辈。

好在四位长辈都围坐在折叠桌前聊天,并没有特意望向这边,或许并没有注意到他刚才的动作。

在沈如裘再叫他再喂一点时,宋绒就不自然地放下自己的勺子,小声道:“我、我先换一双干净的筷子……”

“怎么了?”沈如裘半眯起眼睛笑,“不愿意和我用一只勺子?明明我们什么更过分的也都做过了。”

“不、不是……”宋绒指示性强烈地转了转眼珠子,更小声地解释,“被看见,不太好……”

他和沈如裘之间的关系,几位长辈大概是还不知道的。

毕竟,他和沈如裘,纯粹从条件上来看,就门不当户不对的。

而且,就连亲生父母都会嫌恶的他,能够勉强在沈如裘身边,做被他家人认可的朋友已经足够好了,但如果被长辈们发现自己和他在一起了……

就算他们面上涵养很好地不戳破,私底下,恐怕也会对他不满意吧。

临近傍晚,对溜到厨房帮掌勺沈如裘打下手的宋绒,被宋怜枝神秘兮兮地扯回客厅,说是怕沈如裘把菜锅里的油溅到他手上,不敢让他进去。

走出来几步后,才偷偷和他透露,说是要偷偷给他看沈如裘的童年照,加深他对沈如裘的了解。

宋绒心底怀揣着一种背着长辈拐走他们家优秀好崽的罪恶感,一时有点不好意思,却又感兴趣得很,最后还是按捺不住好奇,乖乖坐到宋怜枝身边,听她聊起以前的事情。

盈盈和潋潋都到厨房帮沈如裘择菜了,沈如赋在刚才临时被秘书叫到楼上开视频会议,大枝被哈崽追着舔尾巴,炸成一团闪电,喵得惊慌失措,满眼惶恐地跳到翻开了封面的旧相簿上。

宋怜枝被打断了思绪,却并不生气,而是微笑地搂住哈崽使劲往她身上拱的毛绒绒身子,把还只有三个月大的小狗崽圈到臂弯里,摸摸狗勾头,又去捏它肉乎乎的脸颊肉:“别闹了哈崽,妈妈在和绒崽讲故事呢。”

宋绒将大枝踩在泛黄相片上面的肉垫轻轻挪开,露出小沈如裘那张冷酷又漂亮的肉脸。

小沈如裘面无表情地站在农场里面的养羊场外面,靠近栏杆,不情不愿地对相机比耶。

下一秒,小沈如裘被其中一只站在他身后的小绵羊直接用硬邦邦羊角撞翻了,还在地上骨碌碌滚了两圈。

最后一张照片里,小沈如裘趴在草堆上啪哒啪哒掉眼泪,两只眼睛红得跟被人揍过似的。

……?

宋怜枝推推大枝海绵垫似的软猫屁股,礼貌地请大枝往旁边挪一点,又笑着向他介绍:“这是刚上幼稚园的球崽。”

大枝顺势落到宋绒大腿上,又黏人地将脑袋主动往他掌心蹭,惹得宋绒只好把大枝摊到大腿上,从脑袋尖一路挠到尾巴尖,一边把脑袋凑过去:“……他怎么,有一点点不开心。”

“他哪里是不开心,他只是习惯在外面表现得酷酷的。”宋怜枝解释,“他从小就比潋潋和盈盈都闷骚,和他爸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对陌生人冷淡得要命。在家里倒是正常,但也不太爱笑。”

又笑道:“好在他老娘我给了他一张能持靓行凶的好脸蛋,让他什么话都不用说,只要往小孩子中间一坐,大家就都偷偷摸摸给他塞棒棒糖。他小的时候,我们经常在欧洲到处转,他每到一个新幼稚园,第一天放学之后都要痛苦地扑到我怀里,让我把他兜里那堆融化到黏在他衣服上的硬糖扣掉。不过后来,潋崽和盈崽出生后,他被俩兄弟缠得多了,心智也成熟不少,对家里人就更放得开了。”

“只不过他一向不热衷于交朋友,就算是搬回国了,也不愿意和附近圈子里的孩子玩。”宋怜枝道,“不过,他说那群小男孩会揪猫猫的尾巴,还会踩猫猫的脚,我听了都讨厌,更别说他了。”

“那,他的朋友……”宋绒试探地问,“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的朋友,不就是绒崽你吗?”宋怜枝笑了,打趣道,“绒崽,你觉得你怎么样呀?”

宋绒揉了下大枝的软肚皮:“除、除了我……”

“嗯……”宋怜枝沉吟片刻,道,“挺难想出来呢。毕竟,被他带到家里来玩,证明和他关系非常紧密的,只有绒崽你一个人。”

相册又往后翻了几页,宋怜枝才状似不经意地道,“说实在的,我从来没有见过球崽对家人以外的朋友这么上心。”

她语气稀疏平常,却提起了一件宋绒从未听说过的事情:

“去年的时候,球崽在某一个晚上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他想辅导一个同学学习,让他提高成绩,但怕自己脑速太快,讲解题目的时候那个人会听不懂。他就问我,是要做好准备之后再向那个同学提出辅导他的想法,还是现在立刻就采取行动呢?

“那我就跟他说,你脑袋这么聪明,但你从来都没辅导过其他同学,如果贸然去辅导同学,可能会让那个同学掉进沟里。

“我建议他,平时多留意一下老师给同学讲题的说话逻辑,再主动找班里的同学积攒讲题经验。如果他不嫌麻烦的话,我还能在寒假的时候把他亲弟潋潋送到他公寓里住几天,让他一对一辅导弟弟做寒假作业。

“还有,我告诉他,即使他有心辅导同学,能够帮助同学提高成绩,他也依然需要提前询问那个同学的意愿,要那个同学真心愿意接受他的辅导,他才能实践这件事情。

“这样过了半个月,今年新年回去自主复习的时候,大概是二月头,他就有点愉快地和我说,他对辅导同学学习这件事有把握了……额,就是让潋潋哭得很惨,回来之后,晚上做梦都在考场上大战数学题……”

宋绒听着听着,嘴唇有点发涩了。他忍不住将唇上的软肉吮到齿缝间,边用齿尖轻轻地磨,边恍惚地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