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英韶文静地坐在座位上进食,接受着四面八方或好奇或炽热的目光。

哦,炽热特指他哥对面那道。

“你弟弟真乖,这几年除了长开了就没什么变化,还跟那时候一样陪你。”赵合璧笑,“你怎么不给他找个班上?下学期开学念研究生?”

“身体原因。”卫英懿说。

赵合璧进门的时候就十点多了,找他还真是谈工作,他也不能把人赶走。两人现在都在这个行业里,辉成规模大,赵合璧靠拼爹压他一头,到了饭点也不好意思不留人吃饭。

“听说你明年年初就当爹了?什么时候结的婚,也没告诉我。”

“没办婚礼。孩子大概二月份出生,满月酒办不办看它妈妈身体恢复的情况。”卫英懿喝了口汤,“不过百天应该是办的,到时候给你发请柬。”

“你们家打算生几个?”

“一个就够了。也不一定要有个孩子继承家业,以后分给有能力的年轻人做也不错。”

卫英懿苦笑:“要是当年我爸没拿我当继承人培养,我现在应该在研究哲学。”

“那小韶现在在研究什么?”赵合璧饶有兴趣地问。

“材料。”卫英韶说,“我觉得挺有意思。”

赵合璧笑:“原来当初小韶是吃了年龄的亏了。”

“我肯定没有我哥做得好。我喜欢材料是喜欢在实验室里,唇枪舌战这种事我做不来的,更别说管理公司什么的了。”卫英韶摆手,“要是我是哥哥,别说宏平,我哥能不能长到我这么大都存疑。”

赵合璧愉悦地笑:“小韶,你真有意思。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卫英韶露出一个不太礼貌的微笑,卫英懿攥着筷子的手紧了紧。赵合璧更高兴了。

他从兜里掏出张请柬:“英懿,下个月一号我小弟家的孩子办百日宴,我爸特地叮嘱我邀请你参加。到时候小韶也来?”

“我会去的,小韶要看情况。”卫英懿说。

赵合璧下午还有行程,吃过饭就走了。

中午有两个半小时休息时间,卫英懿回到办公室就把卫英韶抱在怀里。

“生气了?”卫英韶亲他额头。

“嗯。”

每次碰到这种情况卫英懿心里就有些郁结。卫英韶是他弟弟,这没错,但卫英韶还是他爱人。哥哥看到弟弟被调戏和丈夫看到妻子被调戏是完全的两个概念,但是大多数情况下,他都没有充足的理由一拳打上去。

“当文明人真累。”卫英懿说。

他把卫英韶平放在沙发上,掀起他的上衣,露出光洁平整的腹部。

“你办公室有监控吧?”卫英韶说,“而且应该把裤子扒下去一点,不是上衣。医生做B超的时候都是叫我把裤子脱一截的。”

“可以关掉。”卫英懿说,“我那有这层的中控,跟楼下是独立的。”

“那录音不?”卫英韶问。

“和监控一体的。”卫英懿的手指在他小腹上轻轻滑动。

“好,那你现在去关了吧。”卫英韶说。

卫英懿摇头:“绝对不行。宝宝还小,它受不住的。”

“我让你插我下头了?”卫英韶说,“我给你口不行吗?那些办公室文学都这么写的。”

卫英懿震撼,卫英懿思考,卫英懿妥协。

他起身把办公室监控关掉,锁了门。

他一回头,卫英韶已经兴致勃勃地站起来了:“你想在哪?沙发上还是你那个办公椅上?”

“你哪学这么多花样?”

“或者你坐那张办公桌上也行,这样我也能坐下了。不过那样好没意思,缺一点被你掌控的感觉,没那么兴奋。”卫英韶继续出谋划策。

办公桌底下卫英懿嫌空间小,容易受伤,办公桌上卫英韶刚才又说不够爽,最后两人一合计选择了沙发上。

卫英懿把茶几推远,卫英韶跪在他两腿之间,用素白的手指拆他的皮带。

这双手经过半年的工作添了些许薄茧,指尖透着粉,和黑色的西裤产生强烈的反差。

十指把男人西裤的拉链拉下,隔着内裤抚摸已经兴奋起来的硬物。

卫英懿盯着他的手。它们在过去几年中和他打过很多交道,有时候在主人情难自持的时候被他抓住十指相扣,有时在主人承受不住提前昏睡过去时被他抓住充当泄欲的工具,但大多数时候,它们被主人用来拥抱他,在亲吻的时候揽住他,在出游的时候牵住他。

与其说他对它们起了欲望,不如说经过积年累月的驯养,它们的主人成为了他的欲望本身。

那根东西又胀大了一圈,内裤都快兜不住。卫英韶咋舌,把它释放出来。

紫红的肉棒弹跳而出,落在卫英韶手里。他和这根大家伙已经非常熟识了,相似的事情他从前在居所的各个角落做过无数次。

他上下撸动几下,马眼渗出些许清液。他张开嘴把龟头含了进去。

卫英懿发出一声喟叹。

卫英韶把牙齿收起来,慢慢把阴茎纳入口中,小舌灵活地舔舐柱身。

直到顶端抵住敏感的喉头,他含着心爱的人的部分吞吐起来。

吃不下的部分被他用手指伺候,微微抬眼看着卫英懿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