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今预料到这是要做什么,紧张得又喝了口牛乳。

周誉见了她的反应只觉十分有趣,矮桌上还有个锦盒,周誉示意灵今取来,灵今伸手去拿,放到周誉面前打开来看。

锦盒里是几根粗细不同的玉势,灵今看得一愣,她维持着呈给周誉的姿势,不知道周誉是不是现在要用,他们二人确实许久没有过太激烈的游戏,周誉翻了翻,让灵今把盒子放在一边。

灵今松了口气,应该暂时不玩。

台上已经开始滴蜡,烛火烧出蜡油,慢慢滴落到新妇身上,先是双乳,新妇受此屈辱开始挣扎,两旁的行刑官便开始责打她,受了刑之后新妇忍耐了片刻,但着实受不住蜡油的刺激,又开始挣扎。

“如此不配合。”太守道:“按住她,板子重重得打,打到封完为止!”

于是又有一人上前将新妇双手拉过头顶,蜡油继续往下滴落,臀肉又不停得被责打,新妇哭喊不知,蜡油滴落到敏感之处,她还传出了几句挠人心的呻吟。

烛光慢慢经过小腹,来到了幽谷。

灵今不敢看了,周誉道:“不敢看就转过来。”

灵今听他的话,转过去抱住周誉,把头闷在他衣服里。

周誉顺势抱着她看戏,手却伸进了外袍,慢慢揉捏起灵今的臀肉来。

蜡油滴到阴蒂处,新妇惊叫了一声!叫得四周看客都忍不住发出重重的喘息,周誉怀里的人也缩了缩,周誉继续揉着她手感舒适的臀肉,灵今觉得再揉下去,她也要燥起来了。

阴蒂被滴得满是石蜡,带滚烫的刺痛入侵她的小穴时,新妇挣扎得更是厉害,太守喝道:“重打!”

啪!

啪!

行刑官高举竹板,往新妇臀上重重抽去!

新妇告饶道:“奴知错了!!奴不告了!太守饶命!!啊!!”

随着她的呼喊,花穴被蜡油覆盖,新妇的喊声都变了调,尽然有些难耐的滋味。

太守适时道:“受刑也能发情,还说不是自己放荡。”

就在此时,她的丈夫姗姗来迟,见了新妇惨烈的模样跪下认罪是自己要玩乐,太守训斥了几句,罚了丈夫银两。

他命人放开新妇,道:“既然认罪,本官判你三日后当众受刑!”

新妇抽泣着,丈夫为她整理好衣物,二人跪拜太守后丈夫扶着她站起,半搂着她边走边安慰

第二幕便止于此,灵今抬头看周誉,周誉戏虐道:“要打板子了。”

萧金阆与带的宠姬不知在做什么,不时传出调笑声,等待期间,周围的看客要彰显一下正义,评论道:“这小娘子也太惨了些,太守与巡夜武侯狼狈为奸,可真是苦了她。”

又有人道:“此戏未免对我大周官吏过度诬谤。”

“诶,蔡郎将。”有和事佬出声,“戏罢了,都如此紧张还有何好戏可看?再说世子费心编排还请我等来,咱们能图一乐才是正经。”

一人接过他的话头,“赵世子所言甚是,我朝天子圣明,民间哪会有此事?诶,这还要再罚板子,那新妇娘子吃得消吗?”

“吃得消,不过是戏,你看方才虽然打得激烈,伤处却不重。”

有人解释道,他旁边的人笑他经验十足,堂内众人眉欢眼笑不止,灵今此时被周誉揉得舒服,尽然有些昏昏欲睡。

第三幕开场,只听新妇含泪道:明日奴就要去受板子,女儿家的臀一再让人责打,奴对不住夫君。”

她丈夫忙安慰着她,新妇道:“不如今夜你先行刑,也好全了我的清白。”

灵今快半眯着的眼睛睁开了,心道:“啊?”

那丈夫为难道:“那岂不是让娘子多受苦楚。”

新妇道:“身上的痛楚哪比得过心里的苦?”

周誉面上一本正经得看着戏,见怀里的灵今一抖一抖得,知道她在笑,见她今日很是放松,周誉决定让她紧张一些,于是他停了揉臀的手,在盒子里挑了根玉势。

0053 苦受家法公堂再遭罪

台上的丈夫已经找来一根浣衣用的棒槌,虽说是棒槌,但和寻常人家的不一样,这个是打薄了的木板,说白了就是块打屁股专用的板子。

丈夫让新妇趴在桌子上,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手段,此时新妇臀上的伤痕已经浅了不少,正戏要来厢房里的男男女女都正襟危坐起来,丈夫掀开新妇的上衣又褪下裤子露出臀部。

那丈夫见新妇准备好,摸了摸她的臀肉又用手啪啪开了臀,“苦了夫人受我家法六十。”

他举着板子就开始了责打,丈夫的戏子也是练过手的,板子打下去新妇臀上碧波荡漾好看极了,丈夫一板横过新妇的双臀,新妇的臀峰再次泛红起来。

连着三板打过,丈夫伸手揉了揉新妇臀肉给她去去痛,揉臀之时,手指有意无意得摸过新妇阴部的软肉,那里泛着点晶莹,丈夫拿大掌拍了拍道:“娘子忍了,接下来的板子我便不停手了!”

新妇点头,摆好了臀,丈夫折了折袖口,便抬手连打,受责时新妇臀肉巍然不动,只上半身挣扎起伏,她低声啜泣着,受着丈夫的家法。

六十板子在新妇的晃动挣扎间,很快打完,台下众人似乎意犹未尽,等着公堂责打的重头戏。

场中有位贵女,举起酒盅对着周誉隔空敬酒,周誉也举起杯子,但他没喝,拍了拍灵今的脸喂给了她,灵今不明所以,转头看了看。

周誉道:“那位郡主府上面首无数。”

灵今又瞧了眼,郡主并不在意周誉无礼,让身旁面容清秀的小斯喂自己喝酒。

灵今道:“看来郡主要加几位长得与主人相似的面首了。”

周誉认可,对她不明所以得浅浅一笑。

台上最后一幕正开,那新妇跪在堂下,太守对她判刑,最后判她八十大板。

左右衙役抬来长春凳,正欲将新妇压上刑床,新妇丈夫却跪下请求老爷,让他亲手为新妇戴上玉势保她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