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孟医生工作的时候很认真的样子,眉头微蹙,抿着嘴唇一丝不苟。

方圆忽然想起那晚他喝醉了,被孟河干得哭叫不止,想着想着口水就顺着张开的嘴角流了出来。

所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骨画皮难画心。

瞧着表面上冷漠禁欲,好像连自慰放他身上都庸俗,没想到在床上那么狂野勇猛。

方圆吸溜下口水,恩,还咬人,跟个狗精似的。

唉~~他叹了口气,都是装的!

孟河停笔摸摸他的头,笑道:“叹什么气?饿了?”

方圆晃动脑袋蹭他手心,内心很是鄙视了自己一番,装的就装的吧,谁让本大爷喜欢这妞儿呢?

在他第五次装作不经意的把笔转飞出去砸在那个本子上,孟医生终于下班了,

他全程搂着他的胳膊下楼,一路上用‘眼电波’扫射了无数假想情敌。

电梯下到一楼的时候,挤满了人,他们站在最后面的角落里,趁大家往外走的时候,孟河侧过身体快速的亲了他一口。

方圆的脸腾一下就红了,脚步虚软,任由孟河牵着他往外走。

第16章深深

新安装的四扇玻璃,撕了油膜锃光瓦亮,庄深将手掌贴在上面,丝丝的透着心凉,对面那客厅早早的便拉上了窗帘,偶尔灯亮,有人影晃过,不消片刻又一片漆黑,他无奈的收紧五指垂下了拳头。

在日历上数着日子,已经过去一个多月,时间不多了,最初的信誓旦旦如今恐怕要成笑话。

他自嘲的笑笑,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新房子泛着一股不算好闻的香木味儿,他对气味向来敏感,睡前便将窗户全打开了,好让晚风驱散一些气味。

然而,睡得迷迷糊糊竟闻到一丝烟味,庄深皱着鼻子将脸埋进被子里,这味道让他有些不安和烦躁,就在又将陷入沉睡之际,寂静的屋内传来悉悉索索衣料摩擦的声响,他猛地瞪大了眼睛。

身体先大脑一步做出反应,一下翻身坐起,睡意全无。

黑暗的房间里,床脚那把椅子上坐着个人,月色晦暗,只能隐约看到一个轮廓,庄深却瞪着眼睛大气都不敢出。

那人指尖的细小的光点闪烁了一下,重重吐出一口气。

“醒了?”

沙哑的嗓音,像猎豹的爪子按在庄深的颈动脉上,让他害怕却不敢动弹。

那人掐灭了烟头,起身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压了上来。

庄深惊恐之余竭尽全力的推拒他的胸膛,然而那双手已经抱上了他的腰,轻而易举的将他放平在床上,意图如此明显。

庄深踢着腿被那人用膝盖压住,不得不开口求饶:“梁琰,你别这样,我不想做,而且,两个月还没……唔唔……!”

嘴唇被人压住啃咬,他紧咬着牙关不让湿滑的舌尖探进他嘴里,

下一秒,巨大的力道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下颚骨上的疼痛让他眼睛里瞬间泛上水汽。

男人警告他:“我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你最好别反抗,否则我不介意取消行程陪你一天。”

唇瓣在说话间若有似无的触碰,庄深能闻见淡淡的酒味,混杂着空气中的烟味让他头昏脑涨,颓丧的闭起眼睛,任由那舌头如愿以偿的在嘴里翻搅勾缠。

他的衣服被人推高到脖子,乳珠被人咬在牙齿间磨弄,

他们的身体在无数次做爱中早已熟悉无比,刺痛加剧,他兴奋得挺起胸膛呻吟,柔软睡裤被粗暴的扯下,他能感觉到梁琰的手掌在他腿根嫩肉上抚摸,随即狠狠一掐。

“啊!别……”

“别?”梁琰似笑非笑握住他的阴茎,手指擦着顶端抠挖:“我还没干你,它都流水了,你这样淫贱的身体,还怎么去操别人?”

庄深受不了他的污言秽语,崩溃挣扎:“是你不讲信用,还没到两个月!他是爱我的,我会和他在一起,你说过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就放过我!”

他的命根子攥在别人手里玩弄,原本声嘶力竭的质问也慢慢变了调,

梁琰一言不发的抽了皮带,冰冷的金属贴在他硬挺的阳物的摩擦,让他瞬间毛骨悚然。

“不要……”他伸手去阻止,却中了圈套被人缠住手腕绑在床头。

梁琰冷笑,摸着他的脸蛋掰正了亲吻:“他要是还爱你,你会住在这儿?”说完再也没了温柔,分开嘴唇,将三根手指塞进他嘴里搅动,又立刻抽出来捅进他的后穴,毫不留情的撑开褶皱,大力捣弄。

庄深疼得流出眼泪,扭动腰杆想摆脱这样近乎羞辱的侵犯,

梁琰的西装还穿上身上,他却赤身裸体的把腿张得更开,以求减小肛口扩张的疼痛,然而他的双手被缚,又能逃到哪里去?

粗热的阳具一下挤进他身体里的时候,他咬着嘴唇浑身发抖,梁琰一刻不停的开始抽插,顶撞越来越用力,耳廓被人舔弄撕咬,凶恶霸道的话语像王蛇一般吐着红信钻进他的脑子。

“没有人会爱你,只有我。”

伴随着一记深捣,激烈的?H干终于让他松开了牙关,哭泣求饶是根本没有用的,只会让梁琰更加粗暴更加兴奋。

庄深被他顶弄得一耸一耸往床头挪动,脑袋刚靠上手腕,又被掐着臀瓣拉了下来,手腕大概已经磨破了,身体本能的开始顺从。

肠壁慢慢适应了疼痛,竟开始酸胀发痒,电流般的情潮窜过头顶叫他爽得想射精,光洁的大腿夹着劲腰,高档的衣料被他蹭的打起褶子,梁琰喘着粗气捏着他的腰肢往里狠?H。

“啊啊啊啊……疼!……唔恩……”

两条不安分的腿架上肩头,梁琰解了他手上的皮带,整个身体压了下去,让他挺翘的臀部卷上来更方便动作,他像头狼一般叼住对方白皙汗湿的脖子,身下猛?H。

庄深常年握画笔的纤长手指攀住他的背,抠的指骨凸起,恨不能将那衣料撕碎。

嗓子眼里的哼叫嘶哑难听,带着几分溺亡的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