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与初从他的时间被停止的那一刻起就始终保持着同一个动作,他的唇瓣没有闭合,而是刚好在哭喘,所以里面洁白的牙齿和嫣红的舌尖都完全看得清楚,甚至还能勉强看见更内里的喉咙口。
和下面一样狭窄柔软,一定又会吮又会夹,还会潮吹。
陆铭看着电脑屏幕上摄出来的画面笃定地想,一定会潮吹。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没见过更没试过,哪来的这么确定的想法?
他着迷地注视着被他关进检查仪器里的小漂亮,一动不动的样子像个乖乖的人偶娃娃,被他绑起来就完全属于他,不会像个小蝴蝶一样乱飞乱撩别人。
对了,如果真是娃娃的话,就要穿上小猫套装,天天撅起屁股在地上爬,一定得是只白猫,毛发还要长长的。
一摸就会全身发抖,然后喷水。
他一边记录下关键的数据,一边在脑内妄想,单从他冷淡的表情中谁也看不出来他有多么变态。
仪器的检测棒仍在反复操弄,终于磨得原本泛滥的淫汁都要干涸,但它依旧没有停下,它只是个听从指令的机器而已,只有陆铭按下命令键它才会停止运作。
但时间确实是有点久了,久到一直站在门口等待的沈澜滨也不耐地问:“还没有结束?”
“快了。”
陆铭的下流幻想被打扰,他更不耐地回,这号就是他的小初勾来的人之一,现在还打扰他们的二人时光。
于是他按下加速键,检测棒疯狂地旋转抽插,像个钻子一样往里,钻得叶与初的肉道在这激烈的操干中被动震了起来,就像是寻常被贯进来那样颤抖。
然而通通不是自发的,只是硬棒上的凸棱太多,磨得紧紧包裹住它的穴壁连续翕动。
可它进入得越粗暴,原本就所剩无几的淫液消耗得就越快速,再这样下去真的一点水都没有了,如果硬插进去干涩的甬道,那叶与初就会受伤,会很疼很疼。
因此陆铭观察着,检测棒把阴道里的汁水彻底带出来之前,控制缩回它并停下一切操作,走出影像室把外罩重新抬起。
就在这一刻,叶与初的时间恢复了。
先前的那些凶到可怕的操弄在此时叠加,一瞬间全返回到他的身上,他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为什么前一秒还是昏暗的仪器内部,后一秒就是明亮的灯光下,就脑子一白,什么也不知道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
只能崩溃地吟叫出来,仿佛无数次的抽插都在这一秒内的时间里完成,剧烈又疯狂,所有本应产生而没产生的快感通通爆发出来,迅速沿着子宫向上向下窜涌,流进神经末梢流进他的大脑。
不是被贯穿一次两次的快感,而是几十几百几千上万次,恐怖而尖锐的电流直接燃断了他的一切意识,眼泪和淫水快成了海洋,子宫连续不断地喷出泛滥的汁液,顺着陡然肿胀的阴道潮吹出去。
可怜的宫腔痉挛得连从外面的小腹都看得明显,整个人不自觉地挣扎,然而他的身体完全被绑住,想动想发泄都不被允许,胸前猛地涌出大股奶汁,被藏起来的两个奶头也骤然爆红。
更是流了很多尿,乱七八糟的汁液混在一起把整个平台都给淋湿,还有更多的水滴沿着边缘砸到地面,逐渐形成小河。
全身都有酸又麻又痛又痒,叶与初根本分不清这混乱的感觉是什么,快感过了度就会变成谁也承受不住的痛苦,他现在就是又爽又痛,好像触到了高压电线,在一刹那的抽搐之后是无穷无尽的难受。
因此只挣扎了一瞬,就瘫软下来,舌头掉出一小截在唇边耷拉,再也没有力气,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还在活动。
明明检测棒已经拔出去了,他的阴穴宫腔也早就合拢,但却依然在连续不停地痉挛,尤其是反复被摩擦的宫颈,已经成了熟红的颜色,上下翻动着碾到宫腔里面又掉下来。
磨得他酸胀到了骨子里,整条甬道都成了湿漉漉的淫肉,稍微动一下就止不住地潮吹,淌出来的汁液多到简直会令人怀疑他会不会缺水而亡。
骚甜的味道浓郁,充斥着不大的房间,又飘到外面钻进每个路过人的呼吸里面,叶与初的眼睛翻着白,已经过了好一会也没有恢复,他就坐在那里,被叠在一起的快感弄到痴呆。
不知又过了多久,他才缓缓回神。
发现自己已经坐在急诊室的椅子里,面前是沈澜滨,正在给他写病历。
“你的身体没有问题,小初。”
他浑浑噩噩地听着,不是身体的问题,那是什么问题……
“是你的飞机杯有问题,你把它给我就好。”
听从沈澜滨的话,叶与初的动作迟缓,颤抖着伸进公文包里,把那个刚到手不足半天的飞机杯掏出来递过去。
他的脸颊红到病态,断断续续的泪滴还没有停下,衬衫已经湿透,全部都是被他喷出来的奶水浸染的。
裙子更是湿到往那一坐就留下一大块水痕,像从河里捞出来的。
沈澜滨撕下诊断证明递给叶与初,见人抓不住就帮忙放进包里。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叶与初才停下抖动,他就湿着一身,软手软脚地走出了医院大门。
第175章试用新飞机杯/继续通感自己插自己/双重快感潮吹到喷尿/12点
叶与初出了医院才意识到不对。
他把他的身份编号留下来了,那后面如果要用到该怎么办?
于是又连忙回去,跑进医院大厅下意识抬头看了下钟,已经是十二点整了。
十二点了……
他在大厅里四处望了望,没有一个人,连坐在挂号台后面的人也不见了,整个医院都空荡荡的。
是去午休了吗?
肚子咕地一叫,他决定先去吃饭,然后去卖场看看,能不能买个新的,飞机杯。
为什么叫飞机杯呢?
明明和飞机没有关系。
边走边思考,说起来他上班的公司好像就是做这个的,他已经进公司有一小段时间了,怎么感觉自己上午才知道这件事?
今天一整天都不对劲,他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难道真的是因为睡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