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缠吻(微h)
萧靖的吻如他这人一样侵略又猛烈。
窄小侧榻上津液交缠的声音叫人听了脸红心颤。裴雨起初有些招架不住地想推开他,可男人仅单手便轻松地攥住了她双手手腕,另一只手箍在她腰上,两人的身体紧紧帖在一起。
他舌尖灵活地纠缠着她,每每吮吸轻咬,都能感受怀里的人儿整个身子在轻颤。他的手从里衣下摆伸了进去,顺着白皙细滑的肌肤一路向上,直至握住了娇挺又丰满的嫩乳,指尖轻捻乳珠。
“唔......”耳边传来她细微的声音。
男人以吻封口,不想从她嘴里听见拒绝的话。于是这吻变得绵长,萧靖想象过亲她碰她的感觉,但那点想象远不及此时此刻的刺激与销魂。一如昨晚她含上来时,只那一瞬便让他差点没绷住。
而今夜她衣衫被扯开,近乎赤裸地躺在他身下,二人气息交缠,低低的嘤咛听在耳里,痒在心中。
裴雨觉得舌尖发麻,还有些喘不上气,男人的手每在身上划过一处,那处便灼热难耐。而挤进腿间的硬物亦是热得吓人,磨蹭之间还愈来愈大,随后她感到一只手滑向了下面。
本能使然,她当即夹紧了腿,可下一瞬大腿被人握住,猛地拉开,裴雨的惊呼卡在嗓子里叫不出来,只感觉那昂着头的粗长性器肆无忌惮地抵了上来,即便隔着亵裤,那侵略的意味也吓坏了她。
即便一再忽略,一再不承认,可一声又一声的呜咽还是让他蹙了眉。本要扯下她亵裤的大手,最终攥住了女子的手,带着她握住那根已经硬得发疼的东西。
青筋迸起,硬挺灼人,裴雨后怕地想若这样的东西进到自己的身体里,恐是要撑裂得疼死。萧靖离开她的唇,顺着小巧的下巴一路吻着她的脖子和锁骨,最后含上嫩粉色的乳尖。
“啊......别,萧靖,我我.....”裴雨根本不知自己此时的声音有多娇媚,萧靖带着她的每一次动作,都能顶到她软软的腿心,再这么多叫他几次,他是忍不住的。
男人再度吻了上来,经过女子颈间留下红痕,嗅着她的发香吻上她的唇。小榻吱吱呀呀的声音不断,被子起起伏伏,盖不住情欲与低喘。
忽然萧靖将人抱了起来,裴雨跨坐在了他身上,衣衫滑落露出香肩,唇舌缠绵悱恻。
裴雨觉得他手越握越紧,动作愈来愈快,被扣着的腰侧被捏处指印,有些疼。直至他猛地拉近她,小腹处抵上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汩汩又热又粘稠的东西浸湿了衣衫,裴雨酸软的手腕才被放开。
殿内彻底安静下来,只是男人仍不愿松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交颈喘息间两人可以清晰地听见彼此胸口的声音。
良久,萧靖终于开口,在她耳边说:“裴雨,不要再嫁给别人。”
裴雨心头一颤,这么久了,他终是再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从再遇到今夜,他一口一个“皇后娘娘”地叫她,如同一根根刺一样扎在她心上,她也知道这都是她自找的。难过也好,不舍也罢,一切已是定局。
裴雨可以在外人面前装得母仪天下,端庄典雅,可她却管不住自己的心。
自再见到他以后,她也曾奢望着,他能再像曾经那样,调笑也好戏谑也好,叫上一声裴雨,叫一声小轻儿。
眼泪滴落,浸湿了男人的肩头。萧靖放开她,果然看见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蛋。久难平息的情欲就在这一瞬间被眼泪浇灭。
这夜,萧靖没有歇在寒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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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抉择
裴雨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
她坐起来朝外看去,天都还未亮。敲门声越来越急促,裴雨赶紧穿好了外衫,低头看看觉得还是不妥,最后又加了一件披风。
打开门,是楚离痛哭流涕过的脸。裴雨一怔,“楚都统,怎么了?”
楚离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和泪:“皇后娘娘,把持京郊大营的鲁国公与麓安军曹瑞吉暗中勾结,我们的人探得消息两路大军将在今日汇合,还将伙同城内火防水利等要处,欲围剿南川军拿下皇宫!一旦让他们形成合围之势,宫里的人便只有死路一条。昨夜王爷已于东宫做了部署,下令今日凌晨先下手为强,兵分两路迎战鲁曹大军,拿下机要官员,可、可是――”
看楚离的样子,接下来所言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裴雨面色发白,“可是什么?”
“勿说是兵分两路,即便是整个南川军加起来,也够不上鲁曹大军的一半,更何况还要拆了人手去攻火防!这不是寻常的以少战多,分明是以寡敌众的死战啊!昨夜明明说得好好的,是生是死我都要在王爷身边,可他竟叫人给我下了药把我撇在宫里!”
楚离人高马大的,说到此处一度哽咽,只将一张字条往裴雨手里一塞,“事已至此,娘娘快跟我走吧!”
裴雨打开字条,上面是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
楚离,护好她和孩子,这事只有交给你我才放心。
眼泪落在了字条上,模糊了上面的墨迹。那张恣意的脸划过眼前,心股股作痛。裴雨紧紧攥着门边,强撑着让自己站稳。
她深吸口气,抬头问:“禁军呢,禁军至少帮得上南川军!”
楚离摇头:“王爷下了死令,八千禁军护卫皇城守住宫门,绞杀意欲闯宫的叛军残孽。娘娘,我们这几日连夜挖了地道通向宫外,这是最后的路了。禁军能否真的抵挡住反贼,王爷其实是信不过的,所以最后还是决定让娘娘和皇子从地道逃离。只是也请娘娘恕罪,南川军唯王爷之命是从,我们这点人护不住皇帝陛下。生死有命。”
楚离一席话,裴雨已经了然。她问:“他做此安排的时候......胜算有几成?”
楚离再度哽咽,“若是有援军,便有三成胜算。”
“什么......”
“昨夜本还收到老王爷旧部愿意出兵来援的消息,可不知为何今晨消息全断!”楚离说,“援军不到,王爷和外面的兄弟们根本撑不了多久,即便如此他还不带着我!”
这句撑不了多久,霎时让裴雨心中的弦崩掉。如果援军不到,他撑下来的意义,便是尽可能为她和稷儿拖延时间。
想到这里,裴雨说:“劳烦楚都统,带稷儿离开。”
楚离大惊:“娘娘不走吗!”
裴雨没有多说,只跪地向楚离行了一礼:“无论如何孩子是无辜的,你是他最信任的人,求都统带稷儿从地道离开。”
“娘娘可知王爷知道后会如何大发雷霆。”
裴雨声音有些颤:“那他也得先活着,才能大发雷霆。”眼泪止不住地滑落,“我写那封求救信,不是让他来送死的。”
楚离微怔,沉默片刻拱手行礼:“娘娘若有救王爷一命的法子,楚离定当配合!请娘娘放心,即便豁出命去,我也一定护小皇子周全!”
楚离走后,裴雨失神地走回殿中。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一件件穿好皇后冠服,如何绾了发,又是如何走出寒宁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