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灵今的寒毒终于排清,这日周誉回到灵今屋子里,见她想要下床,周誉忙过去扶住她斥道:“你要做什么?”

“我…”灵今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躺得久了,她有点想下床。

“我想…走走…”

“现在还走不了。”

“唔…”

灵今哀叹了声,周誉揉揉她的头发道:“我抱你坐一会儿。”

他上床抱住灵今,却觉得她体温变冷了。

太医说过,体温不再热,就是好转的迹象。

周誉稍稍放心,抱着她给她拍拍背。

灵今缩在他怀里,手却开始不老实,她一点一点拉着周誉的衣带,周誉皱眉握住灵今的手道:“怎么了?”

“脱…”

脱?

周誉以为自己听错了,而灵今已经用另一只手解开了周誉的衣带,把自己有些凉的手放进他胸口道:“冷…这个…热…”

周誉明白过来,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又想起太医说体温一旦下降,就要迅速注意保暖。

于是他把灵今的衣服也脱去,又拉上毯子,二人赤裸相对,肉贴肉抱在一起。

以往周誉用灵今,自己从来不脱衣,他已经习惯,所以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现在二人如此,周誉却起了些异样的感觉。

灵今身体皮肤非常细腻光滑,在周誉的怀里不太老实,动来动去磨着周誉和她接触的每一寸肌肤,双乳也蹭在他身上,手又乱摸,终于周誉再也忍不了,把她的双手都抓在手里道:“别乱动。”

灵今这会却不听他的,手不能动脚就开始蹭周誉,她道:“我…我想…”

“想什么?”

“想热…”

“你不动就暖和了。”

“…不是…”

“不是什么?”

“主人…用我…就…就热…”

“……”

周誉没想到她居然是情欲上脑,但她此时体虚,做不了这些事情,于是周誉把她的腿也夹住不让动道:“不行,我不用你。”

“那……那……”

她那了半天,也没有那出个章程,周誉以为她睡了,没想到过了一会,灵今来了句。

“那我…用主人…”

周誉以为他听错了,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问道:“你说什么?”

灵今重复道:“用…主人…”

而此时周誉对她双手的禁锢稍稍松了松,被灵今脱离了掌心,灵今又开始摸索,她从周誉的胯部往下,精准得摸到了周誉的囊袋。

周誉自制力再强,此时也无法再忍,他禁锢住灵今警告道:“再摸就打板子了。”

灵今自然最怕这个,听了他的威胁果然不再动作,周誉见她老实了,便慢慢放开灵今,让她靠得舒服些,夜色渐深,周誉靠坐在榻上也逐渐有了睡意。

但他刚入梦,就察觉那只不安分的手又开始摸了起来,周誉叹气,睁开眼道

“你究竟要如何?”

灵今的手顿了顿,然后索性撑起身子,往周誉身上骑了上去,妄图自己解决。

周誉无奈了,心想太医说要保暖,那热起来的确算是保暖。

他便抱起灵今让她跨坐在身上,一边不忘给她套上衣服不让她受凉,一手又往下探去,摸到灵今的幽深处之后,手指慢慢打着圈揉按她穴口,灵今被他迅速吊起情欲,呼吸也慢慢急促,她此刻不像往常般会忍,觉得舒服了就哼唧起来。

手指入侵,扩张得当之后,周誉便扶着性器进入灵今。

饶是他动作再轻柔,灵今也难受得皱起眉心,刚才还急不可耐,这会却伸手去推开周誉,要逃开身下正刺入她的凶器,这等大胆的举动在她清醒时是不敢有的,周誉已进入一半,哪里还会停下来,他将她拉回来,身下又深入了几分,灵今仰头深吸,有了哭腔,周誉抱紧了她将性器整根没入灵今穴内。

灵今呼吸更是急促,她这会还未适应,抗拒之意十足,周誉在她屁股打了两记道。

“别怕,一会就舒服了。”

以往灵今被这样警告,绝对不会再抗拒,可今日却完全不配合他,自作主张跪起来要离开,但她起身时却让体内的性器磨过她敏感处,她被激得双腿发软,一下子跌坐了下去!

她撞到周誉的胯上,而被这一坐性器埋得更深!周誉也差点被她撞得失控,他双手抬起灵今埋在他胸前的脸,想看看她的不清醒是真是假。

灵今确实不清醒,她喘息着与周誉对视,眼眶湿润,秀眉蹙起,面色因为情动而潮红,她的唇色红润,周誉不自觉得用手指去按了按灵今的唇,触感柔软,吻起来的话…

不知怎么,周誉凑了过去,往灵今因春色而愈发浓艳的唇上吻了上去。

他们之间从未有过类似爱意的举动,他们尊卑分明,地位悬殊。灵今是明宫捡回来的众多孤女之一,她曾是周誉挡住皇帝忌讳的盾牌,是周誉泄欲的工具,唯独不会是周誉平等的爱人。

但情爱的浪潮一旦起,必定汹涌澎湃不可阻挡,就算清醒如周誉,也难以控制得要溺亡在爱意里。

灵今被吻得忘记了呼吸,周誉放开她时她才大口喘气,她盯着周誉看了会,似乎忘记了身下的情事,她呼吸渐稳,有样学样得凑近周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