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麻感延伸至后脑,他的尿口一热,再次漏了尿,跟精液淫水混合在一起,乱七八糟地全沾在腿心,两道稠白在他的双腿内侧下流,被薄薄的黑丝反衬出更强烈的色情。
而他的裙子已经不能看,胸前也冒出了奶水,把雪白的衬衫蹭到濡湿,紧密地贴合在他软绵绵的小奶子上面。
叶与初在尖锐的快感中挣扎,无意识地晃动腰部,一下一下地碾蹭着屁股,连凸起的蝴蝶骨都在展翅,又一阵酥麻从被刮磨到的阴蒂向上攀升,他呜呜地吟叫着反复喷汁。
脚下都已经积了一小滩,全是他的水液。
骚透了。
会议室里众人的视线在他和屏幕之间来回穿梭,哪一个都骚透了。
“这是我们部门飞机杯设计的唯一模板,今天公布给大家看,就是要你们仔细观察,所有在会上使用过飞机杯的,写出感悟明天交给叶与初汇总。”
季临在前方侃侃而谈,后方的叶与初听到自己的名字条件反射地点头,想要直起一点腰,还没用力就被又一股精液灌得瘫了回去。
他的脸颊潮红到病态,好像发了高烧,乌黑的发丝一缕缕地沾到侧脸,显出一种凌乱的美丽,更像是被过分侵犯之后的羸弱无力。
持续的操弄与射精仍不停下,可怖的爽意都要破坏掉他的脑子,只剩下追逐这种濒临崩溃绝境的生理本能。
不知不觉会议已经结束,季临在明轩和唐北阳伸手之前率先把叶与初抢进自己的怀里,还对他们点头:“你们忙,我送他下去。”
叶与初的双眼失神地睁着,看起来似乎已经痴傻,他被季临抱进电梯,丰腴的肉臀被隔着裙子抓住,那手很老实地没有乱摸。
但他的臀瓣太软,也被抓出了对方手掌的形状。
藏在鞋子里的足尖一会蜷缩一会放松,明显鼓出来的小腹把衬衫撑起,香盈的味道缠身,一点点地飘散到季临的鼻间。
于是他没有忍住,揉了一把软乎乎的肚子。
“呜啊啊啊啊!!……呜不要、摸……”
叶与初又潮吹了,泛滥的精流猛地从湿滑的阴穴口喷出,凝成一大团挂在腿间,看起来就像是上班期间欲求不满,勾着人去厕所大干了一场,结果还没有藏好的罪证。
季临把人送到公司楼外,微风从二人身上吹过,奇怪的事发生,这阵风过后作弄了叶与初许久的疯狂奸淫骤然停了下来。
他的小腿绷直,还在下意识追逐那激烈到可怕的快感。
-
叶与初坐到路边的长椅上,在十一点之前,季临被他赶了回去。
阳光中他独自一人消化持续被抽插灌精的余韵。
马路上很空,没有一辆车,没有一个行人,好像这个时间在外面的就只有他而已。
人都去哪了?
他歪了歪头,迷迷糊糊地思考,以前是不是也会这样,只不过他都在上班,从来没出来看过楼外的世界。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枫叶瑟瑟的小蛋糕
第174章医院检查阴穴/过粗检测棒深入宫腔/捆缚时停快感叠加/11点
11点整,叶与初像个被设定好的程序,忘记了先前的疲劳,从长椅上站了起来。
“该去医院了,”他自言自语道,“要去医院拿医生开的证明。”
被室外一阵阵的风吹过,腿间的那些精团淫水已经干涸,凝成片片的薄脆物附着在半透明的黑丝上,不用怎么张腿,一走动就看得见。
很不舒服,这袜子本就就勒着叶与初的大腿,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黏在上面,他左右扭头,趁着现在大街上没人,偷偷把手伸进裙摆,勾住里面的丝袜稍稍往外拉了拉。
簌簌的精片掉落下来,弄了一手,他又做贼心虚一样迅速观察四周。
呼,应该真的没人看见。
医院离得不远,步行大概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就到了,他思考片刻,以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应该去挂急诊。
“小初?你怎么在这?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刚到挂号窗口,就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朝他走了过来,他用着比刚刚清晰很多的脑子辨认了一下,是他经常在这所医院见到的病友,一对双胞胎兄弟。
这才是正常的双胞胎,兄弟二人长得完全相同,甚至就像是复制粘贴出来的一样,其中哥哥叫傅予,弟弟叫傅恒。
想到这,他的心中又升起了奇怪的感觉,他明明不常进医院,甚至半年也来不了一回,怎么会和这两人认识?
“喂,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虽然声音也一样,但从语气就能听出来之前开口的是哥哥傅予,而现在这个是傅恒,一如既往地没礼貌。
叶与初没理他,迅速挂完了号,拿着号码条往急诊室的方向走,边走边对跟在身边的傅予解释:“……我没什么,就是来看看。”
好吧,这算不上什么解释,不过从傅予的角度来看,身侧的这个小漂亮脸颊白里透红,发丝乌黑发亮,唇瓣娇嫩润泽,除了眼睛里的水太多之外也确实瞧不出什么病症。
嗯……或许还有,浑身的这股好闻的骚甜味,简直勾得他心底发痒。
“不是,你怎么不理我,只理我哥?”另一边的傅恒挤进二人中间,长臂一展好哥们似的直接架上叶与初的肩膀,但由于体型差过大,更像是把人圈在怀里,“也不问问我和我哥来看什么病?”
他不等叶与初回答就接着说:“说出来你别不信,最近我和我哥居然有了通感的毛病,我干什么他也能感受到,反过来也一样,你说这奇不奇怪?”
叶与初被热乎乎的胳膊揽着,身后胸膛里的震动和耳边的说话声一样烦,他皱着眉也没细听,就任凭那人在哇啦哇啦地说,怎么还没到急诊室……
“所以啊,很不方便,我们甚至会因为这个喜欢上同一个人。”
叶与初停在了急诊室的门口。
无论是搂着他刚落下话音的傅恒,还是从被挤开就换到他的另一侧的傅予,都不再开口,只是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