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再去医院见到那个医生……
睫毛颤颤巍巍地抖动,就如同他整个人一样,仰躺在长椅上视角与通常不同,这时他才发现公园里有不少人都在用着飞机杯,就按在胯下。
每个使用的人表情都狰狞,双眼猩红可怖,好像完全沉浸于欲望当中,因此才显得扭曲。
透明的鸡巴干得凶蛮,接近穴口的前列腺就在这些操弄中被连续揉按,每下都产生极其强烈的快感,前面被泳衣紧紧勒住的小阴茎疲软的挺起来一点,又被布料强行压回去,可怜的尿道口就像是被故意捏住一样,什么都释放不出来。
他的屁股潮吹了无数次,带得阴穴口也在痉挛着喷汁,然而粉白的小鸡巴却做不到高潮,甚至被憋得泛红快要肿起来。
叶与初受不住地踢动双腿,扭着腰身在长椅上挣扎,又伸手把下面泳衣裆部拉开,粘稠的淫液牵连在他的阴阜和布料之间,拉了很长都没有断裂。
而他一拉开,整个人就抽搐着喷出了星星点点的精液,紧跟在后面的是一小股清透的尿水,淅淅沥沥地洒在下半身,那些水液又顺着长椅的缝隙往地面上掉去。
四个高中生看见这一幕都惊呆了,完全忘记了思考,眼神直勾勾地黏在叶与初的身上,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
“小初,”过了一会,凛异哑着嗓子最先开口,“你不去医院,那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吗?”
叶与初恍惚地点头,经过今天一天他几乎都快习惯了……
只不过以前一直是前面,现在是后面而已。
没什么区别的,他呜咽出甜到拉丝的声音,都是这种让他、呜……
让他难受又舒服的、感觉……
而且会停下的,他已经总结出规律,每次都是自己停下的……
肠道里数不清的阴茎进得更深了,纷纷碾磨在条条的沟壑当中,他的前后两穴都非常会夹,而这样一口淫乱多汁的肉穴里,每一道沟壑都在拼命地吮吸插进来的东西。
那么多的鸡巴反复贯穿,把他的甬道都撑得变形,凸起的形状隔着几层肉膜甚至顶在前面的阴道上,撞在阴道另一边的内壁,一起操干两个温暖而骚水泛滥的肉嘴。
他肠道痉挛不断,不自觉地绞紧又通通被碾开,已经有鸡巴操到他的结肠口,然后顺着这股力道倏地干进了狭窄的结肠袋中。
啪地一下,沉重而激烈,紧接着又有无数的鸡巴贯进去,纷纷击打在纤薄敏感的腔膜上面。
叶与初被它们弄得又酸又麻,结肠袋被顶到令他大脑快要缺氧,眼前也发黑地流着大滴大滴的眼泪,奶头把泳衣顶出痕迹,那里很明显地洇湿了两片,是他高潮喷出的奶水。
“反应越来越严重了,”睦玄皱着眉给叶与初擦眼泪,“小初不去医院,那把他送回家。”
蓝青接着问:“你们谁知道小初家在哪里?”
一时间无人作答,因为他们都不知道。
“原来某些人看起来跟小初很亲密,实际上狗屁不是。”烈风冷嘲一句,火热的大手晃了晃叶与初裸露出来的肩膀,皮肉滑到不可思议,他放轻声音问:“小初,你家在哪?”
叶与初浑浑噩噩地摇头,没人分辨得出来他是在拒绝他们把他送回去,还是实际上并没有家。
“我、一会就好了呜……”
他发出来的音节含含糊糊,不仔细听完全听不清楚,一道道的涎水从脂红的唇瓣中掉下来,流进纤细的脖子里,在颈窝积聚了小小的一滩。
肠穴里的操干进一步加快,每根鸡巴插入都会狠狠撞在最深处的腔壁把那里撞得晃动,每次拔出冠状沟都重重勾着结肠口的淫肉往下带,而他的甬道每时每刻都在承受来自不同鸡巴的奸干,已经快要崩溃。
整个人麻痹不堪,再也没有力气拽动下面的布料,于是几只大手一起帮忙,但这几个男高中生也在不自觉地越扯力道越大,布料已经离开叶与初的腿心很远,湿漉漉红软软的两枚肉口连续喷水,溅到了他们无意识凑近的四张脸上。
而叶与初的肩膀或许已经被泳衣勒出了两道红印,因为那里的皮肉甚至都被压得变了形,平滑的布料两旁鼓出柔软的弧度,有种过度的色情。
“痛、痛呜……”
叶与初哭叫,肩膀好痛……
几个人又手忙脚乱地放轻力气,布料向腿心缩回去,粗粝的指尖就贴在湿腻殷红的阴唇,蹭上了那里骚甜的汁水。
“呼、呜呜……啊啊啊……”
叶与初双眼涣散地喘息,前面又、那个……
海葵一样的穴肉连续翕动绞紧,后面太满了、所以前面……前面、呜……
足尖蜷紧又放松,一股尿水从女性尿眼里漏出来,身体哆嗦着,娇红一点的阴蒂也跟着颤。
一颤就蹭到伸进裆部的粗大指骨上,顿时窜出电流般的酥,刺激得他腰身也软,在长椅上抽搐几下。
一只手朝着叶与初泳衣的肩带探过去,还没碰到烈风就打下,他叫嚷:“你干什么?你要脱小初衣服?”
被他拦住的蓝青没理他,只一边朝叶与初解释一边迅速拉下肩带:“这样能舒服点,小初。”
肩膀果然被勒红了,但没有了上面的压力,叶与初确实舒服不少,然而随着他的蹭动泳衣越来越往下,很快就掉到了绵糖堆一样的胸乳。
上面湿漉漉的,都是他自己的奶汁,眼看着要掉得更往下,红红一点的奶尖都露出来一小半,蓝青又提着衣领把布料往上扯了扯。
叶与初下意识蹭了一下小腿,动作间阴部被吹过来的微风拂过,这风还没有完全溜走,他就骤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水流。
滚烫的精液射在他的结肠腔里面,击打在纤薄柔嫩的殷红内壁,他控制不住哭喘出声,连用手堵都堵不住。
防御能力脆弱不堪的肠壁在这强有力的水柱之下连续抽搐,紧接着分泌出泛滥而汹涌的淫汁,一股脑地往外喷,于是在没有任何东西阻拦的腿心,就有浓白的精液从后穴口里流了出来。
像幽深的洞穴冒出乳泉,但没有哪里的泉水会发出这种腥臭的气味,那些粘腻的白汁很快沿着红肿鼓起的穴口淌到长椅,还和他的皮肉连着不想分开的丝线。
这一股精液射进来,其余的鸡巴并没有停止操干,狭窄的肉腔一边被疯狂抽插,一边被更多的龟头碾进来爆浆,精液在敏感的巢内炸开,把那里的每一寸都涂抹浸染上自己的味道。
很快结肠袋就被灌满了,然而射精的人却越来越多,混浊的精液在整个肉腔里激荡,拍打出腥黏的水流,拍得叶与初浑身痉挛。
越来越多的精液把肠子都要撑坏,还在往更深处的地方漫延,就好像他的这里已经不是作为消化器官,而是专门来承受这些稠精的部位。
“不、呜不要了……”
他不自觉地呻吟,扭着身体艰难挣扎,不要再多了、他昏昏沉沉地高潮,再多下去、就快从嗓子里冒出来了……、额赳期其留司琪赳衫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