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1)

叶与初张开了嘴,他体内的酸痒无法疏解,他并不想这个地方吃进鸡巴,他只是想用嘴巴把它含进入,他想要精液慰烫他干涸的胃部。

积蓄起来的泪滴随着头部的摇摆而四处飞溅,从阴道里升起的另一种酥麻开始作乱,同着他叫嚣的其他器官一起,很快就把他的触觉搞乱。

噗地喷出高潮的淫液,亮晶晶的汁水丰沛地在阴道中流涌,很快沾满了穿梭于其中的鸡巴,主教的囊袋也很大,又沉又饱满,里面填满了精种的子弹,打算全部发射给他。

两颗囊袋随着主教的动作啪啪地击打在叶与初的腿心,由于过大的冲击力把那里击得殷红,每一下都是热辣的酥麻。

毕竟已经不是初次,穴口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粗大,柱身的凸起无间断地操弄着敏感的穴壁,把里面一道道的褶皱操开操平,操出堆积在里面的淫浪潮水。

叶与初的双脚在床上胡乱地蹭动,脚后跟碾着雪白的床单上下乱滑,很快就把自己的皮肤弄得泛红,他的嘴唇张开了只会就没有合上,呜呜呀呀地腻着嗓子呻吟,全部都是主教听不明白的毫无意义的喘叫。

身为主教,优点之一就是自制力强盛,即使刚一进去就要被这条短窄的阴道缴射,也始终按着对方的腰,以同样的频率操干进去,呼吸虽然乱了一点,但眼神还是淡然的冷漠。

“不、不嗯……哈……停、不要……”

龟头很快就撞上了叶与初的子宫,由于那里从没被进入过,所以宫口很难被打开,即使这龟头天然带着弧度也不行,只能一次一次地刮着宫口附近的软肉。

操进入时碾着肉壁一路滑过,出来时那些淫靡到不行的骚肉就仿佛在被钩着下移,一下就能把叶与初钩到哆嗦颤抖,更别说抽插不停的那么多次。

早就吐着舌头潮吹了,连牙齿都要酸软,自己的小鸡巴已经射了那么多次,还在空中半硬着挤出最后的淫汁,空荡的后穴也收缩着喷出淫液。

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把它们抓得皱起,这张床很小很窄,本不是容得下两个人的空间,却被他们上下交叠着滚在一起,吱吱呀呀地晃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听得叶与初发昏的大脑都羞耻起来,在教会的房间里他居然在与神父……

但这仅仅是一瞬,因为很快他就又被宫口被连续撞击的酸软拉走了理智。

他还不知道被撞到的是哪里,虽然在过去的几天修斯也一直撞过去,甚至晚上卡里维趁着他熟睡的时候也偷偷地操干过他的阴道,但他们从来都没有真正撞开过。

修斯是因为他激烈的反抗,而卡里维大概则是因为由于睡奸这一行为的低劣,所以保存着仅剩的愧疚。

这就便宜了现在的主教,他的手掌按住白软的小腹,下面的器官正是他正不断顶操的子宫,明明批口很容易就操开了的模样,一插就顺滑地接受了他,但这个隐藏在引导内部的小口却异常固执。

“别撞……呜哈、啊……啊啊、好酸……”

向上翘起的龟头在阴穴里强硬地穿梭,从叶与初外面的肚皮中甚至看得见被操鼓的那一道,显然鸡巴的动作相当剧烈,下腹的凸起移动得极其迅速。

“这里是你的子宫。”

主教终于再次开了口,他先前的沉默衬得叶与初越加淫乱,骚甜地叫个不停,极致的酸麻从他被撞击的宫口蔓延,这种感觉甚至快超过了其他器官原本的酥痒。

强烈的快感令叶与初不断高潮,这时主教拉起他在床单上扭弄的手,大手覆着小手一起隔着小腹按上了子宫的部位。

“众人的淫乱多来源于这里,所以我要进去为你洗清罪孽。”

主教撞过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强硬,让叶与初的双腿乱蹬乱夹,一会夹紧了对方的腰,一会敞开在空中舞到凌乱,腰身由于被死死压在掌下只能无助地哆嗦,再往上的胸乳却颤颤地扭蹭。

