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疼,怕受伤,因此这个过程非常慢,把两人都弄得大汗淋漓。直到填满的那一刻,闻亦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有多空虚。
盛星河长吐了一口气,他感觉闻亦在吸吮他。那个地方又湿又软,好像早就等着他进来了,好像等了他很久了。
闻亦就这么骑在盛星河身上,慢慢往后倒,手在后面撑着,然后挺着腰上下甩动起来。刚开始有点不习惯,可他适应得很快,由慢到快,越来越快。
一下又一下,一点都不惜力。
闻亦不是孱弱的人,他结实有劲儿,那把腰也很柔韧。他一边甩腰,一边喘息,好像很沉迷这种事。
盛星河隔一会儿就要深吸口气,避免太早交代出去。
过了一会儿,闻亦睁开眼问:"像这样慢慢来,学会了吗?"
闻总小课堂结束,他就把主动权还给了盛星河。
盛星河翻身压住他的腿,哪还有心情按照闻亦教的来,完全是放虎归山,他肆意且暴烈地直接攻城略池。
闻亦仰头大叫一声,看起来有点痛苦。盛星河见状只能克制地停下来,看他似乎适应了才开始继续动。
盛星河的节奏比上次好了很多,闻亦开始享受了,他闭上眼,微微张着嘴。突然发现,这种又舒服又不用他出力的方式真的很适合他。他睁开眼,对盛星河说:"你跟着我吧。"
盛星河停下来,看着他:"你还不死心?"快乐突然被中断,闻亦不满意了,蹙眉道:"说话就说话,你别停啊。"
盛星河于是就继续动了起来。
这种时候闻亦的声音沙哑难耐,倒是比他平时气死不偿命的说话风格好听一百倍。
然而这会儿闻亦喘着好听的音,说的却是很不中听的话:"我是说,你来当我的1吧,开个价。"盛星河在当前这种情况下听到这种话,火气蹭得一下就窜上来了。谁家好人在办事的时候谈价钱啊?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而且,他真的烦透了闻亦这种把人给物化标价的做法。
盛星河又停了下来,闻亦困惑地嗯了一声,接着就感觉眼前画面一晃,忍不住惊呼。因为盛星河直接捞起他的腿,把他整个对折了起来。
闻亦十分憋屈地被盛星河摁着,不满地挣扎了两下,说:"不要这个姿势。"
盛星河压根不搭理他,慢慢抬起腰,然后又狠狠落下。皮肉拍出啪得一声巨响,闻亦也被插得一颤。
这样盛星河很好发力,闻亦却丝毫没有缓冲的余地,只能硬生生地承受盛星河凶狠的抽送。
那种力度带着体重,让闻亦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他拽着盛星河的头发,蹙眉重复道:他明明被弱势地压着,气势却一点不减。他在床上也做惯了上位者和主导者,一时之间根本改不过来这种思维模式。
但是这对盛星河来说向来是不管用的,盛星河对闻亦从来没有讨好的姿态,也没有怕得罪他的顾忌。他依旧置若未闻地死死压着闻亦的双腿,一下比一下用力。
每一下都像最后一下一样,力气充沛。
"你踏马……啊!"闻亦被弄得声音都尖了起来,说到一半就被盛星河把话撞碎了。
盛星河就这么不管不顾捅了几十下,发现不知道为什么,闻亦又突然变乖了,他不再挣扎,而是紧张又期待地等着什么。
盛星河察觉到了,脑海中有道白光一闪而过。他回忆着之前给闻亦做指检时探到的位置,朝着那个角度又捅了过去。
果然,闻亦拽他头发的手指突然收紧,仰起头,哽咽般叫着。
盛星河一边变换角度、速度、频率,一边观察闻亦的表情,居然也在这个过程中找到了关窍,无师自通地熟练了起来。
闻亦的微笑唇平时让他看起来很好脾气,但是在情爱中,那微微上扬的唇角就让他看起来特别沉溺,特别堕落。
看起来,很……骚。
盛星河在心里紧张地用了这个词,好像被带坏第一次讲脏话的乖小孩。
他想,跟闻亦这样的人在一起,堕落起来真的特别快。
脑子更加亢奋起来,动作也越来越凶狠,盛星河真的是个当1的好苗子,他的爆发力和持久性都很强,高频重力的抽动可以连着持续好几分钟不带停的。
闻亦很快就丢盔弃甲,被弄得又开始躲闪起来,可盛星河死死压着他的腿,躲无可躲。慢慢的,他声音里的强势荡然无存,听着可怜兮兮的。盛星河就喜欢看他丢人的样子,一下一下地狠狠楔进去。
很快闻亦就被那近乎凌虐一般的侵略逼到快高潮了,叫声也变了调,惊人的高亢与急促。盛星河直觉这动静以为着什么东西要来临了,不停歇地继续顶着他。
闻亦被弄得一晃一晃,过了没多久,他闭着眼,突然仰头发出一声类似哭泣的长音。那声音里有隐忍和无助,还有一点终于抵达了的痛快,整个人简直发出一种透骨生香的魔力来。
盛星河看得眼睛都红了,他不知道闻亦为什么能哼出这么长的音,像催促一样,让他再快再急一点。然而当他真的这么做了,那长音又像挨了欺负一样颤起来。
就在盛星河觉得那气息快断了的时候,闻亦才猛地吸了一口气,睁开眼,抖了一下、两下,不认识盛星河似的看着他。
他着急地说:"停一下。"
盛星河不理会,他还想听闻亦哼哼。
闻亦猛地挣了一下,终于解放了双腿,用手抵住盛星河的腹部,说:"等、等一下。"
盛星河刚找到窍门,急于一个个验证,怎么可能愿意等。他不管,掰开闻亦的手。
"等我两分钟!"闻亦慌得声音都带哭腔了,拼命地摆胯,甩籽的鱼一样,想把盛星河甩出去,却弄巧成拙地把盛星河夹得更紧。
盛星河被夹得都有点疼了,那里绞得厉害,他进出都困难,这才停下来,不满地问:"怎么了?"闻亦甩不出去,只能含着他,好在盛星河停了下来,他这才能喘气,教他:"射完有不应期,你不知道吗?这种时候你再动,我会很难受很难受的。'
射?
盛星河刚才只顾着看他的脸,根本没注意到,低头一看,果然看到闻亦的小腹上黏糊糊的,他居然就这么直接被自己操射了。
闻亦身上的衬衣歪到一边,头发凌乱,眼睛通红,嘴唇被吻得像一朵红罂粟。整个人淫荡地抖动,像是受不了,又像是很沉迷。
怎么能这么浪?这么浪,又说什么很难受。盛星河呼吸更重了,他能感受到闻亦在挤压他,一抽一抽的,痉挛似的颤抖。他不信闻亦的话,又想验证闻亦有没有撒谎,坏心眼地又给了重重的两下。
闻亦立刻狼狈地扭成一团,声音也变得不堪起来,被扭断脖子似的哼唧,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痉挛似的哆嗦个不停,喉咙里一哽一哽的。
反应这么厉害,盛星河震惊了,于是停下不敢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