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1 / 1)

他决定试一下,按照说明的指引闭上左眼,把灯泡立在右眼前,隔着它向前看去。

这灯泡忽然发光,但并没有刺痛叶与初的眼睛,只是令他条件反射地眨了一下,而再睁开右眼时

“啊!!”

心跳剧烈跳动,他被吓得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灯泡也脱手滚落。他浑身哆嗦颤抖,手指下意识抓住附近的草叶攥紧,想到刚才头皮发麻的景象又拿了烫手山芋似的飞快撇开。

这里、这里……

全是红的、血红……

沼泽成了血池,而蘑菇是断成一节节的尸骨,周围的树木全部枯黑,挂着他认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黑色触手,在疯狂蠕动。

不、不,不对……

他还清楚地记得刚才蘑菇伞盖的感觉,又柔软又湿润,毫无疑问那就是普通的蘑菇。

深呼吸了几口气,他不要再看了,慌乱地把灯泡捡起来收回去。

这个关卡、……

一时间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没有鸟叫和虫鸣,仿佛还活着的真的只有他自己而已。

他……

就在他惶恐不安间,之前从树枝上垂下的绿藤似乎由于被忽视许久而不满,骤然向他袭击过去。

“啊、呀!!”

这绿藤带着一股粘液,一粘上他的身体就很难再被拽开,飞速勾紧腰肢与双腿,接着更多的藤蔓不知从哪里甩过来,蔓尖打开露出更纤细而密集的绒毛,重重碾到了刚流完奶没多久的乳尖。

好痒……

叶与初被这一下就弄得快受不住,那些绒毛疯了一样在左边的奶头上搜刮,宛如无数根羽毛反复拂过,痒得他又要理智全无,只会哭叫着重新喷出来一小股奶汁。

那么多绒毛在一起就像是个小刷子,碾干敏感的乳头,甚至顺着乳孔插到里面去,刺激殷红的内壁,从被袭击的部位爆发出一阵强烈的快感,顺着血液涌动到阴阜,他一个没忍住倏地尿了出来。

像个装多了水的小喷壶,扑簌簌地浇灌下去,他来不及想象这些缠着自己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是绿藤还是那些乌黑的、蠕动的……

因为这些东西已经爬到他的下体,同样张开蔓顶,露出一排尖利的牙齿,重重地咬了上去。

“呀、啊啊啊啊啊”

目标是掩藏在阴缝里的红软阴蒂。

把那丁点的小肉块整个关进了口里,而牙关一合,可怜的肉蒂就被压得变形,成了快要挤坏的熟透樱桃,全都是靡烂的气息。

尖锐的痛感与快感一路传递到后面的穴孔,再沿着脊柱攀登进大脑,叶与初的小腹连续痉挛,骤然达到了高潮。

要不是藤蔓缠着他,根本就站不住,手软脚也软,浑身都软绵绵地震颤。

自从进到漆黑的夹缝到现在他几乎没有休息,他应该感觉到累,可实际上累得并不明显,就好像刚才真的吃下了蘑菇补充体力一样,用温暖的下体把它们的精华全部榨出。

阴蒂上的利齿碾干着反复摩擦,把那里磨出一排明显的深印,刺激又爽麻,大片大片的电流持续流窜。

再重一点或许他的阴蒂真的会像熟过头的果实一样爆开汁水,然而这藤蔓居然很会把握分寸,就把他吊在那个点上,拼命地哭喘着想要挣扎摆脱,但只能迎来连续不断的地狱一般的潮吹。

