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大夫人把长门找来了,说是长门有了您的孩子”阿列低声说。
梁肃先是一怔,随即大怒,“荒唐贺妈妈呢她就不和少夫人说清楚这件事吗”
阿列苦笑,贺妈妈到底只是下人而已,怎么能管主人的事。再说阿列偷偷瞄了将军,贺妈妈也不清楚将军到底有没有碰过长门吧毕竟将军人在军营的时候,李管家偶尔会把美姬送过来给将领们解闷。
梁肃勉强压下怒气问:“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阿列低下了头。
梁肃冷冷的瞪着阿列,阿列低声说:“郎君您放心,夫人之后几天都没有出过院子”夫人的事不过只是儿女私情而已,怎么比得上朝堂大事呢
梁肃也知道这事怪不了阿列,他们就算来了也进不了皇宫,“备马”
“怎么了”霍行允难得听到梁肃的高声怒骂,疑惑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
“没什么,只是一点私事而已。”梁谦走了过来含笑说,“阿砖,你先和秦王殿下喝酒去,家事我来处理就好了。”
梁肃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父亲,这件事我亲自回去处理。”他必须和元儿解释清楚想到他走之前对元儿的发誓和元儿当时的态度,他心里就发凉,他必须解释清楚,长门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可能是自己
“你”梁谦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望着儿子,他怎么就不懂事呢现在正是和秦王打好关系的时候啊
霍行允虽不明白梁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就算是猜也猜得出大概了,他了解的笑了笑,“没事喝酒随时可以有事就先回去吧”
“二哥,我改天过来赔罪”梁肃冲着霍行允拱手歉然道。
“傻话,这有什么好赔罪的”霍行允意笑了笑,“回去服个软,说几句好话,两个人私下相处的时候,什么都好说,我们男人嘛,外面有面子就够了私底下让这些也无妨,妻子是用来疼的”他顿了顿,“记得该打的打、该杀的杀,不留后患就行了。元儿也是大族贵女,能谅解的。”霍行允有些好奇,这木小子能闹出什么风流韵事来认识梁肃这么多年,霍行允很清楚,梁肃从不碰那些歌舞姬妾,他嫌脏不过霍行允人虽风流,也不去碰那些女人,他可不想得些乱七八糟的病。
“嗯。”梁肃神色微松,心里却有些沉重,大家都这么看,他真是八张嘴也说不清,不行他必须要和元儿说清楚,长门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可能是自己的“上牛车。”梁肃对阿列吩咐道。
“什么”阿列以为郎君会骑马回去。
“给我说清楚,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梁肃吩咐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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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喝点水。”祝氏将睡得模模糊糊的萧源搂起来,喂她喝水,萧源眼睛闭着,但是小嘴动了动将勺子里的水喝下去,祝氏用帕子给她拭了拭嘴角。
梁肃进来就看到这一幕,目光沉了沉,阻止了祝氏的起身行礼,示意她退下。祝氏将姑娘放回床上,萧源翻了一个身,又睡着了。祝氏这才起身无声的给梁肃行礼,目光指控的望着姑爷,姑娘哪里对不起他了,他居然纵容一个贱、婢来给姑娘添堵哪有嫡子没出生,就有庶长子的规矩
梁肃根本无视祝氏指控的目光,侧身躺下,小心将萧源搂在了怀里,不让丫鬟、婆子在身边伺候,是因为元儿不肯在下人面前同他有亲昵的举动,梁肃不理解她为什么在下人面前还害羞,但也不会违背她的意思。
祝氏见姑爷自顾自的举动,心里暗恨,姑娘明明在午睡,他居然视若无睹的折腾自己家姑娘阿言陪着笑请她出去,祝氏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去,阿言松了一口气,将军的命令她不敢不听,但祝氏她也不敢随便动粗啊
软玉温香入怀,梁肃忐忑不安的心才落地,她还在她没走他低头亲了亲元儿的额头,然后是鼻尖、双颊,最后覆上了微启柔软的双唇。“嗯”萧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见梁肃便挣扎了起来,脸往一边扭,不肯让他亲。元儿第一次对自己亲热的举动有反抗的举动,梁肃心里一沉,但见她挣扎的厉害,又怕伤了她,不敢强迫她,圈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转身,着急的解释,“元儿,长门的孩子肯定不是我的,我从来没碰过她”
萧源抿了抿嘴没不说话,挣扎要起身,梁肃干脆将她压在身下,“元儿,我发誓她的孩子真不是我的你说过的,你要你的夫君对你一心一意,我做到了,我只有你一个你不能离开我”她说过的,她要一个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夫君,他做到了,所以她不能离开自己
萧源被他压得透不过气来,双手用力的推着他,“重”
