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布莱泽来到光源面前时,有一种觐见伟大的怪异感觉。
假如说这??世界有着最初的信仰,那毫无疑问信仰的对象是【巨大】。人们会下意识的从巨大的山脉中,寻找到某种伟大之物的侧颜。
这是一种本能。
所以超出巨大,被冠以环绕世界之名的蛇的后门,也毫无疑问是伟大的。
“不过,如此巨大的蛇,到底要吃多少才能吃饱啊?”
“它不需要进食。”鸡为布莱泽解释道,“吃东西是为了维持身体的能量消耗,但它是衔尾蛇,象征着循环与无限。硬要说的话,它在吃自己的身躯,再将自己的身体化作养分促进身体的发育。”
“也就是说它真含着自己的尾巴?”
布莱泽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一条蛇嗦着自己的尾巴。不知道为什么,想象那个画面还挺可爱的。
“那只是它的象征意义而已,【衔尾蛇】意味着用自己的血肉成长。它自身的血肉会自食,然后自我再生。所以衔尾蛇从诞生开始就没有吃过东西,它的后门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仅次于我的干净的后门了。”
布莱泽缓缓的捂住了自己的脸,搞了半天鸡是想安慰他,让他不要有心理压力的从这个光芒万丈的后门走出去。
“布――――”
冈拉特的延迟喊声传来,布莱泽下意识的回过了头,一个游魂战士居然踩着死尸高塔冲上来了,目标正是出口。
“下去!”
布莱泽一脚踢了上去,游魂战士飞了出去。要是是什么正常的死者,想要从这海姆冥界的后门出去,去寻找家人或者其他什么的,他可能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是这些游魂战士各个面目狰狞,疯狂的嘶吼着,想要前往传说中战士们的天堂之地。这些家伙要是离开了海姆冥界,大概会毫不犹豫的掀起腥风血雨的吧。
“布莱泽大人,事发突然,我希望您能帮助我们破坏这座死尸高塔。(十倍速)”冈拉特扛着冈拉欧特,郑重的向布莱泽发出了委托。
这座死尸的高塔已经在日积月累的堆积下,触及了海姆冥界的后门,那么接下来游魂战士就会十分轻松的顺着高塔攀爬,逃出海姆冥界。
海拉虽然是海姆冥界的主人,但是为了保证海姆冥界的死者不会受到饥饿,海拉必须一直坐在宫殿中吃死者们的饥饿,一刻不能离开。
血斑巨犬只会在命定之死来临的时刻,离开自己的洞穴。男仆冈拉特和女仆冈拉欧特是这么没用的样子,居住在海姆冥界的又都是非战死者,就算有生前英武的战士,他们也只想逃离海姆冥界。
种种因素导致的结果便是,海姆冥界没有军团,没有守卫,无法应对游魂战士想要逃离海姆冥界的情况。
“这么一说,游魂战士会不会祸害生者世界不说,要是衔尾蛇因此不停的受到刺激,疯狂的甩动尾巴,那生者世界肯定生灵涂炭。”
布莱泽诺有所思的踩了踩脚下的死尸之塔,他正愁自己好像单方面的获得了好处,这下他可以做点事回报海拉的重要情报,以及衔尾蛇的帮助了。
【特殊任务:破坏求生死者们的高塔/已接取】
“布莱泽大人,破坏这座会为生者世界带去灾难的高塔破坏殆尽吧!”冈拉特依旧用着无比缓慢的语速,情绪高昂的大喊着。
但那延迟了十倍速的表情和喊声,让布莱泽感觉与他格格不入。他难免将视线投向了旁边的冈拉欧特,这位长相端庄的女仆一直在睡觉,多少也为她像是受了诅咒一样的同伴说说话啊。
像是注意到了布莱泽的视线,冈拉欧特的脸上冒起了汗,像是竭尽全力般的身体一阵抖动,然后成功竖起了大拇指。
因为冈拉欧特完全没有举起手臂的打算,所以这个大拇指看上去像是在鄙夷。
“唉。”布莱泽叹了口气,直接将跳下了高塔。在脱离的瞬间扔出了钩爪抓住高塔的顶端,然后借助自己的体重晃了起来,同时挥舞扭曲大剑粉碎着高塔。
尽管这个过程很刺激,看上也像是某种终结灾难的壮举,比如将这些渴求战死的死者困在海姆冥界什么的。
但仔细想想,他现在算不算是在清理衔尾蛇从诸神时代积累到现在的陈年老垢?
不愧是世界上最巨大的,宛若神明般的蛇。后门是通向生者世界的光芒,老垢是无数死尸推起而成的高塔。
(本章完)
第三百九十三章 她一定是间谍
【关于当代人工智能进步……】
在一连串水字数的名词后,企鹅总算完成了自己的研究报告,并成功又水了一期。周围的同学都很羡慕他,因为他在【g】上班,虽然是实习员工,但那可是【g】,制作出【歌德洛克】的公司。
企鹅谦虚的摆了摆手,表示大家一起去吃饭吧,他就用最近的加班费请客,结果他多了一堆干儿子和干女儿。
这帮牲口挑了个都市传说般的地下酒吧,据说这里虽然是酒吧,但是什么吃的都有,可以说是高配般的大排档。
企鹅刚踏进这个所谓的都市传说,立马大脑中的某根神经疯狂预警,这是……法务部的侵权警告!
这家店擅自使用了《歌德洛克》中,巴尔干城里狄俄尼索斯酒馆的设计。
这也太嚣张了,怎么不干脆放个米x鼠在这!
企鹅拿起手机就想通知公司,但是因为他是在场所有人的义父,所以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所有人看在眼里。其中也包括了,手臂肌肉分明,正拿着电钻雕刻冰块的女店长。
企鹅觉得,他现在是下班时间,还是等明天上班了之后再说吧。
众人庆祝着各自研究的告一段,兴奋的讨论着接下来该要去哪里放松放松,而说到这件事的时候,企鹅感觉自己与他的朋友们格格不入,就像是生活在两个世界一样。
因为他的日程表上写的明明白白,今天是他唯一的假期。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他今天是带薪休假。
悲愤之下,企鹅用着买醉的架势狠狠的灌了几口牛奶,随后他更悲伤了。因为他不能宿醉,明天还得上班呢。
就在这时,一个长相柔美,穿着雪白裙子的女生坐在了他的身边。她端着一杯果酒,浓郁的酒香味与洗发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不刺鼻但却悄悄的进入了心里。
尽管那白裙很宽松,让人看不出任何女性的弧度,但是露在外的雪白手臂却让人有些面红耳赤。
她挽起了自己的鬓发,露出了明媚的笑容。这就像是儿时的玩伴长大变漂亮了,悄悄的躲藏在身边,犹如恶作剧一般时不时冒出头,等待着他发现。
他对这个女生有些印象,好像他每次报告研究进度的时候,她都会坐在下面笑眯眯的看着他。
来这家地下酒馆好像也是她提议的,现在还特地捏着一杯酒坐在了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