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廷泽笑起来,心想还是竹马温暖,他乐道:“行!”
镐京宵禁前,行人陆续回家,街道昏暗,只有坊内的灯火铺出来,一大一小两个人正慢慢走在路上,小娘子一手拿着个玩具,一手被大人拉着,走几步跳几步。
小玉今日进宫玩了一天,晚上沈若怀送她回家去,在门口分别时,小玉喊住了沈若怀。
“怎么了?还有事?”
小玉神神秘秘得,从怀里拿出个什么东西,摊开手心举到沈若怀面前。
小小的手心里,是一枚羊脂玉耳坠。
宅院门口的蜡烛快要燃尽,火光昏暗,小玉看不清沈若怀的面目,她凑近了些道:“爹爹?”
沈若怀抬起头,笑道:“哪里来的耳环?”
小玉道:“在灵今姐姐住过的阁楼捡到哒!我给娘亲看了,娘亲说这么贵重的东西只有灵今姐姐有。”
她皱起小脸道:“这几天玩得好开心,我忘记还给她了,爹爹你帮我还给姐姐吧。”
沈若怀揉了揉女儿的脸,接过耳坠答应道:“爹爹知道了。”
“只有一只了,是我捡的不是偷的哦!”小玉严肃道:“你跟姐姐说我只捡到了一只。”
“好。”沈若怀把耳坠放进革囊里,又拂开小玉的发丝,“这里冷,回去吧,爹爹明日会回来的,你们不要乱跑。”
“好!”
小玉点头,往家里跑进去,胡娘子正在迎过来,晚上风大,沈若怀帮小玉整理好的发丝又乱了,小玉转身和爹爹挥挥手,胡娘子远远嘱咐了几句,便和小玉一起进了屋子。
母女两的身影映在窗纸上,宅院门口的灯笼燃尽,晃了晃便彻底熄灭。
0099 梦中人(梦中h)
北地干燥,周誉夜里睡不安稳,他的梦一个接着一个,有些是北夷的噩梦,有些是和父皇母妃难得在一起的美梦,剩下的,都是灵今。
白皙的肉臀高撅在他腿上,臀上未见桃晕,代表着责罚还没有开始,但趴着的女人已经在微微发抖,背在身后的双手紧扣在一起,抓得手腕上都有了些红痕。
她后颈有一颗鲜明的红痣,催人生情,周誉抬手打了她一掌,臀肉柔软,手掌打下就深陷其中,抬起时已见红印。他力道不重,但女人却被打得仰起头,复又垂下,侧着脸贴在床垫上。
他见灵今精致的侧脸出现,眉头微皱,似乎是打疼她了。
周誉又施了一掌,臀肉弹跳,灵今眉头紧得更深,耳垂脸颊微红,指尖用力扣着手臂,把微粉的指甲都按出了一段白节,衬托得她更是可怜。
周誉施虐欲骤起,他想将她逼出眼泪,听她难耐求饶,他视线向臀上移,两巴掌已经打红了臀峰,他大力揉着,臀肉在周誉指缝间挤出,拇指摩挲到她股缝,剐蹭到她的私处,她明显缩了缩,神情里又带了几分羞怯。
周誉不再留情,抓住她交错在身后的纤细手腕,下手左右轮着责她双峰,梦里灵今难受起来,但臀却抬高了去迎他的巴掌,周誉不知掌掴了她多少,到后来她似乎在抽泣,而周誉已经变换了视角,他的性器插进灵今的穴内,甬道温暖,包裹着他的性器,进出时拍水声连连,他的胯撞在灵今的白臀上,似乎与掌掴声重叠起来。
他们在梦里一同登顶,肉体纠缠唇舌相依。
灵今驱散了周誉的噩梦,周誉久久流连难返,陷在柔情媚态里。
“王爷!!”
突然一声大喝!
“周誉!”
那人又大声叫他名字,周誉皱眉转醒,睁开眼睛看来人。
温廷泽见他目光不善,瞪着眼睛道:“怎么啦?!扰你春梦了?”
他一语中的,摄政王心虚起来。
“何事。”
“成了!”
“成了?找到了?”
“找到了,还打死了不少,绑了几个回来,不过跑了也不少,我们已经探查到路线,你猜都有…诶…别急啊,等等我,你猜猜啊!”
北夷边打边退,没完没了,如今已经入冬,他们今年被周誉和温廷泽打得无瑕顾及其他,如今调出来偷粮的队伍也被剿灭,他们不敢再冒进,带着人深入戈壁躲藏起来。
周誉虽然烦躁这种没完没了的打法,但将士们已经在北地守了一年,需要休整,朝廷得知之后派遣御史来犒赏三军。
边境城头,周誉遥望戈壁,城门下有人策马而来,守城士兵见来人有令旗,心道朝廷这么快就来了?他下令开门放人,策马之人毫无停顿,直入城中。
阿季守在城楼阶梯口,见有一人下马之后疾跑过来,他上前要查问通报给周誉,但来人走近之后,他原本迈上的脚步一顿,对着来人笑了笑之后把她放了上去。
灵今把令旗塞给阿季,两步并做一步得攀上城头。
周誉穿着长袍独立在眼前,灵今见到人时反而怯了,一年未见,他似乎沧桑了些,她脚步慢下来,缓步靠近周誉,周誉察觉有人,以为是阿季,可来人没有铠甲相撞之声,他回头来看,却是灵今。
周誉不敢置信,仔细盯着她看了半晌,之后大步向她靠近,灵今近乡情怯,见他靠近脚步已经出卖了自己,向后退去,周誉一把抓住她。
“谁让你来的!”
“我随钱御史来犒赏三军…”
“犒赏的人马呢?”
“……还……还在路上……”
她瞧了瞧周誉的脸色,再也顾不上其他,扑过去抱紧周誉,闷声道:“我骑了一夜的马,我想快点见到你。”
周誉回抱着她,听她说来路,心里说不清是何滋味,他缓了声音道:“夜里行路,出了事要怎么办?”
“…我有令旗的…谁会打劫朝廷令旗呀?主人不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