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走火。”
阴道口的肉环也紧紧咬住枪管,漆黑的枪身就插在嫩红的穴里,穴口的软肉有点外翻,里面又骚又甜的淫水正顺着枪管流出来,与后穴喷出来的汁液汇在一起,全都乱七八糟地形成一滩。
这样的下流场面,如果换一个年轻一点的处男见了,恐怕会当场射出来,浓臭的精液全都洒在叶与初的身体上,而事实上不远处已经有人看见这色情的一幕,双眼死死盯着这里打精。
叶与初被奸弄得脑子发浑,一边哭叫一边流水,男人的动作好像更快了,那把连子宫都操不进去的枪却搅得他快要崩溃,每次每次都重重碾在宫颈,枪口在那里画圈摩擦,把他推到即将疯狂的高潮。
淫水真像源泉一样往外冒,而子宫里的那个木塞也在作乱,和枪口一起里外两边刮蹭敏感的宫肉,痒到快要不行,又被狠狠一撞,当即哭喘着潮喷。
雪白平坦的小腹时不时能看见枪口边缘隔着肉的凸起,湿滑的骚液拼命分泌,让人看了简直要怀疑他会不会缺水。
眼球都向上翻了一半,半睁着的眼睛只看得见眼白,脸颊早就潮红一片,连舌头都吐出来一点,涎水顺着那一点脂红的舌尖往下流淌,顺着下巴的弧度蜿蜒到胸乳,与乱溅的奶汁混合。
快不行了……
大脑快缺氧,模糊的意识中勉强还记得不能乱动,隐约感受到一直插在腿心的是个危险的东西,可头脑一片空白,几乎想不起来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簇簇的电流密密麻麻地在全身涌动,宛如数不清的小虫子在身上爬,又酥又痒,足尖无数次蜷缩又放开。
子宫被撞得越来越酸,酸到快要发痛,每被顶撞一次就要抽动着高潮,宫口密集的肉褶被操干得越来越打开,丰沛的汁液就像河流,通通涌入到口径只有三四厘米的枪管中,那里早已盛不下,从阴道里流出来湿了男人满手。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啊”
浑身都软绵绵的,腿心被枪的握把磨的快要红透,可怜的腿根软肉红得都在发烫,细长的双腿受不住地在空中乱蹬。
于是男人一个勾手,把他抱起来跨着坐立在自己的大腿上,身体的重量让穴里的那把枪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枪口终于突破了宫颈的壁障,浅浅一圈操进了子宫当中。
乌黑的发丝粘在晕红的面颊,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但却散发着暗雅的幽香,还有一种勾得人上瘾的骚甜,一截红舌从唇瓣中垂落。
窄小的宫腔被挤进去枪口,里面弹跳的木塞骨碌碌地滚落在枪口处,又把叶与初磨得小腹酸软,喘吟着吹水。
男人的胯下早就硬得不行,但他依然故作冷淡的姿态,只用手拿着枪在穴里抽插,插得穴口更多红软的内壁外翻,裤子被滴滴答答的淫汁弄湿。
他故意让枪口在子宫里碾过一圈,叶与初随即哆哆嗦嗦地潮喷,今天已经流了太多水,发晕的大脑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快感还是折磨。
这时,不远处的入口突然传来一阵吵嚷,一群年轻的大学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身处角落的二人谁都没有察觉。
“喂,小妓女!”
直到有人站在他们面前,男人才抬起头,将近十个身着休闲的年轻人几乎要把他们围起来,他明显不快地皱了皱眉。
而看清男人的脸,站在最前面的年轻人几乎下意识往后晃了一下,又迅速反应过来顿住。
“你是……那个谁家的谁?”男人似乎认识这个年轻人,但想不起来对方的名字。
“我是江悯,”年轻的大学生只好再上前一步介绍自己,然后眼神飘到叶与初的身上,“他……”
男人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干脆利落地把枪拔了出来,枪口离开阴穴时发出啵地一声,随之里面的淫水往下掉落。
叶与初难耐地高喘,胯前的小鸡巴和后面的两口穴一起喷了汁,连宫腔里折磨他许久的木塞都顺着潮吹的水流滑了出来。
“给你们了。”
男人扔下最后一句话,离开了。
叶与初还没回过神,双眼朦胧地盯着前方,一副被操傻的样子呆坐在沙发上。
“喂,小妓女!”
直到有人掐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诈尸一下 这个副本大概还有十章左右结束
第96章用批找钱/被大学生轮-奸/精液射满全身穴口外翻/合格的婊子
谁……
叶与初的眼睛聚焦了半天,才认出来眼前这个有点面熟的人。
“那天在巷子里的那个”他没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声。
“对对,就是巷子。”旁边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插话,“江悯,你说的就是他?”
那人凑到叶与初面前,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番,赤裸裸的目光令他下意识向后缩了缩。
“就是他,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江悯也看了他好几眼,这才发现透着薄红的小腹上有违和感的地方,“这是什么?你是双性人?”
惊诧的声音瞬间传了出去,后面的大学生都骚动了起来,嚷嚷着挤着凑近。
“双性人?我还没见过!”
“什么样什么样?让我也看看!”
近十双带着纯粹的好奇的目光投过来,令叶与初觉得自己被他们当成了什么珍稀物种一样,非常不舒服。
于是他蹙起了眉尖,一扭头甩开江悯还在他下巴上的手,水汪汪的眼睛瞪过去:“看什么看!”
又把双腿蜷在胸前挡住自己,可这样却反倒把下面软乎乎的阴阜露了出来。
在场的大学生瞬间失了声,那里又湿又红,即使是现在还在往出流水,黏糊糊的透明的淫汁一点点往外冒,浸过嫣红的穴口,甚至还能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实在是骚。
“喂、江悯……”一个大学生盯着叶与初,“是你说一个站街的不值一晚上五千才带我们来找人的,现在人找到了……”
江悯原本是这么想的。
那晚他回去后越想越觉得自己被骗了,这才找了几个人一起来,打算把这个骗他的婊子操一顿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