脑子里闪过泛滥的斑白,另一边的奶头也被藤蔓缠过来,像一个小爪子一样狠狠把娇红的小尖尖往外揪,扯得整个奶子都立起来,乳头更是变得原本的两倍大,湿肿在胸前。

一根藤蔓忽然垂到他泪水遍布的脸颊上,轻柔地磨蹭着缓慢蠕动,他吓得双眼紧闭,睫毛不安地忽闪,这东西阴冷粘腻,令他又回想起通过灯泡看见的景象。

藤蔓像个长长的舌头在他的面皮上舔舐,那些泪水都被它吸走,但舔舐的速度比不上哭出泪珠的速度,所以整张脸只是被越舔越湿,越舔越红。

他鼻翼微颤,生怕那东西钻进嘴里,所以又咬住嘴唇,上面明显的圆润唇珠被藤蔓刮过,抖动得更明显。

如果这些藤蔓长了嘴巴会说话,那他大概会听见一片嘈杂的“老婆贴贴”,它们本能地想要接近这个漂亮的长发少年,却控制不好自己的身体。

毕竟只是低等的蔓生植物,没有那么高的智慧,亲近喜欢的人的行为在对方眼里是恐怖的侵犯,自己还察觉不出来。

最多只会疑惑,为什么老婆不像刚才对那些蘑菇一样,主动使用它们。

这样的疑惑之下,它们纠缠得更紧密,似乎这样就能得到问题的答案,大腿根的软肉已经被勒出一截一截的弧度,淫色而丰满。

又来了几根藤蔓,一股脑地挤进腿心,从后往前碾在柔软的阴阜上面,穿梭着来回抽插,上面凸起的小颗粒扎进两口肉穴上面,又酥麻又酸。

汩汩的清甜淫汁从里面淅淅沥沥地掉出,纷纷扑到拦在下面的绿藤,再滴滴答答淌到草地,每一根小草都直直地挺拔自己的身体,想要夺取更多的甘霖。

由于每滴下落的位置不固定,所以他脚下的那些草叶都一窝蜂地挤在一起,每次都拥往同一个方向,像行走在沙漠中饥渴的旅人,一滴就叫它们发疯。

蹭动得叶与初的脚踝也酥痒,这股痒意在他不曾发觉的时候已经渗进了骨缝里面,逐渐向四肢百骸的地界漫延。

他要忍不住喘吟出声了,热腻的气息从内部扩散熏上面颊,皓白的牙齿都在泛着隐隐的酸,让他快叼不住自己的下唇。

这时阴蒂上的藤蔓换了一根,也变成了里面长满绒毛的形状,那些绒毛尖而柔软,小刷子一样仔细地刷上去,顿时爆发出比刚才强烈得多的瘙痒,毛尖全部扎进嫩肉里,又一点点勾着那些软肉离开,把那里滑弄得变形。

所以又有种刺痛,和刚才直接被咬到并不一样,这刺痛更轻飘飘,是很快就会转化为火辣辣的痒的那种,他一个劲地摇晃着屁股,开始自发地追逐这种快感,好像要上了瘾,被绒毛碾到时难受和舒服混杂在一块,但如果那绒毛离开了就只剩下空荡荡的难受。

他没意识到,自己的阴蒂已经肿到栗子大小,完全顶出了阴唇,像个早熟的花苞,并不会盛开,却脱离了外界的保护。

柔风拂过都有一种难以描述的快感,他浑身哆哆嗦嗦,小批夹紧着喷了一次又一次,受到影响女性尿眼也发热,一起漏了清尿出来。

垂软的小鸡巴难得淌了几滴精液,三种不同的汁液混在一起,慷慨地灌溉进草丛,那些草也更疯了,互相扭打抢夺,甚至有些已经被折断。

一条极细的藤蔓不起眼地蠕动,趁着叶与初还在高潮失神间,猛地操进了刚淌了尿的女性尿口。

叶与初骤然一个激灵,他那些尿液还没有流尽,就被强行堵住甚至逆流回去,而且尿道又短又窄,再细的藤蔓也比这个肉口粗。

于是被迫撑开,藤蔓很快就钻到了膀胱里面,感觉就更难受了,控制不住自己大量的尿水又从前面的阴茎中喷溅出来,整个肚子又酸又麻,膀胱内壁被涟涟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