或许是他带着弯的龟头确实对紧闭的宫口有奇效,或许是他毫不怜悯、始终如一的频率抽插操干的动作,原本关闭的大门居然真的被他破开了一点。

薄薄的肉壁正随着他的顶入在不断被开拓,那里面的更加丰沛多汁的肉巢,一个小口就能感受到大量的淫水劈头盖脸地浇到他的鸡巴头。

叶与初的叫喊更加尖锐失控,双眼早已被他操到涣散失神,甚至已经微微上翻,颠簸着身体,嘴角流出禁不住的津液,顺着下颌的弧度淌到乌黑的发丝,淌到身下的床单。

那张床单已经被浸得很湿,上面全是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津液、汗液、泪液,以及从叶与初的下体三个部位喷出来的淫液。

持续的顶撞把宫口的守卫撞到破碎不堪,阴道无数次痉挛高潮,内壁死死咬紧了鸡巴让它不要继续前进,而硬挺火热的那根则碾开阴道裹缠的迷障,用着带弯的龟头猛烈地操过去,终于一举突破,在一次重击之后,宫口被从外面彻底打开。

“啊、呀啊啊啊啊!!”

叶与初的脖颈猛地后扬,侧颈的青筋紧紧绷直,濒死的快感由子宫骤然爆发,迅速席卷全身,他不停地哆嗦痉挛,双腿在空中弹动最后一下便脱力地摔回床单,双眼彻底翻白,脸颊甚至红到病态。

整条阴道都死死咬紧内里的粗长一根,大量的淫水从子宫内部一股接一股地喷涌,仿佛里面长了个喷泉,只不过喷出来的都是香甜的骚汁。

然而这还没完,因为主教抓着他的侧腰,再狠狠一顶,龟头彻底操进了子宫当中。

宫口被膨大到不行的龟头拓开到极致,才第一次被进入就是这么大的一个东西,差不多比卵蛋还要大的龟头全部挤入了小小一团的宫腔内部。

子宫瞬间被填满,叶与初的这个器官也比正常的小上一点,所以吃得极其艰难,没有半个拳头大的宫腔被龟头撑大,宫颈软肉则被鸡巴的柱身卡住,再也合不拢。

疯狂地缴压潮吹,似乎全身上下仅剩下那一个器官的触觉,强烈到恐怖的快感正从子宫内部传递,异食症病发带来的痒意与之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

彻底瘫在床上,明明是最传统不过的体位,却由于子宫被塞满,产生了尖锐到极致的酸。

舌头在嘴唇外部耷拉,叶与初已经彻底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就算张口也只是无意义的吟叫,腻到拉丝,可这丝毫不能撼动主教。

龟头插进子宫之后,他毫不留恋,又立刻退了出来,然后再次飞快地破开宫口插入,真正把子宫当成了另一张肉口,频率规律到残忍。

可怜的宫口由于巨物的退出,还没来得及收拢,就再次体会被打开的感觉,嫣红的嫩肉被蹂躏着碾到更红,几乎到了熟红的地步。

纤薄的宫壁被从内部狠狠操干,每次被撞进去都是极致的软麻,整个一圈都被无情地鞭挞碾弄,宛若专门承接龟头的娇小肉壶,哆哆嗦嗦地任由对方欺负。

而被退出来时则更加可怕,由于龟头的弧度,仿佛在被从里面拉扯,靠近宫口的肉壁被深深的冠状沟牵着往外,那一处的软肉被折磨到不像样子,甚至快要外翻出来的程度。

不过下一次的顶入则又会把外翻出来的那一点顶回去,这样反复不断地经受着不留情面的淫奸,偏偏这道貌岸然的神父还说这是什么“洗清罪孽”!

有着尖锐之感的龟头顶端在操进子宫时狠狠撞着最上方的宫壁,汩汩流出的腺液一次次地挥洒在内壁之中,由于宫口卡得死紧,所以只有在鸡巴往外退出时积蓄在子宫内部的淫液才得以往外流出。

然而下一瞬就又被操了回来,这样反复下去子宫被撑得越来越大,里面不仅仅是那根柱头,还有二人的腺液与淫汁,浸泡在狭小的宫苞里。

“停……停下……呜好撑、好胀……”

过了许久叶与初才缓过来,勉强地吐出残破不堪的话语,央求上方的主教停下,他的身体被操得一次一次地上窜,脸颊与鼻尖都是极致的潮红。

身下发了大水,精致的鸡巴已经彻底疲软,只能在空中乱甩,也甩不出任何东西,因为刚刚才漏了尿,所以连尿液都甩不出来。

子宫被撑开撑大的快感让叶与初仿佛全身都过了电,电流顺着血液涌窜,浑身的汗毛舒张,下腹的尖锐酸意仍在积累。

他伸出无力的双手,想要推开主教,但他那点力度对主教来说连按摩都算不上,反而胸前晃荡的粉嫩两点吸引了对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