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爷爷睡了一天,傍晚才起,看见漂亮的鸡窝,又问李浅浅昨日无事,孙女身上做爱的痕迹是自己酒后放纵所致,放下心来。
生活照旧,只有李浅浅,越发不敢出门,只能暗暗祈祷三个魔王再不要来找自己才好……
0012 被朱爷爷操纵快感,主动口交,掰屄求操
转眼李浅浅已经来爷爷家有十天,有时候李浅浅看着日历,总觉得一阵恍惚,原来只有十天而已,不过一个多星期,她就孤立无援的沦入由她亲爷爷建造的淫靡地狱当中,也许很多女孩一辈子都不必遭遇的淫辱,都由她在这十天之内经受过。
唯一的希望,就是爸爸可以早点来接她,将她从这种充满精液味的深渊中救出去,忘掉这一切,回到原来的家,继续上学,走一条充满光明的人生。
“唉……”
李浅浅叹口气,还有一个多月,只有两个多月了,平平安安的在村子里熬过去,能躲就躲,实在不行咬牙忍住,坚强起来,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这时候只听门帘一响,爷爷进来,拿着件没有改成暴露装的长条衣裙给李浅浅换。
“乖孙女,等下几个叔叔爷爷来咱家打牌呀,我知道你不喜欢见人,实在是推不过去啦。你等下帮我招呼一下,中午做一点饭出来给我们吃就好啦!”
李浅浅默默点头,乖顺的摸样惹得李老头狠狠亲了她一口才罢休。
果不其然,不一会门口就传来几个人嘈嘈杂杂的声音。李浅浅咬咬牙,挑帘迎了出去。
门口几个人都愣了下,一个好像杂志上走出来的美少女婷婷而来。几个人心下暗道:“真是母猪生貂蝉,李老头居然有个这么漂亮的孙女。”
爷爷早就急不可耐的在院子里摆好了牌桌,随便招呼让李浅浅送茶。
就拉着其他几个人入局,其中一位杨爷爷笑说:“老李,上次让你赢的大发,这次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么好运气?”
李爷爷搓着手说:“各位承让了,承让了。”
另一位朱爷爷说提提手里的酒说:“今天我就不信了,你还能再赢我一瓶好酒不成?”
李爷爷笑的眼睛眯起来,觉得如果能赢过来就好极了。
且说李爷爷今天牌运真的不错,不久就在牌桌上大杀四方,收钱到手软,心情好,就频频招呼李浅浅添茶,李浅浅送了两次,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自己添茶的时候,桌上其他人,除了爷爷,都眼睛不错的看着自己,心思全不在牌上,还有意无意的蹭自己。
熬过了上午,李浅浅中午送过午饭,之后就实在不肯再送茶。
爷爷也没太在意,这时候他已经把老朱的酒赢过来了,大家喝酒好了。
可惜李爷爷下午的牌运实在不好,上午赢的输个精光还欠了近两万块,到了晚上散席的时候,被罚喝酒也喝的腿软,但是赖账的时候头脑还是清醒的:“先赊着,等下次一起算。”
其他牌友肯定不肯,朱爷爷骂道:“老李,你赢就玩输就赖,什么意思?”
这时候马大伯笑了:“老李,也就是个玩的,我们还能让你倾家荡产不成?不如呵呵,拿你孙女浅浅做赔?”
爷爷吓了一跳,酒醒了三分,连连摆手。
杨爷爷扶着他,又给他倒了杯酒,笑嘻嘻的帮腔:“莫急莫急,不是拿浅浅去卖,就让浅浅一人陪我们一天,这账就两清了!三天,两万……镶钻的鸡都没有这么贵!”
爷爷晃着一锅浆糊的脑袋:“真的,这就两清?”
“真真的!”
李爷爷点点头:“浅浅!出来!乖孙女!帮爷爷还债!”
李浅浅早听的一清二楚,心下气的发昏,可不出去,外面的都不是好人……
想着被自己的亲爷爷玷污也是玷污,被外面的老货玷污也是玷污,起码跟她没有血缘关系,她不能忍受心理上背德的折磨……
于是心里一横,挑帘外出,夕阳的余晖勾勒出少女美好的曲线,让院子里一众牌鬼看的喉头涌动。
李浅浅叹口气,说:“各位爷爷伯伯谁先来?”
离着最近的朱爷爷一把把她拉近怀里,嘴对嘴就亲了下去,李浅浅吓了一跳。
朱爷爷淫笑着道:“我先抢到,今晚浅浅就归我了!”
朱爷爷拉着李浅浅的手直奔他的住所。
在路上朱爷爷就开始对李浅浅动手动脚,朱爷爷把手从李浅浅裙子的开衩里伸进去,隔着丝袜摸着她大腿上的肉。
李浅浅已经放弃抵抗也很配合,整个身体都紧紧地挨在朱爷爷的怀里,任凭朱爷爷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摸索。
“快,把衣服脱光了啊。”
到了朱爷爷的住所后,他打开厅里的灯,就直接对李浅浅说。
“这么快……”李浅浅有点吃惊的望着朱爷爷。
“对啊,费什么话,叫你脱你就脱。”
李浅浅虽然觉得有点别扭,还是很顺从的开始脱了起来。她弯下腰,从头上脱下了淡红色的碎花连衣裙,里面穿的是一副二分之一罩杯的粉色色丝质胸罩和粉色的T形丝薄内裤。这还是她亲爷爷的直男审美逼她穿上的。
在李浅浅脱掉胸罩和内裤后,朱爷爷仔细的欣赏着少女的胴体。
从少女长而光滑的脖子开始,肩膀、胸脯、小腹、屁股、大腿一直到长长的小腿,构成了一条前突后翘的曲线,发育良好的身段加上光滑的皮肤,看上去确实很迷人。
半球形的乳房比穿衣服的时候看上去还要丰满一些,双乳间有一条很明显的乳沟。
腰身纤细,没有多余的脂肪,肚脐又圆又深,下身的阴毛成倒三角形分布,稀稀拉拉的,其中有几根长的还弯弯曲曲的伸到了大腿根。
“去,把自己洗洗干净。”
李浅浅进了淋浴间后,朱爷爷脱了上衣,想着等会儿怎么样尽情的玩弄这个肖想了许久牌友的孙女。
大约过了一刻钟,李浅浅从淋浴间出来了,身上裹着浴巾,还用毛巾擦着头上的水珠。
“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