梁肃见她小脸涨得通红,眼底隐约闪着水光,心头一慌,干脆坐了起来,将她整个人横抱着,轻拍她的背,低头不断的轻吻她的脸颊、额头,“元儿,这次是我疏忽了,让你受了委屈你要怎么发脾气都行,别离开我好不好长门的孩子真不是我的”梁肃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慌乱的神色,阗黑双目牢牢的盯着萧源。
萧源怔怔的望着梁肃,印象中她似乎第一次见他这么慌张,她什么时候对他说过自己要一个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夫君梁肃见她神色松动,连声说:“元儿,你不信可以问阿勒和阿列,他们最清楚长门的孩子不可能是我的”
“可是贺妈妈说,她把长门嫁出去的时候,看过她的小日子。”萧源说,如果不是他的通房,为什么要检查她小日子呢
梁肃闻言略显尴尬,“这”行军打仗的时候,不可以有女人,但驻军的时候,没人会在女色方面对将士们有要求,只要不违背军纪就行了。但是那些营妓,给低级士兵玩玩可以,高级将领就看不上了,所以他时常让李管家选些美女送过去给大家调剂下。有些人一眼对上了,就直接领回家了,有些人玩过就算了,那些姬妾会有身孕也不奇怪。
但他总不能给手下的军士送妻子的同时,再附带送给父不详的孩子过去吧所以贺妈妈在把那些姬妾嫁人之前,总会检查她们的小日子。长门那次梁肃也有印象,正好是大家出去打了一场胜仗回来,正兴头的时候,就更荒唐了些,怕是长门自己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吧但这些污七八糟的事怎么能和元儿说呢“贺妈妈只是检查她们身体而已。”梁肃含糊的一言带过。
萧源原本积在心头的莫名的酸涩和委屈,在梁肃安抚下慢慢的消散了,“你不骗我,你真得只有我一个,不会有其她女人”
“不骗你,我从来没骗过你。”梁肃恨不得把自己心掏出来给他看。
“哪怕你现在纳妾有庶子,我也不会在乎的,只要你不宠庶灭嫡,我会让他们都很好长大的,并且受很好的教育,但”萧源仰头望着他认真的说,“如果你跟我承诺以后不会有,我会真信的如果哪天你真得违约了,你会后悔你的违诺的我不是独孤夫人,也不是我娘”她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梁肃对自己种种一切她都看在眼底,只是心头一直有道过不去的坎,让她始终不敢轻易交心
梁肃对上她清澈见底的大眼,心里软的都快化成水了,“元儿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做让你伤心的事,你不会后悔的。我也不是岳父,更不是我爹”他哪里舍得让她伤心
萧源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第一次主动抬手搂住梁肃的脖子,唇轻轻印在梁肃的嘴角,萧源前所未有的主动让梁肃欣喜若狂,翻身轻柔的将元儿压在了身下,眷恋轻啄柔吻了许久,才轻声问,“茶水有没有烫到你”梁肃心里暗恨,他捧着都怕碎了的宝贝,她居然敢伤她
“没有。”萧源脸红红的埋在他怀里,“布儿和双福替我挡下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寝衣,梁肃都能感觉掌下一片香软柔腻,他眸色更暗了,唇情不自禁的下移,温柔的轻咬着她的耳垂和颈项,大手渐渐的滑入寝衣,“元儿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梁肃满是粗茧掌心刺得萧源微微发疼,她下意识的缩了缩,不由自主的挣扎了下,身体也僵硬了,她当然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知道这迟早会发生的,但真面对了,她还是不可抑制的有些紧张。
梁肃感觉萧源的抗拒,勉强的抬起头,哑着嗓子,近乎呢喃的问,“元儿,你不愿意”
萧源感受他浑身肌肉因克制而紧紧绷着,额头也微微渗出了汗水,墨色的眸子里只有浓浓的眷恋和包容,她情不自禁的抬手扶上他的脸颊。
指尖在他脸上若即若离的轻抚,让梁肃无法抑制的握住了她的手腕,纤细的柔荑白如美白琢成,梁肃将指尖含入口中,温柔地吮吸着。
指尖被舔得发痒,萧源想缩回手。梁肃松开了她的手,顺势低头吻上萧源光洁的额头,舌头顺着她长而微翘的睫毛向外梳理,萧源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梁肃的唇盘旋而下,再次同她唇舌交缠。大手轻巧的挑开了萧源寝衣的带子,唇顺着萧源的下巴、脖子下滑,而双掌从盈可一握的细腰缓缓向上抚摸着,肌肤的触感细而绵密,温香腻人,让梁肃完全不敢用力,心中满是爱怜。
等他含住某处敏感的凸起,手掌也落在另一处的时候,“嗯”萧源忍不住轻哼出声,牙齿紧紧咬住了下唇,梁肃一直在注意萧源的反应,见她紧咬下唇,伸手扶上她的唇,手指探入她的唇。萧源双目紧闭,一对浅浅梨涡因喘息而漾出双侠,玉靥生晕,艳色逼人,梁肃差点克制不住,“别咬自己”他哑声说,俯身在她脸上印下一个个炽热而略带颤抖的吻。
萧源手抓着身上的被褥,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梁肃褪下她身上最后一件亵裤,唇舌再次下滑,手也轻轻的扳开了她的大腿
“不要”萧源突然睁开了眼睛,凤眸水光潋滟,双手无力的揪住了他的头发,“不要”声音断断续续,宛如呻吟一般。
“元儿,别怕”梁肃拉下她的手,再次吻上她的额头,温柔的摩挲着,“你会疼的,我帮你亲亲会好一点。”