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下是什么怎么解释自己会出现在这里?

“不是!本……我没有攻击大人!是刚才那个女人!我是纯属意外来这……”

阎王爷才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不过那妞去哪里了?

左右望了两眼,楼上能感知有人在,却不见她啊。

望着迟新,语气冰冷暴怒:“三个罪名,第一攻击本王,第二私自擅闯界面扰乱人间秩序!第三你丑到本王了!”

“带走!”

阎王爷霸气一挥手,迟新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就发现他的灵魂被硬生生逼出来了!

这下真的是有口不清,任凭他的实力如何强大,在掌管一大界面的阎王爷面前都是胡扯!

舒念绾在这时候出来了,看着地上失去灵魂的焦黑尸体,举着手打了个招呼:“嗨,阎王爷,就一分钟你就解决了?真厉害!”

“就你抖机灵。”阎王爷罕见笑了笑,一眼看出她进入了新的修炼境界,不然面对这个异界之人可能就受伤了。

迟新的灵魂已经被冷酷无情的黑无常用拘魂链绑在身边,一见她出来,整个灵魂都浮躁了:“你个卑鄙小人!我绝对不会……”

阎王爷一巴掌拍过去,力道之大骇人无比,凶的很:“当本王是透明的?”

迟新的灵魂直接虚弱起来,当即低头成了鹌鹑,低垂的眼眸闪过滔天的恨意。

舒念绾想起他的恨意,告状:“阎王爷,要不你有条件就把他带去给祖师爷看看?他可是很恨祖师爷,恨不得把长的像他的我都杀了。”

“有这回事?”阎王爷冷冷瞥了迟新一眼,狐疑地看着他:“看不出来你还认识舒妄啊!”

第404章 跳梁小丑

迟新闻言,心中开始思量,失踪多年的舒妄不是已经死了吗?

难道在地府当差了?

一抬头,他满目恨意死死盯住那个女人,原来这个就是他的子孙后代,咬牙切齿的反驳:“没有这回事,我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又怎么会认识他?”

“很好,对着本王都敢撒谎!”阎王爷一眼戳穿他的虚伪,一巴掌狠狠拍过去,毫无怜惜,迟新直接被重力扇的跪在了地上,魂都颤抖了。

阎王爷魁梧的身材遮着光,冷冷俯视他:“要是舒妄知道有个阴沟老鼠一直在窥视他,肯定把你撕个稀巴烂!”

“走,这就带你去见见他,看看你哪来的胆子?”

阎王爷的语气成功让迟新害怕了,舒妄如今居然混的这么好?

“不……”

然后他已经被黑无常粗鲁地用拘魂链拖进了地狱大门,消失在舒念绾面前。

“拜拜!”她挥挥爪子,笑眯眯望着一脸恨意的迟新,对方脖子上正拴着链子,如同一条狗,就这,还想跟她玩。

“下次见!”阎王爷大气挥挥手离开了。

……

地府。

迟新被带着穿过血光冲天,阴气冷冷的长廊,求饶的话说尽了还是没用。

无数悲惨凄厉的灵魂惨叫声如同夺命的幽灵,令迟新的心受到了沉重的打击,自信和阴谋诡计开始尽数瓦解,只剩下灵魂深处的颤抖和恐惧。

“就这还敢打人家主意?废物。”阎王爷带着他把地府逛了个遍,那些受刑中的凄惨声音让他精神都直接崩溃了,才带着他来了一个地方。

这里没有地府的阴暗,风景灵动,仙气飘飘。

风云升至足下,已如一团烂泥的迟新能从空中感受到充裕的灵气,比他的界面有过之而无不及!

怎么可能!

他根本接受不了自己的假想敌居然混的风生水起,连大界中的阎王爷都敬他三分!

许久没人敢来拜访的舒妄乐得清闲,忽然察觉宫门外有熟悉的气息,慢条斯理阖上手中的孤本,高大坚挺的身影闪身而出。

男子面如冠玉,衣着浅灰淳朴又印着精细纹路的仙袍,长身玉立站在宫门外,气质懒懒散散的,眉如浓墨。

舒妄眼皮下压着的丹凤眼和某人如出一撇,淡雅又高冷,唇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今早算到有贵人而来,原是阎王爷呢?黑无常兄弟带着一个……肮脏的灵魂来鄙人这是想?”

黑无常点点头就是打招呼了。

阎王爷哈哈大笑:“那舒老弟能看出来他来是干什么?”

舒妄上下看了几眼那个跳梁小丑,对方低着头根本就不看他,他总觉得有些熟悉,摩挲几下指腹,慢慢问:“恩……小辈阿绾她又调皮了?”

阎王爷一见他那手势,啧啧两声:“哎哟,你都知道了,要不就交给你处理了?”

舒妄立在风云之上,大致知道眼前的灵魂是谁了,不甚在意:“那些日子都离鄙人好远了,原来还有人记得啊,走,咱们叙叙旧。”

第405章 凄惨

他勾勾手指头,迟新的灵魂已经不受控制的往前扑了,舒妄唇角的笑容灿烂,浑身上下给人单纯又无害的感觉,不知他来历,谁又知道是个活了上千年的老头子。

迟新却怕了,这里就是飞升后的高级界面吧,当年他飞升失败了,只能去一个低级的界面,以为死掉的人突然比自己混的还好,眼下的情况不容他多想,当即直接跪下求饶:“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想杀你的后辈!舒妄你给我个痛快吧!”

“噢?原来你还想杀我后辈啊?”舒妄懒懒一笑,用鞋尖抬起他的脸,眸子暗沉,语气依旧很好:“想要痛快?那就现在再多想想吧,阎王爷,那鄙人先走了,有空来喝茶。”

迟新顿感寒意从脚底升起,瑟瑟发抖,被解开拘魂链带进了眼前这座云端之上的宫殿。

阎王爷表面点点头,心里却想赶紧离开,这霉头前谁敢跟他喝茶啊,这人号称灵域界人脸魔头,看你的脸一眼,底裤都能被扒光,自从他飞升上来后,仙界人路过这里看都不敢看一眼,就怕钱库都能被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