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殿内软塌边,萧靖修长的手指勾玩着裴雨的一缕长发,看着她脸蛋上还挂着泪,百般委屈地用那双好看的手握住了硬挺的粗茎。

“嘶。”男人小腹一紧,那双温凉的手覆上来握着硬得发烫的东西,竟有种说不出的舒适。

这温度也是令裴雨心中一颤,手心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青筋的迸起,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热......两只手才堪堪握住,她闭着眼微微张口,像刚才一样,伸出舌尖轻轻触到了那物的顶端。

萧靖的喉头不住地滑动,后脊的酥麻感一点点漾遍全身。不同于他的是,裴雨皱着眉,难以隐藏对这种事的羞耻和不喜。

只舔了一下舌头便匆匆离开,迟迟不碰第二下。

直到感受到男人身上那股熟悉的怒气又来了,裴雨这才赶紧低头,又舔了一下。萧靖眼神一暗,大手顺着发丝抚上了裴雨的后脑,没给她抬起头来的机会。

“唔――”裴雨只觉一股大力按了下来,那狰狞的东西就那样猝不及防地顶入了她的嘴里,占满到让她说不出话,震惊和窒息顷刻间袭来。

而进入到温热小口的一刹那,萧靖只觉一股灭顶的快感湮灭了神志,本性使然,他胯间不自觉地动了动,这一下便触到了女子细小的咽口。

更为恐怖的侵入和窒息让裴雨恐惧,她撑着男人的大腿往后挣扎,可她那点力气于他而言不仅没什么用,反倒是挣扎摇头间,给他带来了几乎控制不住的致命愉悦。

茎身才只进了一小半,萧靖想再往里一些,却骤然对上裴雨那双蓄满了泪,又满是害怕的美眸。他怔了片刻。

有些女人,大概生来就是毁掉男人的。即便如此衣衫不整,狼狈可怜地含着男子的粗茎,做着最妩媚又下作的事,一双眸子却还能如此纯欲又灵动,泪汪汪的让人软了心。

他扣在她后脑的手略松了松,插进她口中的东西也退了些。

萧靖难得有点耐心:“舌头要动,不要咬。从下往上慢慢舔,不可以一直含着。”

他彻底松开手,帮裴雨擦掉眼角的泪,“你若能做好,本王便不会自己来。娘娘,这可是臣最后的恭敬。”

第15章 咽下(微h)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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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咽下(微h)

萧靖说到做到,几次忍住了想要扣着她的头按下去的冲动。

任由她生涩地一点点舔弄和吞吐,心中的凌虐情欲,下身的硬挺发疼,小腹的炙热酥痒交织在一起,极致愉悦间又多了几分折磨。

萧靖想,他就该把她那双勾人的眼睛给蒙上,或者干脆挖出来。省得她眼睛眨巴两下,掉两滴眼泪出来看着心烦得很。

舔弄得有些久了,裴雨觉得下颌开始僵硬,唇舌也没什么力气,她有些乞求地看向萧靖。

萧靖眸色深得吓人,她可怜巴巴地这样望着,他别开视线,“含不出来就用手,又需本王来教?”

裴雨立刻明白过来,白皙的手握上了没能进入她口中的剩下部分,舌头像他教的那般打转轻舔,有时微微吮吸一下,便能听到他加重的粗喘,而手臂暴起的青筋则更是看得裴雨胆战心惊。

她手心出了点汗,不似刚才那般凉了,略收紧些就叫他吃不消。

“轻点儿。”他开口。

裴雨赶忙松开些,这一松,那紧致的包裹感又跟着松了。男人不大满意,伸手握住了她整个手,带着她上下套弄,而另一手,又不自觉地摸上了她的头。

裴雨立刻有些畏惧,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席卷而来的酥麻又虚空的快意让萧靖顾不上去迁就她的紧张害怕,临到巅峰时扯开了裴雨的腕狠狠往她嘴里一送,抵在她咽口射出汩汩白浊。

裴雨发不出声音,只觉嗓子里被东西胀满,吞不下又吐不出,难受极了。

萧靖终于撤了出来,这才发现她下唇和唇角有些裂纹,带着丝丝血迹。

口中之物一拿出去,裴雨便忍不住地想要将粘稠的东西吐出来。却未想萧靖抢先一步捏着她的脸,让她张不开嘴。

“咽下去。”他摩挲着她的唇角,拇指上沾了血迹,“吐出来的话,本王就只好再来一次了,娘娘。”

裴雨闻言看向他那处,明明已经软下来的东西,此刻竟又有了变化。

她满脸写着不愿,只好皱着眉强迫自己一点一点的咽了下去。萧靖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白皙诱人的脖子,从外面感受着她是如何一点点吞下他的东西。只是片刻,下身便又硬挺如初了。

裴雨咽完后,萧靖终于松开了手。见他没有拦着,裴雨才去了屏风后清理洗漱。

但夜还很长,男人身上情欲未退,他紧紧盯着那道屏风,想象着她是如何一点点褪下衣衫,解下那透得恰如其分的轻纱里衣,再扯下女子小衣的带子,露出浑圆娇挺的双乳。她腰很细,刚刚便摸到了,掐着软细腰肢进去的话......一定别有滋味。

他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是什么好臣弟。人伦纲常在他眼里抵不过温香软玉的销魂滋味,更何况她本就该是他萧靖的人。

是她在信上说什么都能答应,他又何必客气?

裴雨不愿,左不过就是替那个病秧子顾及面子,所以让他再等等。

萧靖起身,凭什么让他等?为了救她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皇帝,他放着南川的舒爽日子不过,跑到这来腹背受敌,连个小野种都敢给他脸色看。

越想,戾气便越重。他就是要操得她哭喊求饶,越大声越好,最好传到养居殿让那个快要死了的男人好好听听。

只是临到屏风前,萧靖脚下一顿。没有水声,甚至没有一丝水汽。从里面传来的,只有极为低声的呜咽哭声。若不仔细看,当不会看见屏风上映出了小小一团身影。

即便没有走进去,他也知道她是如何缩在屏风后,捂着嘴偷偷哭的。

一如初见时那般,受了委屈的离家少女一个人缩在墙角哭,正碰上从天而降受了重伤的少年,少年还捂着伤吐着血问她怎么了,生怕她就这么哭死了。

拳头紧紧地攥着,又松开。

殿中烛光暗了些,映不出此时他面上的表情。

裴雨不知屏风外有人靠近又离开,她不知自己有什么好哭的,亦不能哭得太久怕他等得不耐。她简单地清洗了自己,重换了衣衫,安静地走了出来。

裴雨没有靠近,只站在屏风旁怯怯地看着躺在她床榻上的男子。今夜还未过去,不知他还会叫她做什么事。

可等了许久,也没等来他的吩咐。裴雨觉得他应该是睡熟了,她左右看看,目光落到了平日织岚会睡的一张小榻上。

她脚步极轻地走过去,又看了眼男人,见他没什么动静,这才在小榻上躺了下来,身上盖了被子立刻觉得暖和了许多。

不久,小榻上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萧靖睁眼,看见小榻上鼓起的一团,还有露在外面那颗圆圆的脑袋和垂顺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