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1 / 1)

其实任瑶期的丫鬟们规矩都学得很足,不然也不能跟她来燕北王府,不过任瑶期怕在萧靖琳口中难伺候的萧二公子规矩太多,她的丫鬟们哪一天不小心犯了忌讳就不好了。

萧靖西见任瑶期认真了,想了想,凑到她耳边认真道:“我瞧着规矩倒是不用学了,她们若是犯了什么错处,我就罚你好了。”说着还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正好苹果和桑椹领着几个丫鬟进来了。

任瑶期连忙推开了萧靖西,瞪了他一眼,然后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衣襟,掀开了幔帐,她知道萧二公子在外人面前还是很正常的,只是时不时的看向她的那带着笑意的眼神让任瑶期总想避开她的视线,就怕被丫鬟们看出来什么。

果然,萧靖西之后就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

两人一番梳洗之后,换了一身正装,去了王爷和王妃住的九阳殿。

任瑶期和萧靖西进去的时候,王爷正身着一身白色的劲装在正殿前耍枪,一把银枪在燕北王手中仿佛是有生命有灵气一般蛇走游龙,被他耍得虎虎生威又花样百出。

任瑶期正眼花缭乱之际,王爷手中的枪突然毫无预警的就朝着他们这方向凌空飞射而来,任瑶期呆了呆,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萧靖西已经迅速地上前一步,挡在任瑶期面前轻轻松松的接住了那看上去有雷霆之势锐不可当的兵器。

燕北王爽朗地笑了几声,跟萧靖西和任瑶期打招呼:“儿子,媳妇!你们来了?”

萧靖西无奈道:“父亲,你吓到人了。”说着又低头小声的安慰任瑶期道,“别怕,父亲他……就是喜欢这样跟人打招呼。”

任瑶期这才想起来刚刚这画面好像有些熟悉?她想现在她清楚萧靖琳想谁了。

任瑶期低头给燕北王行礼问安。

燕北王与上一次见面的沉稳严肃不同,很是亲和地对她笑道:“你母亲在等你,快进去吧,我跟靖西说几句话。”

任瑶期低头应了,看了萧靖西一眼,萧靖西点了点头,任瑶期便先进了九阳殿。

外面只有萧靖西和燕北王两人的时候,萧靖西才低声道:“父亲,你不是答应了不在殿前练武了吗?你的练功房就在九阳殿旁边。”

燕北王哈哈一笑,上前来拍了拍萧靖西的肩膀,还故意捏了捏,然后凑近了与儿子说男人之间的悄悄话:“你老子还不是怕你昨日不够威风,想让你在媳妇面前长点脸?你别的不行,至少接枪是一接一个准。”

萧靖西:“……”

任谁同一个动作练了十几年都会出神入化的。

没人知道萧二公子最擅长的功夫不是别的,而是接暗器。速度再快,角度再刁钻的暗器也没有本事能伤到他,对于这一点他家中有两人功劳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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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逐出家门

任时敏的话让正嘤嘤哭泣的任瑶英哭声一顿,然后愣愣地看向自己的父亲,有些懵:“爹爹……”

这样的任时敏是任瑶英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他看着她的目光冷淡漠然地让任瑶英心里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安,不仅有些暗暗后悔自己刚刚说出口的那些话。

任时敏看都没有再看她一眼,仿佛再往任瑶英身上多看一眼就会污了他的眼睛一样:“不要叫我爹爹,我不是你爹爹。”

任时敏转头看了一眼四周,然后对着站在院子里离着他们还有些距离的几个丫鬟招了招手。

那几个丫鬟面面相觑了一下,然后其中一个打头的将自己手里的托盘塞给了旁边另外一个丫鬟,自己小跑着过来了。

“老爷。”

来的恰好是李氏房里的大丫鬟鹊儿。

任时敏并不在意过来的是谁,只是淡声吩咐她道:“把任五小姐送回任家老宅,现在就送去。”

鹊儿愣了愣,看了看任时敏又看了看任瑶英,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她还是很快地应了一声。

任瑶英却是突然叫道:“不我不回去!爹爹,这里才是我的家,我不回白鹤镇。”说到后面一句的时候,任瑶英的语气又带上了软软的哀求,楚楚可怜。

可惜,现在任时敏已经不吃她这一套了,他眉间染上了一抹淡淡的厌恶神色:“你不回白鹤镇也可以,随便你去哪里。从现在开始,这里已经不是你家了,我也不是你父亲。你之前不是说要去庵堂吗?去那里也是可以的。”

不顾已经呆怔住了的任瑶英,任老爷又吩咐鹊儿道:“去准备一辆马车,她想去哪里都送她去,不过从今以后我不想在这个府里再看到她。”

鹊儿是李氏的人,她自然是讨厌任瑶英的,甚至巴不得她离开。

可是现在听任老爷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凉了凉。因为任老爷说这话的语气太过冰冷,凉薄。实在不像是一个做父亲的人能说出来的,。

事实上任时敏确实算得上是一个凉薄的人,他热爱的东西也有,只是太有限了,除了那些有限的他在意的事物,他对别的人事都看得极淡,不然当初他也不会说脱离任家就脱离任家,之后无论任家派多少的说客,甚至连任老太太用任老爷子病重的借口都没有能把他劝回去。

任瑶英也有些不可置信,她从来不了解自己的父亲,不然刚刚也不会当着他的面说出那样的话来,她伸手去扯任时敏的衣袖,泫然欲泣:“爹爹……”

任时敏皱了皱眉避开了她的拉扯,还下意识的用手弹了弹袖子。

见鹊儿还站在那里不动,任时敏有些不耐烦了,皱眉道:“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没听到我的话?”

鹊儿立即回神,并招手叫来了几个原本就注视着这边动静的婆子,低声吩咐道:“先带九小姐回去收拾收拾,老爷马上要送她离府。”

鹊儿想要去找周嬷嬷来,并让人通知李氏。

任瑶英这才真的害怕了起来,开始死命的挣扎着,不让那几个婆子近她的身。

任时敏转身往正房走去,不管这里的混乱,只是在转过身去之后还不耐烦地吩咐了一句:“再折腾就敲晕了再送走,别扰了左邻右舍清净。”这一声,令他语气中的厌恶之意毫不掩饰。

鹊儿一身冷汗,不过看着吵闹不休的任瑶英,她还是当机立断的朝一个婆子使了个眼色,于是那个平日里干粗活儿的粗使婆子二话不说,抬掌在任瑶英脖子上狠劈了一记。

这个世界立即就清净了。

李氏听到动静要出来的时候,任时敏已经走到了正房了。

李氏看到任时敏脸上的神色心里就不由得咯噔了一声,她没有别的聪明才智,但是对于任时敏的脾气却是摸得很透。

任时敏与别人有些不一样,他越是生气就越是表情冷漠,而这个时候最好是不要违拗他的意思。

李氏原本想要问出口的话也咽了下去,只默默地跟着任时敏进了次间,在他坐下之后又默不做声地端了一碗茶放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